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她們自已的帳篷裡。

秋月才很小聲的開口問道:“公主,你有把握能醫好這個孩子嘛?要是醫不好,他們遷怒我們怎麼辦?本來這些蠻夷就不怎麼喜歡我們。”

許莞柔躺在軟榻上,閉上眼,過了很久才回到道:“這種話還是少說點,隔牆有耳,有些人會說我們漢語,我當然有把握給他治好,他們這根本就沒有好郎中,但凡要是有法子,也不會找上我這個漢人,你沒看到除了娜瑪和他的女兒,剩下人對我們都很仇視嗎。”

她之前和母親祖母住在邊境,邊境軍隊摩擦,很多人受傷,她跟著母親反而更擅長醫治,砍傷,跌打扭傷。

別的病也可以醫治就是沒那麼擅長,她三歲開始學醫識藥,五歲跟著母親出診,行醫13年多,醫術雖比不上母親出神入化,也算可以獨當一面了。

第二天一大早上,娜瑪就來揹她了。

許莞柔趴在她背上睡意朦朧。但還是強打起精神問她“燒退了吧?能吃得下東西嗎?”

娜瑪回答道:“退了,把藥喝下去,才過兩個時辰就完全退燒了,晚上吃了點餅。”

她的語氣裡帶著一絲放鬆。

過了一會,娜瑪又憂心忡忡的問道:“公主醫治好之後,我的孩子左手是不是也廢了?”

許莞柔非常睏倦的回道:“那不會,只是藥材不能缺,缺了你的孩子手就不會恢復的那麼好,左手可能會無力。”

聽道許莞柔的話,娜瑪瞬間挺直了腰骨,來了精神,還想問什麼,卻發現許莞柔已經睡著了。

秋月迅速心疼的制止:“大娘,你先別問了,本來我家公主身體就差,你們這也沒有好的吃食,吃不飽,穿不暖的,昨天晚上忙著給你的兒子配藥,帳篷光線不好,又熬了很久,你讓我家公主睡會。”

娜瑪的語氣帶著濃濃的愧疚抱歉道:“是我照顧不周,明天給你們弄盞油燈,炭火,再過幾天弄弄些精米過來,煮米粥給你們喝。”

許莞柔迷迷糊糊的睡到目的地,娜瑪輕輕的把她放下,用很柔和的語氣將她喊醒。

許莞柔打了好幾個幾個哈欠,她睜開眼拿起兩包藥,交給娜瑪。

語氣疲憊的吩咐道:“這個海久太久沒有醫治,還是三碗水煎成一碗水,放一兩豬肉或者是雞肉一起燉煮,雞肉的話不能是公雞肉。”

娜瑪忍不住問道:“可以是牛羊肉嗎?”

許莞柔聽到這句話,表情有那麼一瞬間的凝滯。

她轉頭看了娜瑪一眼,語氣帶著疲憊:“如果可以我會說的,最好是豬肉,其次才是雞肉,牛羊肉不行,如果你不怕你兒子出事的話,你就放牛羊肉。”

她說完後就不再理娜瑪拿起醫藥箱走到這個小男孩面前坐下。

她最怕的就是這種病人家屬,不信郎中還非要看郎中,覺得自已都懂的,就不要看郎中,自已想辦法。

掀開頭紗禮貌的衝他笑笑,小男孩眼前極其美貌的姐姐也跟著笑了起來。

許莞柔伸出手替他把脈,現在他的身體狀況還行,可以正骨了。

許莞柔讓小男孩脫掉上衣, 輕輕的撫摸著他受傷的肩膀。又囑咐道:“卓麗,你跟你弟弟聊天,聊點歡樂的事。”

卓麗答應了一聲,也走了,過來湊在跟前逗著弟弟。

許莞柔看著這肩膀,整個肩膀淤血聚集,整個肩膀都腫起來過了,手臂耷拉下來,她仔細的又小心的尋找骨頭的位置。

趁姐弟兩個人聊的正開心,她抬起小孩的手臂,不輕不重的一扯。

離得近的卓麗和秋月聽到了骨頭歸位的咔嚓聲,和小孩的叫喊聲。

卓麗聽到弟弟的有些心疼,剛想伸手被許莞柔制止了。

許莞柔的語氣很嚴肅:“我正好骨,可別又把他拉脫臼了也除了脫臼,還有骨裂。”

卓麗這才注意到弟弟的肩膀不再耷拉了。

許莞柔又給他紮了幾針,就坐到火堆旁邊休息了,她沒注意到卓麗崇拜的眼神u。

許莞柔把手伸在火堆,一到冬天就手腳發冷,剛她針的拿不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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