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氣的積累,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每個人體內的先天之氣的數量不同,但同樣有限,量的多少,決定底蘊,化先天之氣為真氣,這只是第一步,第二步則是吸天地之精華,天地靈氣入體,化為真氣,日積月累,真氣會越來越多,也會越來越凝練,自然功力才有高底之分”

“內功心法,各有不同,修煉出的真氣屬性自不相同,而越是精妙的功法,修煉出的真氣屬性會越強,也會越特殊,如霸道,陰柔,溫和,堅強等等,特點各不相同”

“一般功法,吸收天地靈氣會比較緩慢,但功法越優,吸收的速度會更快,吸收的量也會成倍增加,修煉普通功法,不用擔心天地靈氣的量吸入太多,但修習高明功法則一定要注意,吸收時要量力而行,切不可貪多,否則便容易造成你今天這樣的嚴重後果,一定要記住,吸收的量要在可控制範圍之內,要讓體內真氣能以最高效率改造天地靈氣”

幫人幫到底,送佛送上天。

宋老不厭其煩的為杜震宇講解真氣修煉的一些心得體會,從山上下來,他足足講了有兩個鐘頭,兩壺茶几乎全進了肚子,他依然感覺到有些口乾舌燥。

好在杜震宇的態度很謙恭,一直認真在聆聽,這讓宋老心中欣慰。

既然無心奪杜震宇的修行功法,宋老此時便存了提攜後輩之心,對杜震宇傳授心得,也毫無半分保留。

自然,宋老有自已的想法。

難得遇到一門超一流的功法,他也很好奇杜震宇將來的成就究竟能有多高,十多年前,當世第一高手原本是杜峰,適時,杜峰帶領華夏一族幾乎要稱霸世界,華夏國也讓世界列強談之色變。

後來杜峰慘遭劇變,如今的第一高手,已經是西方教廷的教皇,這已是人盡皆知的事情,華夏一族雖依然矗立於世界強國之林,但早不復當年鼎盛時的風光,杜震宇年紀輕輕便功力深厚,又有一等一的神功心法,想來將來成就巨大,雖不太可能重現杜峰當年的輝煌,但能成為絕頂高手已是必然,同是華夏一族,能為族人造就一位超一流高手,這種事情他也很樂意去做。

其次,杜震宇如此有潛力,他師門更是勢力強大,能與這種勢力結下一份善緣,宋老覺得這也是好事,算是長線投資。

另外,杜震宇如今欠了他的人情,如果繼續交好,將來還真有可能替他報了全家的大仇。

沒錯,隱龍乃是天龍會的魁首,而天龍會又是唯一敢和教廷敵對這麼多年的殺手組織,就算為了華夏一族,他願意放棄仇恨,那也可以讓隱龍當面向他道歉,了卻他心中的願望。

這些想法,他現在自不會說。

“怎麼樣?”宋老道:“我說的這些,你都理解了嗎?”

杜震宇點頭,心中對宋老感激萬分,態度也愈發的恭敬:“宋老,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今天聽您這麼一解釋,我心中諸多疑團悉數解開,當真算是茅塞頓開,將來不管我能修行到什麼程度,都與宋老的指點分不開,我心中雖然有萬分的感激,卻不知如何表達,只一句話,宋老將來若有需要我的地方,儘管開口,赴湯蹈火也再所不辭!”

雖然有神龍訣這等神奇功法,但杜峰走得太快,許多經驗沒辦法教授,這讓杜震宇猶若撿到一件驚天動地的法寶,卻不知如何運用。

宋老算是老江湖了,修習內功數十年,經驗更是豐富,能得到他的指點,杜震宇當真是受用不盡,以後修練起來,會少走許多彎路。

更重要的是,宋老將他從必死之境拉了出來,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這等大恩,他理當感激報答,所以他這些話可不是客套話,完全發自內心。

感受到杜震宇的情緒有些激動,也看得出杜震宇的態度很真誠,宋老心中很是高興,笑道:“咱們是同道中人,雖在年齡相差很大,可也算是知已,從此便是老少交了,這樣吧,以後沒事,早晚都可到這南龕山上修煉吐納之術,我之所以會選擇來做守門人,其實主要還是因為這南龕山地形特殊,用風水學的觀點來說,這南龕山便是一塊風水寶地,算是一等一的龍脈,而你今天所修煉的地方,正是龍脈的龍眼,天生便有吸納日月精華的作用,天地靈氣濃郁,絕不是其它地方所能比的,你長期在那裡修煉,有極大的好處!”

杜震宇一驚,他對風水學不懂,可也聽說過龍脈和龍眼,依小說中所說,龍脈所在往往風水極佳,風水,不就是與天地靈氣有關麼,天地靈氣匯聚之地,便是風水寶地,地形自成陣法,可吸納天地靈氣,易出天材地寶,這些都是風水寶地的特徵。

杜震宇今天才第一天開始吸納天地靈氣,沒有對照,但先前他修煉的地方,倒真是靈氣濃郁。

一臉佩服,杜震宇道:“沒想到宋老對風水學說也如此精通,好,既然那是龍眼所在,那我以後每天早晚都去那裡修煉,以後還要勞煩宋老多多指點。”

能與杜震宇長期交好,宋老心中暗暗歡喜,點頭道:“我也只是略懂一二,以後咱們就互相切磋交流吧,相信你的進步一定會很快!”

這一老一少,聊了幾個小時,中午飯都沒來得及吃,到下午三點多鐘,與宋老約好晚上再見,杜震宇這才告辭離開。

冷如鐵這幾天一直住在恆豐酒店的總統套間,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從不出門。

他在西南地區頗有威名,也算是名人,交遊甚廣,這巴南城中便有不少朋友,他可不想被別人撞見又拉去喝酒交際。

如今,他一門心思都是要從杜震宇的手中奪到內功心法,這對他個人而言,對整個鐵掌門而言,都至關重要,別的事情哪還能上心。

坐在電腦前,他不厭其煩的看杜震宇和馮軍武鬥的影片,他已經看了不下一百遍,可他仍然看得津津有味。

影片錄製的效果不是太好,但冷如鐵眼力不錯,依然可以從武鬥的過程中看出許多細節,這些細節一次又一次的證實了吳長老的推測是正確的。

他已經完全確信,杜震宇是內家高手,而像杜震宇這般年輕,便有這樣的功力,還能用真氣摧毀馮軍的肌肉和細胞組織,種種跡相都表面,杜震宇所修煉的內功心法,一定是超一流的存在,至少也是一流功法。

作為武林中人,對武學的痴愛和執著,不是外人所能理解的,而一部一流內功心法,一旦出現江湖,便會被許多人窺視,這種東西可是大缺貨啊,有價無市,其價值無法用金錢來恆量,其誘惑力也遠不是金錢所能比擬的。

吳長老這幾天一直在調查杜震宇的資訊,剛剛打電話,說已經有所得,一會兒便會來酒店與冷如鐵會合。

突然,門鈴被人按響。

冷如鐵有些興奮的開啟房門,笑容便凝固在臉上。

“馮大哥,你怎麼來了?”

冷如鐵的臉色很快恢復正常,變得陰沉,似乎有滿腔的憤怒和仇恨無法渲洩一般。

馮南山點點頭,氣沖沖的走進房間,然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幾天不見,他似乎比前幾天更瘦,氣色極差,頭髮凌亂,有些不修邊幅,好像一夜之間便蒼老了十年。

昨天,他將馮軍送回了廣元,紙包不住火,他老婆知道事情的真相之後,大哭大鬧了半宿,最後給他下了通諜,如果不幫兒子報仇,不把杜震宇弄死,她就死給他看。

沒辦法,他再一次返回巴南城,他不過是普通商人而已,就算再精明能幹,也不可能親手幫兒子報仇,連兒子這種外門高手都被打殘了,他去了也是找死。

他唯一指望的當然還是冷如鐵,所以他只能來找冷如鐵。

“兒子廢了,這輩子都不可能再醒過來,你嫂子也以死相逼,我活著也沒啥意思,如果誰能幫我報仇,就算他提出任何條件,我都答應。”馮南山開門見山的道。

冷如鐵有些為難的道:“小軍是我最心愛的徒弟,也是我鐵掌門的人,你的仇便是我的仇,我絕不會坐視不理,再說,咱們哥倆多少年的交情了?報仇的事情,我也是義不容辭啊,你以為我這是坐地起價?想要敲你一筆?你怎麼能這麼想呢?”

“那你說,什麼時候幫軍兒報仇?”馮南山轉過頭,盯著冷如鐵的眼睛。

冷如鐵一門心思只想奪杜震宇手中的功法,倒真把這事兒給忘了,經馮南山一提,也覺得羞愧。

可事有緩急,他要想奪杜震宇手中的功法,便不能把杜震宇殺死,再說,杜震宇身後有什麼樣的勢力,現在還沒有定論,一切都還要等吳長老一會兒回來商議之後才清楚,他如何能現在做出承諾。

而且他也知道,如果時限定得太長,馮南山必定不會滿意,一時有些為難起來。

“怎麼?”馮南山皺眉道:“冷兄,我們交往多年,你有什麼難處,還要瞞著我?”

患難見真情,馮南山此時已經開始懷疑冷如鐵的話了,不過是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罷了。

冷如鐵沒辦法,情急之下道:“不是我不動手,而是那小子天天在學校,我們想動手也沒辦法啊,你也知道,我好歹也算是個名人,現在這事兒剛剛發生,警察一定暗中在學校派了人在保護他,甚至咱們附近都有人在監視,我不好下手啊,要是他不念書,那就好了。”

這話純屬推脫之辭,要知道,杜震宇是通學生,不是住校生,要動手,也根本不用到學校。

馮南山一聽這話,想了沒想便道:“好,這可是你說的,我馬上想辦法讓他退學,接下來的事情就拜託兄弟了。”

“啊?!”冷如鐵一愣,完全沒想到自已一句藉口反而把自已推到了死衚衕,想要再推脫,已然是沒有辦法。

“怎麼了?”馮南山的臉色有些難看了。

冷如鐵趕緊拍著胸脯,硬著頭皮的道:“好,沒有問題,只要你能讓他退學,我就馬上想辦法滅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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