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風池想方設法擺脫困境的時候,身後又傳來了一陣腳步聲,估摸著至少二十人往上。

神經病,就為我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女孩。風池忍不住要翻白眼。

她回頭看著眼前的四人,開始準備著硬著頭皮衝過去了。

既然都叫我大人了,應該是不敢真開槍的吧?

一念及此,她心中一橫,眼神也隨之堅定下來,看著面前的四人。

四個壯漢心中一驚,只道她要出手,見她其實是準備起跑的一個抬手動作,便“嘩啦”一聲整齊劃一,各自把槍一丟,哇地一陣全跑了,留風池一人凌亂。

風池搞不清楚自已為什麼有那麼大的威懾力,但身後已經逐漸逼近的腳步聲沒給她太多思考時間。那麼多人,誰知道會不會有哪個愣頭青朝她這個所謂的“老大”開槍。

這次運氣不佳,沒跑多遠就又被人攔住了去路。

狹長的廊道,一個同樣穿著病號服的人站在她面前,頭髮溼漉漉的,緊貼著前額。

他的病號服上在胸前貼了一個“二”字,風池突然想起自已的,低頭一看,最先映入眼簾的是高高的隆起。這規模絕不算小,挺胸收腹時都快要看不到腳跟了。

風池臉一紅,倉皇瞥過一眼後不敢再看。

應該是“一”,她對自已說,矢口否認自已的目光壓根就沒落在編號上過的事實。

風池看回面前的“二號”。

感受到她的目光,那頭髮溼漉漉地蓋在前額幾乎已經完全遮住眼睛的男人咧嘴一笑。

“咔”地一聲,不知何處響了,迴廊裡的燈開始忽閃起來,那隱在溼漉漉頭髮裡的瘦削男人面龐更加模糊起來。

這差勁的基建,不是,這該死的壓迫感。

身後的追兵們陸續趕到,但在看到面前對峙的兩人後都默默地停下了腳步,與兩人隔了老遠的距離。

“你們,滾下去。”忽明忽暗的燈光下,男人第一次開口,他沒有看眾人,只是死死盯著風池,用嘶啞的聲音說。

身後一眾持槍的追兵們似乎都很聽這個“二號”的話,再看一眼兩人,各自退下了。

其間“二號”一動未動,風池也不敢亂動,只是儘量惡狠狠的看著“二號”,殊不知這神色由是她做出來,只能用可愛來形容。

沒來由的,風池覺得如果自已輕舉妄動,可能會很慘。

其他所有人已經在他們的視野中消失了,狹長的迴廊上只剩面對面的兩人和忽閃的走廊燈。

“你逃了,足足半個小時。”男人忽然開口,身體還是沒有什麼動作。

他忽然笑起來,風池聽到他笑聲中意味不明的嘲弄和憤怒,不禁皺起好看的眉頭。

“上次你只需要五分鐘來……”“二號”繼續他風池並不能聽懂的話,“離開這裡。”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他突然出現在風池身邊,饒有興味地向她的身上打量。

風池被他鬼魅般的速度嚇了一跳,同時因他的時光感到一陣惡寒。

“出乎我的意料。“他說,“這次你居然一個人都沒有殺。”

殺?殺人幹嘛。風池忽地心中一沉。

這種事情,不是她失憶了,就是面前的這人是瘋子,只是她懷疑兩者皆有。

我殺過人嗎.…

“你變得……真不像是你自已。”男人繞著她連連轉了幾圈,嘴裡嘖嘖兩聲,“最終階段的實驗似乎把你搞傻了。”

風池都聽不懂,權當一個瘋子的自言自語。

“真可怕啊,連你也承受不住的話……我要考慮拒絕實驗了。”

“畢竟作為天平的實驗體,力量與自我二者只能選其中之一不是嗎。這點零號已經用事實告誡我們了。”

“不知你出於什麼考慮接受最終階段。”二號溼漉漉的瘦削臉龐再次越靠越近,風池後退了一步。

二號不管不顧,繼續向她靠近。

“相信你一定有解決的自信。”

“不過你現在這副模樣,真是,讓我心生憐惜……”

他伸出手,摸向風池白皙的臉頰。

風池避不開。

要摸到了!

在那一瞬間,二號感到心跳都漏了一拍。

下一刻,兩隻潔白修長的手抓住他那離風池只有咫尺之遙的右手手腕,纖細的小臂上青筋暴起!

一股與那雙纖細的手絲毫不匹配的無可抗拒的巨力猛地將他整個人都帶動著甩了起來,隨後狠狠砸在了地上!

“轟”地一聲巨響,聲勢堪比爆炸。厚重的石板鋪就的地面碎得一塌糊塗。二號便躺在碎裂最嚴重的那片地面的中央,血肉模糊,不成人形。他的全身已幾乎沒有一塊完整的骨骼。

二號直直地看著風池,猙獰扭曲的嘴角猩紅血液狅溢,連一個完整的音節都發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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