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罪犯臨死前的最後一個夜晚林茨一整夜轉輾反側到了第二天的十一點才醒。

白梅見兒子醒了開始炒菜做飯,林茨看了一眼今天的飯菜格外豐盛。

“斷頭飯嗎?老媽你就不能盼點好?”

林茨有些不開心不過轉念一想笑了起來,萬一真死了呢?死前吃點好的倒也不錯。

當然如果今天的死亡是他的命運,那麼他會去做一個單挑命運的人。

吃好飯後林茨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大搖大擺的前往鬥場,白梅則是臉色凝重的緊緊跟在身後。

鬥場早已站滿了人把村中心圍得水洩不通,眾人發現林茨都主動的讓出了條路。

林茨朝鬥場上走去一個面目猙獰的高大男人正直勾勾的盯著他,此人正是王彪一身裸露於外的腱子肉正處當打之年。

“想不到你這雜種真敢來!放心很快就好!”王彪一腳把地上那把長刀踢到林茨身前,玩虐的笑著。

林茨沒有說話默默撿起刀緊緊的握住,現在不是打嘴炮的時候自已必須打起十二分精神。

“林茨這小子這次是真要栽了!”

“哼!王彪以大欺小不說身為神徒找一個普通人決鬥!丟人!”

“死!死!全死了好!”

鬥場下七嘴八舌的聲音如雷貫耳,但此刻林茨雙眼堅定的盯著王彪任何事情都無法干擾到他。

風挾著熱浪襲來

決鬥已經開始林茨仍是站著不動等待著王彪出招,不清楚對方實力冒然出手太危險了。

“哼!”王彪高聲喊道“雷令!”

言出法隨一團藍色雷電竟是被他握在掌心裡王彪又是大手一揮。

“滋滋!”雷電竟化成條雷龍向林茨衝殺過來。

他異常的冷靜扶身躲避旋即起身快步衝殺過去一刀直劈王彪面門。

王彪輕輕向後一躍又是一道雷龍攻來,看著這疾速追殺過來的雷龍林茨見避無可避用左手生生擋下這一擊!

瞬間刺骨的疼痛傳遍全身,他瞄了一眼左手已經是血肉模糊骨頭裸露在外。

又一道雷龍攻來,林茨再次躲避起身攻殺出去對王彪罵道“小雜種!不敢和你爹玩近戰嗎?”

連續揮出三刀皆被王彪避開,王彪呵呵一笑“近戰?那你就嚐嚐這招!”

他右手凝聚雷電整個人如猛虎一樣撲了過來,勢大力沉欲將林茨一掌劈死!

林茨沒有躲避而是再次用左胳膊去接這一擊隨即他一個轉身側斬直逼王彪脖頸處!。

他要以傷換命,這也是他激將王彪的原因。

二人之間的距離王彪是無法躲開這致命一擊的但他還是躲開了,他一把掐住林茨脖子高高舉起“小雜種真是可惜了你差點就把我殺了,哈哈!”

話罷他準備瞭解掉林茨“滋滋!”聲作響王彪雙眼一瞪一掌劈了出去。

正當所有人都覺得林茨腦漿四濺時王彪劈出去的手竟然停了下來。

眾人疑惑時林茨已經掰開王彪那隻死死掐住自已的手,他大口喘了幾口氣看著眼前站著一動不動的王彪有些納悶。

“剛才掐住我的手突然間就沒力了,怎麼回事?”

所有人都在疑惑時一陣微風拂過王彪轟然倒地、身首異處!鮮血在地上蔓延林茨驚訝的看著這一幕,他驚奇的發現王彪脖頸處的切口十分平整。

決鬥已經結束但臺下眾人都不願相信這個事實,王彪怎麼就莫名其妙的死了呢?剛才還鎮定自若的王家夫婦此刻已經瀕臨崩潰!

“這小子難道也不是普通人?”

“是啊!都沒看見他出刀王彪就死了!”

人群一片躁動也就是一剎那這片躁動消失的無影無蹤秦老頭邁進鬥場裡的腳也縮了回來。

這詭秘的寂靜裡一輛馬車緩緩駛入鬥場停在林茨面前,林茨緊了緊手中的長刀他能感覺到眼前這輛馬車裡的人非同小可他篤定剛才王彪就是被這些人殺死的,死的悄無聲息。

車廂四面遮掩瞧不見裡面只有一個精壯車伕靜靜地坐在前面,他一身黑衣腰間配著一把武器不知是刀還是劍。

“你是個用刀的好手”

“跪下磕頭便可做我門生,否則死!”

車廂裡一道冷冰冰的聲音傳了出來。

林茨知道對方這是在問自已剛想回答便被一道聲音打斷

“張門主!我家小兒與這人決鬥你們隱門怎麼能插手!天府學院的神徒就這麼死了怕是不好交代!”說話人是那個此刻已經在崩潰邊緣的王霸身旁的女人緊緊地拉著他的胳膊。

“你太把自已與天府學院當回事了!”話音一落,王霸夫婦兩人的頭顱已經掉地周圍人嚇得趕忙遠離。

“給我你的回答!”

林茨當即就跪下磕了一個頭,眼前這個人敢無視決鬥規則而且隨便殺人必定是凌駕於王公貴族之上的。

如今刀不鋒利馬太瘦是不可能鬥得過的,並且這或許是個機會做這種人的門生說不定能學點武藝在身。

剛來這個世界他想做點生意掙大錢努力實現人生自由但現在看來提升自已實力才是王道!

“碰!”一袋錢扔了過來那個車伕說道“這裡是二十五個金幣,以後你就是隱門的人了你的家人會因此得到尊重。”

話罷車伕示意上車林茨則示意對方稍等他走到鬥場下在人群之中找到了白梅把那一袋錢都放在女人手心裡“老媽,這錢你拿著用我有時間會回來的如果回不來我也會給你寫信的。”

女人一聲不吭滿眼淚水炎熱的夏日裡手在止不住的抖。

——

馬車疾馳車廂內卻無絲毫顛簸,車廂裡一共四人林茨坐在一個和自已年紀差不多大的黑衣少年旁邊對面是一個馬尾扎著彩巾的女孩。

居中坐的是一個長髮中年男人一臉的胡扯路程中始終閉著雙眼,三個人都身配長刀一副江湖俠客的味道。

“你的刀呢,怎麼沒帶?”對面彩巾女孩衝林茨問道。

“嗯……忘了。”。

“那種破刀不配上車。”身邊的黑衣少年平淡說道。

林茨笑了笑沒有回答對面的彩巾女孩噘嘴說道“哼!老爹說了一把刀的好壞取決於持刀者。”說罷女孩想起了什麼又衝林茨說道“差點忘了這個是處理你傷口的開啟撒在上面就行,很快就會好的!。”

林茨道了聲謝接過一個小紅瓶子把裡面藥粉倒在自已左胳膊處一時間疼痛感愈演愈烈他死死咬住嘴一聲不吭。

“謝什麼以後你就是隱門的門生了,我叫張潔你旁邊那傻狗是我哥叫張遷這是我爹張鈺也就是你的門主

到了冷風山後好好修煉以後就不會被這些可惡的神徒欺負了。”張潔侃侃而談眼前這個破衣爛衫的窮苦少年讓她覺著很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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