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疆進貢了不少的奇珍異寶,其中還包括幾條不同品種的犬類,一直被圈在養狗處。

這日裡,皇上去了金華殿和孟淑妃一同用午膳,孟音有些反常,不似平常的愛說愛鬧,有些蔫蔫的,進食也少些。

成桓不免擔心龍胎,問道:“音兒,你今日是怎麼了?看著神思不寧的。”

孟音不像往常那般的訴苦,反倒是裝出一副隱忍的樣子回道:“沒什麼,皇上別擔心,許是天氣開始熱起來了,有些苦夏罷了。”

成桓見她吞吐,便看向一旁伺候著的宮女靈兒,問道:“你說。”

靈兒早就準備好了,回道:“回皇上的話,我家娘娘這月裡就有些沒精神,奴婢們已經想了好多新奇的玩意來哄娘娘,可是都不管用。”

成桓明瞭,繼續問孟音:“朕看你鬱鬱寡歡的樣子也不免得擔心起來,你好好想想,可有什麼喜歡之物,朕都賞你。”

孟音裝作思考一番,思索片刻還是沒有結果,癟了癟嘴搖頭。

這時,靈兒在一旁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說道:“奴婢記得娘娘幼時在家中還養過一條小狗,娘娘素日裡就愛和小狗玩耍。聽說最近宮中進貢了幾條稀有品種的犬類,娘娘可有興趣?”

話剛說完,孟音的眼睛就亮了起來,後又浮現出一絲悲傷,說道:“可惜狗的壽命短,家中的那條狗早已經離開人世了,唉。若是再能養條狗就好了。”

孟音和靈兒兩人一唱一和,好像已經把這事情敲定好了一般。

成桓卻思慮良多,“養狗本不是難事,可你如今正懷有身孕,若是被狗衝撞了身子可怎麼好?況且,進貢來的那幾條狗,都是有些烈性在身上的,需要專門的人來調教。”

靈兒聽的皇上如此說,連忙跪下請罪:“皇上恕罪,都是奴婢多嘴,想了個這麼不合適的主意。”

孟音眼見計劃就要開始,卻要被皇上打斷,開始摟著成桓的胳膊撒嬌,

“皇上,你就答應臣妾吧,臣妾會派專人看管,平日裡都放在院中的籠子裡,保證不會讓它衝撞了龍胎的。而且,臣妾終日鬱鬱寡歡的,也是對龍胎有害啊。”

成桓拗不過女人的撒嬌,伸手摸了摸孟音的肚子,道:“也罷,朕會多派幾個養狗處的人來你殿中看管狗。只是若是哪日狗叫吵得你不得安眠,你直接把狗送回即可。”

“謝皇上。”孟音的臉上終於展現了笑容,恢復了往日的神采。

皇上的命令即可,剛吩咐完,養狗處的人就將狗送來了。

其中領頭的人是養狗處的太監總管毛和誠,後面的四個小太監一人抬著狗籠的一腳,為了不打擾宮中嬪妃,一步一步搬來的。

毛公公上前說道:“淑妃娘娘,這是西疆進貢的名犬,名為韓盧犬,雖是性子烈些,可是隻要您時常拿些生肉親自去餵它,它就會把您當成自已的主人,到那時,它就是極為忠誠的了。”

狗的品種也是新奇,儀鳳閣的宮人都上去檢視。

只見這隻狗通體烏黑,毛色發亮,伸出了長長的舌頭,時不時咆哮幾聲,看著凶神惡煞的。

孟音看著不敢前進,剛才靈兒所說幼時養狗之事,都是杜撰的,她是最討厭這些牲畜的。

毛公公聽說淑妃娘娘是極為喜歡狗的,這時卻不上前檢視,以為她是看到這狗有些害怕,又說道,

“娘娘不必害怕,皇上已經吩咐了,會多留下幾個人來看管這狗。”

孟音擠出笑容,回道:“多謝公公了,這韓盧犬很是特別,和之前的品種都不一樣,本宮從未見過,所以才有些畏懼。”

“娘娘若有其他不懂之處,吩咐奴才便是,奴才先告退了。”

安頓好狗後,孟音便把林貴人找了過來。

林心兒本是儀鳳閣的宮女,姿色還不錯,在孟音懷孕後,為了避免皇上去別的宮裡,便安排了她去伺候皇上。

林心兒從一個宮女變成了主子,對孟音自是感恩戴德。

可是自從溫謙進宮後,皇上就再也沒召見過她,連帶著在孟淑妃這邊也不得臉。

宮中的人都是牆頭草,迎風就倒,看她受了冷落,便時不時的出言譏諷,譬如

“一個宮女不知廉恥爬上了龍床,如今跌的比誰都慘”、

“就是丫鬟身子,還做什麼小主的夢,這下好了,夢碎了,被打回原形了”。

比這難聽的話還有許多,林心兒因此無比憎恨著溫謙,都是她奪取了原本屬於自已的恩寵。

今日突然被孟淑妃傳召,林心兒也高興,有利用價值的人總是比沒有價值的好。

林心兒想著,連利用價值都沒有的人,可不就活該被踩在腳底了嗎。

可她不知道,被當成一枚棋子的人,死了都不知道被如何害死的。

林心兒一進去便頂著笑臉恭維道:“聽說皇上賜給了娘娘一條進貢的名犬,名犬貴重,且在後宮中養狗就很少見。看來皇上是真疼愛娘娘呢。”

人聽了恭維都心情愉悅,孟音露出一絲淺笑,“幾日不見林貴人,小嘴是愈發甜了,皇上有多久沒召見你了?”

林心兒面帶嫉恨回道:“自從那個賤人入宮後,皇上就再也沒召嬪妾伺候了。”

孟音瞧見了她眼中的嫉恨,正中她的下懷,緩緩說道:“確實,芊才人進宮後,皇上還偶爾來本宮這裡,可是再也沒召見貴人了。如此下去可不行,貴人可有什麼打算?”

林心兒跪下回道:“嬪妾蠢笨,只是一介宮女出身,若不是娘娘提攜,斷斷沒有今日,還請娘娘指點一二,嬪妾感激不盡。”

孟音要的就是她這個態度,說道:“本宮費盡心思和皇上要來的韓盧犬,你以為是為了有趣嗎?”

林心兒聽著外面的狗叫,並不十分懂她話中的意思,疑惑問道:“娘娘的意思是?”

孟音看她實在是蠢,便直接說道:“本宮聽說民間常有烈性犬突然發了性子傷了人的事,妹妹何不利用此次機會呢?”

林心兒這才懂了她的意思,回道:“嬪妾明白了。”

此時的溫謙正在殿中為臉上抹藥,摘下面紗的她,傷口已經完全癒合了。

茉莉不解問道:“小主既然傷口已經好了,為何還要一直戴著面紗,還不準皇上在這過夜呢?”

溫謙笑著又戴上了面紗,“面紗的時間越長,就說明傷勢越重,皇上也更能心疼我幾分。況且,男人嘛,越是讓他們得不到,他們就越是抓心撓肝的想要。”

溫謙看到自已白嫩如初的臉蛋,心情也好了些,可是她不知道,旁人正想著法子要她的性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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