房間之中亮著微弱的光芒,程澈倒在床上抱著貓糕發呆,阿咕同樣的姿勢躺在枕頭上面,兩個爪子朝天,似乎是在放空心緒。

片刻之後,電話打了進來。

程澈接通,電話之中傳來星鬼鬼祟祟的聲音。

“你在幹嘛?”星壓低聲音詢問,語氣之中似乎帶著些許試探的意味,“在房間休息嗎?我能來找你嗎?”

程澈一怔,迷茫道:“你大半夜的不睡覺來我的房間找我?”

這是不是有點不太對勁?

這遊戲的分級改了嗎?

“我只是剛剛發現了一點事情。”星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詢問,“我剛剛聽到拉帝奧先生的房間爆發出激烈的大叫,好像是瘋了,還有丹恆的聲音,我有點不太確定,我覺得除了你似乎也沒有人能讓他破防。”

當然,弄髒藏書除外。

程澈沉默一瞬,翻了個身抱著被子躺著,“可能是……丹恆拒絕和我一起玩,所以我給他找了點值得研究的東西打發時間,他有點迷茫,尋求拉帝奧教授的幫助,拉帝奧教授又迷茫了,兩個人在打電話罵我。”

星:……

所以確實是程澈乾的?!

“所以你問了什麼問題?”星皺起眉頭,疑惑詢問。

“我忘了。”程澈回憶了一下,坦然回答,“我就是給丹恆找點事情小小的報復一下他拒絕我的同遊提議,至於給刃……”

程澈頓了頓,面無表情,“我已經給景元發訊息說他可以投影過來找刃一起工作了,有個伴兒多好啊。”

星張了張嘴,捂著嘴靠近手機話筒,“朋友,他們一個魔陰身一個是列車護衛,真的不是有意拒絕你的邀請的。”

“我知道啊,這只是一個找樂子的理由。”程澈閉著眼睛,揉著貓糕的爪子,“但是我真的很想知道那些問題的答案,我看過的書挺多的,沒有得到解答的問題也很多,就很難受。”

知道一個問題就要知道答案,如果是一個未解之謎……什麼時候想起來都感覺抓心撓肝的難受。

不是對這些東西有什麼巨大的興趣,只是覺得知道一半但不完全的狀態太難受了。

“那你和拉帝奧先生去學習唄,真理大學很有名的。”星嘆了口氣,轉而又想到了什麼,“你揹著我偷偷回列車?要不然你怎麼折磨的刃?他可不是會回你訊息的人!”

“我瘋了我再去上學,我好不容易不用上課了你還讓我去上大學?到時候天天被拉帝奧罵,遲早把我罵成一個抖……”程澈壓下後面的話,轉而道:“入夢池對我又沒什麼用,我肯定要回列車的,誰想要一直躺在池子裡睡覺啊……”

況且……

想停一停自已的腦子,在自已的床上睡一覺,然後神清氣爽去找樂子。

“哦。”星應了一聲,皺眉,“所以你相信砂金嗎?他說要合作的,還有黑天鵝。”

“黑天鵝不確定,砂金……砂金也不太確定。”程澈剛剛想要回憶卻快速閉眼,“但是我更願意相信砂金一點,可能是眼緣,也可能是那種賭徒的氣質。”

“哦,但是這只是對你來說。”星嘆了口氣,似乎有點迷茫,“我覺得匹諾康尼有點複雜誒……”

“你先別複雜了,你注意一下米沙。”程澈側身躺著,將手機放在臉上,低聲道:“在我家鄉,米沙就是米哈伊爾這個名字的暱稱,就像三月七總是被叫成小三月或者三月這種感覺,而且米哈伊爾……我覺得他是咱們丟的那個無名客裡面的一個。”

星:?

這秘密這會兒就被揭開了?

“啊?”星難以置信,“哪個無名客啊,咱們在這兒丟了三個無名客呢!”

星察覺到自已的大聲,偷偷壓低聲音,“你怎麼知道的?你在列車查智庫了?”

“有問題?我出入匹諾康尼和夢境又不靠家族。”程澈似乎有點無奈,低聲道:“咱們丟了的三個人是測繪師護衛和機修工,匹諾康尼那麼多鐘錶那麼多齒輪再加上一個八音盒模樣的邀請函和鐘錶匠這個名字,你就沒有一點想象力嗎?”

機修啊,那不就是扳手齒輪螺絲刀?

雖然這算刻板印象,但是在這裡真的很好用!

星:……

正常人會將沒有聯絡或者只有一點點聯絡的東西想象在一起嗎?

“我突然感覺瘋子的腦回路竟然有點好用?”星低聲嘟囔了一聲,條件反射般摸摸嘴角,“我能告訴瓦爾特先生和姬子姐姐嗎?”

“為什麼不說?”程澈似乎有點疑惑,“我是那種有秘密偷偷瞞著你的人嗎?”

“你不是,但是你肯定藏東西,比如日記什麼的……”星低聲呢喃,思索片刻後果斷結束通話,“我這就去找他倆和三月,你回來的時候記得告訴我,說不定我要找你互通訊息。”

通話結束,程澈嘆了口氣,戳戳旁邊挺屍的阿咕,“老大啊,我好無聊。”

“咕咕,老大也無聊。”阿咕同樣嘆氣,“摺紙!折面具!”

程澈拒絕,“不,我好累,我明明在匹諾康尼就是吃喝玩樂但是我覺得很累很累。”

一種疲憊感,像是學習一整天結束之後的那種迷茫無措,想休息感覺腦神經都放鬆不下來。

阿咕歪歪腦袋,“累?”

“依舊有外力在影響我。”程澈面無表情的坐起來,在昏暗的房間之中找到自已的零食匣子,坐在地板上就開始啃,“不夠了,老大你去幫我撿點兒垃圾。”

管他什麼外力,只要吃的夠多那就有抵抗力!

但是他現在在列車上,為什麼還會受到影響?

阿咕:……

阿咕滾了一圈,從枕頭上滾到床沿,“咱炸列車吧,炸成碎片吃掉。”

程澈抬眸,不太理解阿咕的腦回路,“你和開拓難道不是相愛相殺嗎?人家現在那可是白月光,你怎麼忍心?”

阿咕歪歪頭,躺在床沿上倒垂著腦袋看著程澈,“咕咕?”

“算了,你沒有心,啊不,你只是有太多的心。”程澈將一塊琥珀塞進嘴裡,坐在地毯上靠著床沿。

他看著已經被自已啃成一點點的琥珀,思維發散,“公司好可憐,像個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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