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演出的安排竟然有舞蹈誒!”

“為什麼要戴面具?”

“戴面具就算了,但是戴都戴了就不能穿少一點嗎?”

“瞧瞧,穿的最少的那個扭的最歡樂。”

“最旁邊那個男人好像傑帕德長官啊……”

“他不可能是傑帕德長官,不是就不是,是也得不是!”

雜亂的鬨鬧聲之中,列車組一行人坐在最前排的貴賓席上,每個人的手中都捧著手機開啟攝像頭,對準了站在舞臺上的三個人。

最邊上的金髮男人臉上帶著面具,顯然是桑博偷偷去哪個悲悼伶人手中偷過來借給傑帕德的。

此時,傑帕德扭扭捏捏,四肢彷彿剛剛安裝上去並且沒有擰緊螺絲,四肢亂飛沒有半點兒節奏性。

他的身旁,藍色頭髮的男人肆無忌憚的揮舞雙手,原本需要扭出十公分的胯在本性唆使下活生生扭出兩倍,面具上面嘴角高高揚起,樂在其中。

桑博的手掌揮舞在半空之中,一雙長腿按照節拍跳出不同的舞步,彷彿被音樂限制了一樣,明明很燒,但總覺得對桑博來說還不夠。

而喬瓦尼……

喬瓦尼臉上帶著優雅的微笑,一伸手一抬腿彷彿紳士禮儀教學現場,活生生在旁邊的群魔亂舞之中割裂出一個獨屬於優雅樂子人的地盤。

“瞧瞧這畫風,本姑娘從沒見過。”

三月七舉著相機一臉感慨,眼角微微抽搐,“但是我覺得好像缺了一點什麼?”

一旁,星將影片傳送在星穹列車的群聊之中,長嘆一聲,“缺了一條小青龍和一隻小烏鴉,或許還缺一個動腦子的將軍和哈哈笑的星核獵手。”

聞言,三月七茫然。

她保持手掌不動舉著相機,轉頭看向身後的一排,“認真的嗎?”

第二排的座位上,齊刷刷坐著一群男人,臉上表情不一,但是眼底迷惑的笑意卻難以掩飾。

程澈,丹恆,景元,刃。

四個人都是一模一樣的迷惑,也同樣是一模一樣的強撐著舉著手機紀念這難得一見的盛況。

“嚯!”

“那是什麼?”

“螢幕出錯了?”

一時之間,吵吵嚷嚷的聲音此起彼伏。

在眾多觀眾的注視之中,大大小小的面具陡然出現在三位舞者身後的螢幕之上,搖搖晃晃,叮叮噹噹,令人分不清是電子屏的投影還是真實存在的東西。

三名舞者的舞步一僵,默默轉頭。

一個巨大的面具突然躍出電子螢幕湊到幾人臉前,嘴角高高揚起但卻發出了令人汗毛倒豎的詭異聲音。

“嚶——”

“嚶嚶嚶——”

“啊哈——嚶——”

桑博:!!!

喬瓦尼:!!!

帶著面具的兩個男人瞪大眼睛,幾乎是同時伸出手擁抱自己的同伴,兩人抱在一起看著面前晃來晃去的面具,臉上的表情變成驚恐二字。

這是什麼?!

這是他們想象之中的東西嗎?!

“啪——”

一聲輕響,一個小小的面具朝著觀眾席飛奔而去,啪一聲砸在某位無辜的觀眾身上,面具之中塞著的各種垃圾啪嗒啪嗒掉了一片。

程澈默默撿起被投餵的小垃圾抱在懷裡,歪著頭看著舞臺上晃來晃去的面具。

嘖,果然是樂子神。

不過今天出現在這裡的……

算了,肯定不是本體,本體出來雅利洛六號早沒了。

傑帕德摸了摸腦袋,轉頭看著抱在一起的兩個舞伴,“這是……”

不等傑帕德說完,面具之中又是一陣瘋狂的嚶嚶嚶。

“快樂!”

“歡愉!”

“嚶嚶嚶!”

話音落地,面具又叮叮噹噹的撞在一起,隱入電子螢幕之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桑博:!!!

喬瓦尼:!!!

兩名面具男飛速回神,朝著身後的電子屏飛奔而去,口中狂喊,“回來!你個偏心的!”

桑博嗖一聲脫下自己的鞋,揮舞著鞋底朝著螢幕張牙舞爪,“就你偏心是吧?!程澈有什麼好?給他帶小禮物就算了,我們的呢?!”

給死對頭給力量就算了,那好歹給他們這群哈哈笑的勻一點點的肉湯不行嗎?!

倒不是真的有怨氣,但是怎麼能夠讓他們眼睜睜的看著程澈喝酒吃肉自己卻餓肚子啊!

殘忍!

“啊?”傑帕德茫然一瞬,但還是飛速回神,上前一步攔住了瘋狂暴走的兩個樂子人,“冷靜,冷靜一點。”

“你讓我怎麼冷靜!”喬瓦尼通身優雅消失不見,“祂看我樂子就算了,他怎麼能夠這麼偏心!”

桑博氣急敗壞地蹲在地上,面具上的表情都變得哀慼至極,“嚶嚶嚶……我好想哭……”

“嚶嚶嚶……”喬瓦尼同樣蹲下身來,兄弟兩人抱頭痛哭,“我好可憐……”

傑帕德:……

能不能先告訴他剛剛那螢幕是什麼鬼東西?

“那個……”傑帕德深吸一口氣,垂眸看著蹲在舞臺上委屈巴巴的兩個人,一臉為難,“你們有沒有想過……這場演出是直播?”

託帕小姐為了外賣傾情贊助,透過星際和平公司進行直播。

若非如此,他真的不會戴這個偷來的面具。

“嚶嚶嚶——”

兩個樂子人哭的更大聲了。

完了!

全完了!

臉丟遍整個銀河了!

觀眾席一片安靜,似乎都不太明白伴舞為什麼會哭得如此傷心。

景元回過神來,用手肘戳了戳坐在身旁的程澈,“是我想的那一位對吧?”

“啊?對。”程澈點點頭,低頭扒拉著被送來的小垃圾,思索著自己這次從什麼開始吃。

景元轉頭,看著程澈手中雜七雜八的小垃圾。

(●—●)

他看到了什麼玩意兒?

景元深呼吸半晌,伸出顫抖的手指捻起程澈抱在懷中的東西,“你告訴我,這半截箭……”

眼熟。

是真的眼熟。

“怎麼了?”程澈轉頭看著景元,上下看了看景元手中的東西后接過來,咬在牙齒間咔嚓一聲,含糊道:“你家星神的箭怎麼了?”

景元:!!!

這一口下去多少錢啊!

知不知道帝弓司命殘留箭矢對工造司來說有多重要?

打造兵器,陣法催動,都能用啊!

“大驚小怪。”程澈瞥了一眼景元,繼續撿垃圾吃,“哎,真幸福啊,還有人撿垃圾養我……”

身後,剛剛止住哭聲走下舞臺的桑博和喬瓦尼陷入沉默。

二人注視著低頭吃垃圾的小卷毛,眼底閃爍出一股莫名的酸澀,心尖兒都彷彿泡進了醋中。

“嚶嚶嚶——”

樂子人再次抱頭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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