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內,白小柔猛的睜開了雙眼眼,大口大口的喘氣,前世的記憶歷歷在目。疼啊!太疼了!這是她生命不能承受之痛,她還記得自已在醫院的產房內,先是順產順不下來,又轉為剖腹產,可儘管如此還是沒有保住自已和孩子。

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她後悔了,為什麼要執著的生男孩呢?意外懷孕,自已本身就是大齡產婦,醫生也早就告知有風險。結果孩子在肚子裡就沒了呼吸,而自已也丟了生命。

在去世前,記憶像走馬燈一樣,不斷的在眼前閃過。她很擔心,兩個女兒以後怎麼辦,大女兒才剛大學畢業,小女兒還在讀大專。以後沒了母親,會不會影響到他們的後半生?若有下輩子,自已一定好好對她們,再不執著要兒子了!

還有父母,一定傷心狠了吧,連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

扣扣扣,“小柔,吃飯了!”

門外的敲門聲將她的思緒拉回到現在,是的,她重生了,重生到十八年前。今天是她重生的第五天,幸好,上天又給了她一次機會。經過幾天的適應,白小柔已經徹底相信,自已確實是重生了。

說話的人是她的婆婆喬杏花,為人嘴硬心軟,前世對白小柔非常的好。只是二人不是一個時代的人,經常說不到一塊去,讓白小柔非常不喜歡。兩人還老是吵架,大多數都是白小柔單方面發火。

如今輪迴路上走一遭,她什麼都明白了。這輩子她要好好對身邊的人,再也不作妖了。

“你們先吃,馬上來。”

白小柔,簡單的洗漱一下,來到飯桌前,和他們一起吃起了飯。

白小柔的丈夫叫年雲秋,是家中獨子,年父去世的早,喬杏花一個人把兒子拉扯大,又娶了媳婦,不可謂不辛苦。如今兒子成家了,還要伺候一大家人的吃喝。

而白小柔自已則是什麼也不做,每天就躺在家裡睡大覺,不下田幹農活,也不做家務和帶孩子,這日子過得相當舒服,就是苦了老公和婆婆。

吃完飯後,白小柔破天荒的主動收拾起碗筷。可嚇壞了一旁的婆婆,趕忙起身:“小柔,放下吧,我來,我來”,一邊說著,一邊搶著把碗筷收了。

白小柔:“……”

好吧!只怪自已以前太不懂事,已經給婆婆留下了嚴重的心理陰影。

“媽,以前是我不懂事,這兩天我也想明白了,以後我來洗衣服做飯。這樣你也輕快一些。”

一直隱身的丈夫突然開口:“當真?”

白小柔翻了個白眼:“原來你在啊?我還以為你出去了呢!”

不明白自已又是哪裡惹到了媳婦,只能討好的笑。

對於丈夫,白小柔對他多少還是有些怨恨的。多年夫妻,年雲秋對自已很是照顧,自已很感激。只是男人到底是不懂得體諒女子,家庭條件剛好一些,就想再要一個兒子,人也變得更刻薄了,上輩子自已說是意外懷孕,可到底如何,誰也不是傻子。

也怪自已,畢竟自已也想要,一個巴掌它也拍不響。罷了罷了,不想了,上輩子已經付出了代價,這輩子還是要好好活下去。至於這個狗男人,他願意過就過,不能過就不過。

繞過他去廚房刷碗,喬杏花扛起了鋤頭準備下田,臨走前,跟白小柔說:“小柔啊,你今天要是沒空,就去你媽那裡把盼盼和多多接回來吧!暑假馬上就放完了,要開學了。”

“奧,知道了,我本來就打算今天過去的,中午我就不在家吃飯了。”

“行,路上小心些。”

年雲秋和白小柔有兩個孩子,大的叫年盼盼,今年六歲;小的叫年多多,今年三歲。

前段時間,兩個孩子想著去外婆家,白小柔就把她們送過去了。白父白母一見到自已,就喜歡嘮叨,讓白小柔非常的煩,就自已先回來了。

今天正好,自已去接她們,白小柔已經不是前幾天的白小柔了。她去村子裡的小店買了點吃的,準備帶去父母那裡。以前父母總是說讓她不要破費,有錢就自已存著,自已也當真,除了逢年過節,基本上回去都是空手。

有了錢,也確實是自已存著,沒有給父母,想著以後要給父母養老,誰知道,上輩子自已讓父母白髮人送黑髮人,也不知道狗男人後面有沒有替自已照顧他們。

呵!說不定人家再娶了呢,上輩子,她們家拆遷分了幾百萬。這男人有錢,想法就多了,越想這些事就越想抽自已。

哎,自已又發呆了,趕緊走吧!騎著個二八槓的腳踏車,往父母家裡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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