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被迫收穫兩個小尾巴,一個盡心盡力將職責記在心中,另一個只想程澈遲點兒答應讓自己跟著列車組的成員們摸摸魚。

他看了一眼符玄,又看了一眼三月七,“她答應你什麼了,你就幫她說話?”

“啊?”三月七臉上流露出一絲不好意思的神情,揹著手一臉天真笑容,“太卜大人答應我進入窮觀陣探究過往。”

聞言,符玄又嘆了口氣。

糟心,原本想著抓著三月七這個小幫手把程澈拉到羅浮陣營中來,順便還能讓程澈幫幫忙收集一下重建窮觀陣的材料,現在……

自己卜測出的事情還是有很大偏差的,畢竟時間是不確定的,尤其是對於程澈來說。

“好吧。”程澈又嘆了口氣,勉強將自己因為睏倦而變得遲鈍的腦子運動起來,站在旁邊閉著眼睛想了許久之後才開口,“你們也彆著急,等下次我再被託夢的時候我好好考慮考慮。”

符玄眼中一亮,“真的嗎?”

“真的。”程澈點點頭,目光又掃過周圍,“要是有不好甩的鍋你就甩給我唄,歡愉令使搞事情又不需要理由,你就說不是將軍要把公務給犯人,而是歡愉令使搶了公務闖入幽囚獄非要折磨小犯人對吧?”

說到這裡,程澈側頭看著符玄,“朋友,你應該懂歡愉令使和無名客之間的區別吧?”

“懂,無名客變異成歡愉令使,他先開拓後歡愉,用私人身份做的一切找樂子的事情和星穹列車無關。”符玄半閉著眼睛一副無語的模樣,對上程澈的眼睛後很是無奈,“可是窮觀陣怎麼辦呢?”

程澈:……

哦,差點兒忘了窮觀陣飛了。

“下次託夢的時候我試試能不能薅別的星神的羊毛。”程澈沒有半點兒勉強,一副睏倦到不想說話的模樣,“我真的要回去睡覺了我好睏啊……”

話音落地,一隻手伸過來擋住程澈。

程澈側頭,看著出現在面前擋住自己睡覺的丹恆,“你……有事?”

怎麼感覺表情很嚴肅的樣子呢?

“我要去一趟鱗淵境。”丹恆面無表情聲音冷淡至極,他又看了一眼景元,才對著程澈繼續說道:“有關龍女的事情,我也邀請了星同行。”

程澈眯著眼睛想了想,“你在請求我和你一起去?”

“嗯。”丹恆點頭,一副清冷模樣,“答應你的事情我從不食言。”

“哦。”程澈點點頭,又閉了閉眼睛,“行吧,為了尾巴我可以堅持到晚上再睡覺。”

說完這句話,程澈轉頭看著景元,“話說鱗淵境有沒有垃圾桶?夠大嗎?我打算在鱗淵境度假潛水順便去挖點兒好玩的東西。”

丹恆:……

就非要這麼說出來嗎?

景元:……

還要撿垃圾對吧?

景元深吸一口氣,忍無可忍的點頭,“去吧,我讓人給你送過去。”

說到這裡,景元的目光看向彥卿和青雀,“你們……搬著垃圾桶跟著他去鱗淵境可以嗎?”

彥卿點點頭,又擔憂地看著景元,“將軍不一起去嗎?你要是不去的話,這幾天就沒辦法死了。”

景元沉默一瞬,“那倒是,那我……”

景元的目光又挪到了符玄身上,眼底帶著委婉般的渴求。

“去。”符玄大手一揮,半閉著眼睛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就把公務全部留給我吧,你們去吧,反正歡愉令使會強迫我將公務送進幽囚獄送去鱗淵境的!”

有人背鍋,她符玄慌什麼?!

景元忍不住笑出聲來,笑眯眯點頭,“符卿說的有理。”

符玄翻了個白眼,深深地看了青雀一眼後轉身離開。

“朋友……”

一道帶著委屈的聲音陡然傳來,被忽視許久的桑博終於忍不住晃晃程澈的衣袖,難以置信的開口,“他們剛剛是在挖咱們歡愉的牆角嗎?”

歡愉這麼沒面子的嗎?!

程澈就是天生的歡愉,這會兒還要被人搶?!

“對。”程澈點點頭,揣著包朝著鱗淵境走,“祂看著自己被敲牆角都快高興的抽過去了。”

扛著他就跑,也說不清是真的不想被挖還是因為覺得這種多方追逐但追不上的事情很有樂子。

“哦。”桑博點點頭,低頭看了一眼手裡剛剛從垃圾桶之中翻出來的炸彈,“我明白了,我塞的炸彈還是有點太少了。”

話音落地,羅浮眾人的目光紛紛齊聚。

哦,不知名炸彈客啊。

這算自首嗎?算的話那就……

抓進幽囚獄!

景元眼角的弧度越來越大,甚至差點兒就要笑出聲來,“這位客人,來都來了……”

留下來吧,留不住程澈,這個炸彈客總是能留下來了。

“不!”程澈伸出手,拎起景元懷中的貓往景元臉上一糊,“歡愉家的樂子人,關進幽囚獄我怕你的幽囚獄——”

一句話還沒說完,旁邊的灰髮少女眼疾手快撕開創可貼往程澈嘴上一貼,“好了,再說下去就是不禮貌了。”

就算烏鴉嘴不發威,歡愉家的星神也不會放過這麼有樂子的事情。

景元摟著狸奴,忍不住拍了拍胸口,“我現在心驚膽戰,生怕你靈光一閃或者不小心又說出什麼話來……”

程澈:……

程澈摸了摸嘴巴上的創可貼,摸出手機繼續打字。

【最近打算努努力管住嘴,因為我有龍尾巴可以摸!】

程澈將手機轉了一圈,最後揣進兜裡回憶著鱗淵境哪一個界域定錨的位置適合潛水。

桑博眼巴巴跟上程澈的步伐,試圖混進無名客之中順理成章進入鱗淵境再去挖點古董賣掉。

順便……順便看好自己家的牆角,可以被翹,但是翹來翹去真的很有樂趣啊!

“他怎麼不把創可貼拿下來?”三月七疑惑外頭,又轉頭看向丹恆,“你把笨蛋病毒傳染給他了?你好像上次也沒有扯下來。”

丹恆:……

令人不堪回首腳趾脫臼的往事真的要一遍遍讓他回憶嗎?

“我喝醉了。”丹恆冷淡開口,只看臉不看脖子確實看不出任何尷尬,“他困糊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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