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荃的話音剛落,朝堂上頓時一片譁然。

眾臣子紛紛交頭接耳、議論紛紛,對這突如其來的狀告既感覺到意外又乃意料之中。

蕭寒野冷笑一聲,沒有開口。

楚子譽則是無所畏懼抬眸看向沈荃,眸中一派鎮定。

皇上眯了眯眸子,朗聲道:“沈愛卿,你要狀告楚懷何事?”

沈荃手持笏板,沉聲道:“啟稟陛下,老臣要狀告楚懷在科舉考試中作弊!”

此言一出,朝堂上更是炸開了鍋。

作弊?這可是犯了大忌,不僅是對科舉考試的大不敬,更是對皇權的蔑視,嚴重的是要被抄家滅族的!

楚子譽跪地道:“陛下明鑑,微臣絕無作弊一事!”

皇上掃了一眼楚子譽,眸中閃過一抹亮光,雖然他確實才華橫溢,但沈荃身為一朝丞相,既然敢在朝堂公然訴狀,必定有所依據,所以,他開口問向沈荃:“沈愛卿,你可有證據?”

沈荃從袖中拿出一份奏摺,遞上前道:“陛下,這是老臣在科舉考試後收到的匿名信,信中詳細描述了楚懷作弊的經過和手法,老臣經過調查,發現信中所述確有其事。”

皇上接過江壽遞給他的奏摺,開啟一看,眉頭盡舒。

奏摺中詳細描述了楚子譽如何在考試中作弊,甚至還有幾名考生的證詞。

所以,他將手中的摺子扔到楚子譽腳下,目光深深地望著他,沉聲道:“楚懷,你可還有解釋?”

楚子譽彎腰撿起摺子,快速掃了一眼,隨即便語言清晰且堅定道:“陛下,微臣問心無愧,科舉考試關乎國家未來,微臣絕不敢有絲毫作弊之念,至於這封匿名信和所謂的證詞,微臣懷疑是有人故意陷害。”

沈荃冷笑一聲:“陷害?楚懷,你莫要血口噴人,老臣行事一向公正無私,豈會陷害你?你若是沒有作弊,那這些證據又是從何而來?”

姚文紅也幫腔道:“對呀,這證據可都是白紙黑字寫得清楚呢,誰又會無辜陷害你?”

禮部徐明道:“既然證據確鑿,微臣懇請陛下撤去新科狀元的官服,將他打入天牢,嚴格查辦!”

皇上本就特別反感楚子譽,當即想要順勢而為處死他,反正他的不堪身份乃不言而喻的秘密,任何人都不敢忤逆他。

但他卻忽略了一個先前有意隱藏自已的人。

蕭寒野大跨一步走出:“喲,姚大人和徐大人這是什麼時候成為千里眼的?隔著那麼遠都能清楚瞧見白紙黑字?”

姚文紅反應快:“陛下都瞧過了,斷是沒有任何問題的,燕王莫非連陛下都懷疑?”

皇上頓時沉著臉不悅道:“老四,你給朕閉嘴!”

蕭寒野輕笑一聲:“父皇息怒,兒臣絕對不敢對您有一絲一毫不敬!”

言語間,他還不忘挖苦諷刺姚文紅一句:“姚大人這隨意就給人扣一頂大不敬帽子的習慣當真是愈發爐火純青!”

說完這句話,再無縫轉到老皇帝這裡來:“只是父皇身居高位,不可能對底下的事兒面面俱到,所以,兒臣才不惜冒著觸怒您天威的風險說上一句。”

老皇帝輕哼一聲:“你若想說,朕就調你入言官!”

蕭寒野笑了:“父皇與兒臣所想不謀而合,只是兒臣向來憑實力吃飯,本欲藉此次科考中個名次出來,也好向父皇討個言官噹噹,奈何實力不夠。”

老皇帝擰眉:“此次你竟也參加了科考?”

蕭寒野一臉遺憾:“兒臣本欲頭懸梁錐刺股的,奈何新婚之日便被父皇派遣前去荊州剿匪,後又在荊州發生諸多事宜,故而生生耽誤了兒臣科考大計!”

他一語雙關還將老皇帝不近人情,新婚派他前去荊州剿匪一事道出!

老皇帝聽了之後,又是眉頭狠狠一皺:“少說廢話,你真參加了科舉?”

蕭寒野笑著回:“千真萬確!”

隨即,他轉身對御史大夫司馬千道:“司馬大人,那日本王與令公子一同出的考場,而且一出來便瞧見了你,可還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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