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陽話音還未落,遠處又陸陸續續走來了幾支隊伍。

他們或身穿黑衣,或青綠相間,或血色如紅,或斑駁黃藍,在冰宮彩燈的映照下,如同漂浮在地上的彩虹。

朱陽“倏”的瞪大了眼,他感覺到,這群走來的“輻射者”們,每一個人,即便不如“泰山”的五嶽衝擊隊,只怕也相去不遠。

““慕尼黑衝擊隊”。。。。“揚基衝擊隊”。。。“東北虎衝擊隊”。。。還有幾支不認識。。。”溫心看著衝自已走過來的大批“輻射者”,瞠目結舌:“去年的“木星子塔”爭奪戰,這些實力強大的名隊幾乎都未參加,怎麼今年全來了。。。”

“人嘛!再厲害也有自已追求的東西,也許是看見去年“木星子塔爭奪戰”的那些二流隊伍在整個世界上出盡了風頭,他們眼紅了。。”朱陽挖著鼻孔說道。

莉兒看見朱陽粗糙的小拇指整個沒入鼻孔,嚇得花容失色,趕緊跳開,生怕他一會會把鼻屎擦在自已黑白相間的秀髮上。

綠毛屢次受害,但是仍未升起防範之心,居然越來越靠近朱陽,朱陽趁此良機,又在他的綠色的頭髮上抹了一把。

綠毛是感受到了這些強者的威壓,才不自覺的靠近朱陽,因為在朱陽的身邊,可以獲得他現在極度缺乏的安全感!

這些強大的“輻射者”們都是極度自傲的角色,他們完全無視了溫心綠毛和莉兒,只有當路過朱陽時,才會稍稍側目,露出一絲驚訝的表情。

“他媽的,你們這些五顏六色的垃圾,擋著我邀請那位美麗的小姐去我的房間了!”突兀但熟悉的聲音響起,朱陽回頭一看,是“馬六甲衝擊隊”的那個光頭納帕。

他似乎已經辦完了事,又折返回來了!

他粗魯的擠開受傷的溫心和綠毛,囂張的走到了莉兒的面前。

“美麗的小姐,我還不知道你的芳名,你居然還沒有離開,應該是在等我吧?”納帕滿臉邪笑,噴出一口酒氣,口臭和酒精的雙重混合味道燻的莉兒直皺眉。

面對剛見面的朱陽時,莉兒雖然冷漠,但好歹也會回應,而面對令自已厭惡的納帕,莉兒甚至不屑同他交談,直接背過身去了。

納帕環顧四周,發現周圍的“輻射者”們都用鄙夷的目光看著他,頓覺失了面子,又看見莉兒動人的背影,酒精作祟的影響下,竟一把準備摸向莉兒的渾圓的屁股。

朱陽眼睛差點爆炸:“他媽的,找死!老子還沒摸過呢。”

還沒等摸到那個誘人的地方,納帕頓覺手腕劇痛,慘叫一聲急速把手縮回。

莉兒聽見慘叫立即回頭,竟看見那個討厭的納帕,從手腕處整齊的斷裂,已經金屬化的黃銅手掌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噹啷”聲。

納帕還沒來得及怒喝是誰偷襲,整個身體便瞬間從中間被生生劈開,裂成兩半。

他也沒來得及全身金屬化,血液和內臟流了一地。

沒人看見是誰出的手,只有朱陽看見了。

是身穿黑衣的那支衝擊隊,其中一個小個子出的手,

那個黑衣小個子化掌風為刀,隨手揮了兩下,就將銅人納帕大卸八塊,而且力度相當之精準,當時納帕的手離莉兒的屁股很近,卻完全沒有受到傷害。

“垃圾。”一個紅衣的“輻射者”輕蔑的看著納帕的屍體,突然“呼”的向著地上那一灘狼藉的血肉輕輕吹了一口氣。

溫心和綠毛只感覺一股滔天熱浪襲來,彷彿是已經死去的塔塔,正朝著他們的臉頰丟出數百顆炸彈。

他們忍不住用手遮擋臉龐,待到溫度退去,只看見納帕的屍體已經變成了一堆黑灰,浸泡在路面上的一個被高溫熔化出的水坑裡。

那群“輻射者”輕描淡寫的毀屍滅跡後,陸續離開了。

“完蛋了,現在別說12強,搞不好連120強都進不去了。。。”溫心的心理防線已經崩塌,甚至起了打道回府的心思。

“如果野哥來了,那還有些希望。。。”朱陽說道。

“我批准了,野哥可以加入我們“龍場突擊隊”!”溫心彷彿抓住救命稻草,當機立斷的表示。

“但他還有四天才能到,估計黃花菜都涼了。”

“你不是有電話嗎?催催他!”溫心有些著急。

“不好吧,我可不敢催他。。”朱陽有些為難。

“拜託你了,試試吧!”莉兒看看失望的溫心,用乞求的口吻拜託朱陽。

“遵命!我這就把他擒來!”朱陽立馬掏出大蔥味的電話,撥通了李夕野的號碼。

在撥打兩次電話後,李夕野才懶洋洋的接通了電話。

“找爺爺什麼事情?”

朱陽立馬換上一副諂媚的表情:“孫子託您辦點事!”

莉兒有些詫異,目前為止,她從未看見過朱陽露出這種表情,即便是剛剛面對威壓四溢的“泰山”時,朱陽依然是一副不卑不亢雲淡風輕的樣子。

“放!”

“這次的對手似乎有些強,你不來的話,我一個人可能有點吃不消。如果進不去“子塔”,我親愛的莉兒就會不搭理我,她不搭理我,我就會孤獨終老,我孤獨終老,就只能天天跟著你蹭吃蹭喝靠你養我,如果我哪天兩眼一閉,你還得給我披麻戴孝,夜哭到明。。。。”

“一言為定!”李夕野的語氣十分堅決,答應的很快。

“爺爺,親爺爺!孫子給您請安了!請您帶領我們,大步邁進“子塔”的大門吧!”

“我是說,為你夜哭到明的事。。。一言為定。。。當然,披麻戴孝你就別想了。。。至於養你,就當多養頭豬,你的潲水我包了。。”

“你這狗賊!你到底來不來我們衝擊隊?”朱陽怒目圓睜,恨不得鑽進電話把李夕野給撕了。

“如果趕得上的話。。。”

“你現在下車,跑也得跑來。。。”

“你不是不知道,我這老寒腿。。。。加上西伯利亞這天氣。。。”

“趕不上的話,我把你這件起球的黃色毛衣給撕爛。。。”

“你敢!”李夕野的語氣緊張起來,又立馬軟了:“好好好,不管我趕不趕得上,我都帶你們進“子塔”,行了吧?那勞什子打擂臺我就不參與了。。。傻了吧唧的,站在臺上和動物園裡的猴一樣。。。”

“得嘞!有你這句話就夠了。”朱陽爽快的結束通話電話,將手機塞回腋下的口袋裡。

綠毛一臉懷疑:“難怪你倆是好朋友,都是吹牛逼不嫌大的,還直接帶我們進去?“子塔”他家開的啊?真敢說啊。。。。”

朱陽換上一副嚴肅的面孔,盯著綠毛,一字一句的說道:“野哥說能帶,就一定能帶!進不去的話,我這輩子都追不上莉兒!”

溫心一臉誠懇:“我信你!你發的這誓對你來說太毒了!”

莉兒一臉羞澀:“想得美!”

遠處,急匆匆的兩個人向著朱陽的方向飛速奔來,正是“馬六甲衝擊隊”的另外兩名成員,寸頭和丸子頭。

“誰殺了納帕?!”寸頭看起來怒不可遏,氣勢洶洶的質問朱陽幾人。

丸子頭索博一臉輕蔑,頤指氣使道:“說出來,就饒了你們幾人的賤命,否則,我就殺了這個女的,讓她去陪納帕,省的他路上寂寞。。。”

朱陽:“喝~~~呸!”

一道唾沫從朱陽嘴中光速飛出,直直擊中了丸子頭的面門,丸子頭的整個腦袋瞬間炸開,碎肉和毛髮漫天飛舞,只剩個完整的丸子髮型“啪嗒”掉在地面。

方圓十米的空氣的凝固了,周圍無數錯愕的目光射向了朱陽,寸頭更是嚇得肝膽俱裂,褲襠逐漸溼透,在極寒的天氣中,漸漸凝固成冰。

朱陽轉向寸頭:“喝~~~呸!”

寸頭慌忙用手擋住臉,卻發現朱陽一口唾沫是吐在了地上。

他驚慌的眼神對上了朱陽閃著寒光的眼睛,雙腿再也支撐不住,撲通跪在了地上。

“滾!”

寸頭彷彿接到了聖旨,竭盡全力使喚癱軟的雙腿,掙扎著跌跌撞撞的跑了。

“北良子大人,那傢伙面生的很啊,你。。。認識嗎?”遠處的觀景臺上,北良子身邊的一個男人指著朱陽問道。

“回西利斯大人,我未曾識得此人,但看起來,他似乎是個厲害角色呢!”北良子想起那個為自已鼓掌的聽眾,微微笑了起來。

“古斯塔夫先生的傷勢如何?”西利斯意味深長的看著北良子。

“恢復的差不多了。應該。。。可以趕在他們從“子塔”出來之前恢復。”北良子依舊是溫柔的模樣,“當然,也許他們都出不來。。。”

“裡面那東西,真有那麼厲害?”西利斯面色變得凝重。

北良子的臉色微變,語氣變得凝重:“無法想象!”

“難怪政府那麼迫切的想得到它。。。關於那把“木星子塔鑰匙”的訊息,是你放出去的吧?”

北良子莞爾一笑:“當然,不然怎麼能吸引這麼多高手,到我們這苦寒之地來呢?去年要不是古斯塔夫先生一時疏忽,怎麼會讓“紅脖子”那種三流隊伍拿到鑰匙?你看,他們承受不了那把鑰匙的重量,所以才變成了“壁畫”。”

北良子說完,將手指向那些冰封了屍體的冰牆。

西利斯沉默不語,掉頭離開了觀景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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