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黑黑,月光幽幽。

翰墨學院內,埋頭苦讀到深夜的楚子譽欠了欠腰便闔上書本準備洗漱睡覺,他最終沒能拗過蘇汐,還是回到這裡前來深造。

門外一直等候的石頭見屋內影子起身連忙去準備熱水,卻是在轉身瞬間,脖頸處傳來一股刺痛,然後摔倒在地。

楚子譽一邊淨手,一邊溫和道:“石頭,我素來睡得晚,日後不必候著。”

他雖然自幼也是名門望族出身,卻早已在生活六年的貧民巷裡養成了自給自足,力所能及之事從不假手於他人。

“譽兒倒是體貼下人?”身後的“石頭”冷笑一聲。

楚子譽身子一僵,立刻警惕轉身,同時從袖口內拔出利劍向他刺去。

但他面前的乃絕世高手,一個回合下來,他便被輕鬆制服住。

“石頭”嘲諷一笑:“譽兒可真是不自量力,荒廢了七年的身子還妄想傷我分毫?”

楚子譽疑惑望著他,緩緩開口:“不知閣下乃何人?找在下所謂何事?”

“譽兒果然有大將風範,被人以刀刃抵著脖子竟還能如此一副雲淡風輕之貌。”“石頭”哈哈一笑回道,轉而滿臉陰鬱道,“將手中的資料盡數交給我。”

聽到他如此說,楚子譽眸中的疑惑盡散,他一字一句回道:“楚-昭-裕!”

雖然疑慮盡散,但他額頭卻是浮起一層冷汗來,遇到這喪心病狂之人,他今日大抵是難逃一劫了。

楚昭裕再次哈哈一笑:“譽兒果然觀察入微,只一句便能認出為父來。”

此時,他眉眼中皆是笑意。

想他一生見不得光,卻是有兩個龍章鳳姿的兒子。

安兒、譽兒的心智都乃人上人。

楚子譽卻是瞬間通體發寒,如墜入千年冰窟中,他顫抖著雙唇道:“一派胡言!我父親乃楚昭明,怎會是你這種邪門歪道、從不敢以真面示人之人?!”

楚昭裕神色一冷,眸裡劃過一抹陰鷙,抬手就是一巴掌:“連老子都敢質疑,豈有此理!”

楚子譽吐出一口血,也是滿面陰鬱,他癲狂道:“去你的老子,我父親乃楚昭明!”

楚昭裕再次抬起胳膊,卻是被楚子譽趁機一腳踢中下體,他哀嚎道:“好你這個黃口小兒,竟連老子都敢踹?看老子今日不好好教訓你。”

楚子譽眼神嗜血,直接抄起利劍就朝他命門刺去,他此時的腦袋一團亂,有種顛覆人生的感覺,只想殺死眼前這胡說八道之人。

然而,就在他的劍要刺中時,直接被楚昭裕率先一掌打出,他踉蹌摔倒在地,眼看著利劍反轉朝他刺來,他急急後退。

楚昭裕一邊揪住他的衣領,一邊憤憤道:“將手中資料交給老子,否則別怪老子大義滅親!”

楚子譽狠狠瞪著他:“大義滅親,你也配?你早就置我們楚家於萬劫不復之地!我父親和母親都因你而死!阿洵也因為你而有家不能回!我也被你殺過數次!”

“資料我早已將它藏於安全之地,你休想拿到,今日就算我死了,替父親翻不了案,可事實就是事實,終有一日它會大白天下,你才是那個罪魁禍首,你休想如願!”

“大白天下?屆時你依然是罪臣之子,而這次你再沒有那般的好運氣,僅斷一雙腿便不再受牽連,你會被處以極刑的,包括你的妻子和尚未出生的孩子,都會受你牽連!”

見楚子譽面露恐慌,楚昭裕挑眉,繼續道。

“不要再執迷不悟了,翻案於你而言無半分益處,保持現狀,好好守著你的妻兒才方為上策,為父可以向你保證,只要你交出資料,安分守已,日後無人再會傷你,若你還想重回王孫貴族,假以時日,為父會考慮封你個王!”

楚子譽突然笑了起來:“好大的口氣,楚昭裕,你怕了對不對?你怕我會高中新科狀元替我們楚家翻案,所以才會亂編一套,改為攻心,以使我自亂陣腳、不戰而敗,我告訴你,做夢!”

楚昭裕三番四次要他死,他怎麼可能會是他的兒子?

虎毒尚且不食子。

他不過是用起緩兵之計誆騙他手中的罪證而已。

“既然冥頑不靈,那老子就送你這孽障下地獄,帶著你一文不值的資料一起下地獄吧!”楚昭裕眼中閃過一抹狠厲的光芒,他揮起掌風朝楚子譽面門劈去。

楚子譽望著那凌厲的掌風反而笑了,一次又一次要他性命的人怎麼可能是他生父?

“阿野效率就是快啊,這麼快便把我心儀的窗帷和床幃都一一擺放好,瞧瞧這光鮮豔麗的顏色多麼朝氣蓬勃,令人身心愉悅。”楚南月手扶飄逸的床幃滿面桃花道。

看得蕭寒野心神盪漾,他大手一把勾住她的纖腰,柔聲道:“既然愛妃身心愉悅,那麼接下來是不是也輪到我身心愉悅了?”

楚南月嗔怒一聲:“你呀,滿嘴孟浪之語,整日滿腦子都是芒果色兒。”

蕭寒野也不生氣,反而笑眯眯回道:“男女不就這點兒事?我若對你無動於衷,那麼不是你有問題,那麼便就是我出問題了。”

語罷,便迫不及待低頭去吻她的紅唇。

感受到唇上的涼意,楚南月微怔:“......看在你最近表現還不錯的份上,就勉強一次吧。”

語罷,便仰頭深情回應他......

直到不知何時,她如個擺件一般掛在他身上,口中也是一個勁的呢喃:“慢、慢、慢......”

蕭寒野:“!!!”

他才剛開始,這也太煞風景了吧?

他睜眼瞧了一眼坐在他懷中的小女人,故意站起身來,楚南月被嚇得驚叫出聲,隨即立即捂住自已的嘴巴,惱羞成怒瞪著他。

蕭寒野狡邪一笑,故意來回大幅度走動,邊走邊觀察她道:“讓你煞風景,這便是對你的懲罰。”

楚南月欲哭無淚:“你事兒是不是有點多?又要數量......又要質量......焉不知這兩者是不能並存的......”

說著說著,楚南月就不再說話了。

尼瑪還說個球啊,聲音都變成有節奏的樂曲了。

孃的,狗男人真是太可惡了。

就喜歡看她手無足措之貌......

她生怕一不小心被他摔下來,只能違心地緊緊抱住他脖子,咬牙控制音速道:“咱去床榻上......好不好?我保證不再煞......風景了......”

“這要是被院子裡的侍衛看到這尷尬的影子......明日我就沒臉見人了......啊嗚嗚......啊嗚嗚......”

說完,她就立刻咬住了男人的肩胛骨。

她真不是故意發出那兩道奇異怪聲音的,都怪狗男人這樣抱著她......

她既刺激又難堪......

狗男人也覺得異常刺激,但又生怕真給楚南月造成陰影,所以安撫道:“阿月,小心別崩了自已的牙,還有放鬆一些,你今日新買的窗帷也不是擺設啊,不會看到的。”

嘿嘿,他好快活。

嗚嗚,楚南月好身不由已。

她還是不放心,小聲道:“你們古代的布哪裡會遮光效果這般好啊,一定會看到的。”

啊嗚嗚......啊嗚嗚......她想找根麵條上吊去!

蕭寒野嘿嘿一笑:“放心,燕王府侍衛都是經過專門訓練的,很有眼力勁的!”

楚南月啊嗚嗚道:“......小桃沒眼力勁兒......”

小桃確實沒眼力勁兒,但冷九有啊,那道令人遐想非非的影子剛映在窗戶上時,冷九就立刻拉著一臉求知慾的她離去。

“小桃,跟在王爺身邊服侍要有眼力勁,不可窺探主子的隱私。”

江炎沒眼看,弄得他好像多有眼力勁兒似的,還不是被鞭打幾百鞭子才得來的血淋淋教訓?

就問你,燕王府哪個侍衛有他捱揍多?

就在他忍不住要開口挖苦兩句時,夜空中升起一道飛鷹圖案之光。

那是他們燕王府的訊號。

方才還一臉戲謔的二人幾乎同時飛身而起。

冷九率先道:“我帶人去看看,你在此等著王爺完事。”

江炎立刻正色回道:“當心!”

望著閃速消失的眾人,小桃有點摸不著頭腦。

弄啥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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