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君和鳳荊二人相對而坐,中間放著一張古色古香的棋盤。他們身後是一棵巨大的古樹,枝葉繁茂,見證著這場激烈的對決。

隨著第一顆棋子落下,棋局正式開始。

葉君棋藝高超,每一步都深思熟慮,讓鳳荊陷入被動局面。鳳荊也不甘示弱,努力尋找突破口,但始終無法扭轉局勢。

接下來的幾局比賽中,葉君連連獲勝,使得鳳荊心急如焚。他瞪大眼睛盯著棋盤,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

“這怎麼可能?我竟然輸得這麼慘!”鳳荊喃喃自語道。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兩人沉浸在棋局之中。不知不覺間,天色已漸漸暗去,夕陽西下,餘暉映照在棋盤上。但他們並沒有停手的意思,依然全神貫注地思考著下一步該如何走。

終於,在最後一局結束時,鳳荊無奈地嘆了口氣:

“佩服,不愧是傳聞中的葉王殿下,用棋如兵。算你厲害!下次我一定會贏回來的!”風荊敬佩中帶著一些倔強,沒有多說什麼,便帶著侍從離開了。

葉君感慨著,陪男人可真累啊,明日還有那個什麼將軍之子霍英年,聽銀心說他要安排比試打獵,這是造了什麼孽,選男人怎麼還變成競技賽場了。葉君心下嘆息,轉過頭往房間走去,吩咐銀心打水沐浴。

山海閣的沐浴間真是比客棧舒適太多了。浴桶也極大,葉君仰著頭沉溺於此刻的放鬆之中。忽然她聽見一聲響動。

“誰!”葉君警惕道。

“王上,是我。”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葉君嘆了口氣,披上一件單薄的抹胸從屏風後走了出來,捏住了影竹的脖子。影竹低垂著眼,慌亂地喘息著。

“我不是說過,讓你留在南國!現在南國都無人聽我命令了是嗎!”

葉君聲音帶著憤怒和威懾,讓人為之膽寒。

她生氣是因為明明軍令如山,如今白朮不聽她話,擅自做主安排金木水火土也就罷了,連影竹葉也不聽自已的命令,作為一個曾經的將軍,她很生氣!

“影竹,影竹已完成王上的任務,咳,將塵心樓打理好了,影竹只是擔心王上,請王上責罰!”影竹被葉君掐得青筋凸起,面紅耳赤,喘不過氣來。

葉君嘆了口氣,放手將他一把推倒在地。

“別再有下次。再有下次你永遠別來見我。”她冷聲說道。

“是,王上。”影竹跪地,眼裡寫滿了失落。

“你退下吧,自已找個地方住。”葉君吩咐道。

影竹垂頭喪氣地退出房間,隨處找了個屋頂躺下了。

他不懂,為什麼好像人人都可以得到王上的青睞,就連那個啞巴之落,都可以成為王上的側妃,而他一直長伴王上身邊,幫助王上,卻永遠不會擁有名分。

他還聽說,王上要與風國和親,他心急如焚,一方面擔心王上在風國遇到危險,一方面擔心王上又愛上他人,於是連夜趕了回來。

不料卻看到昨夜的王上,在那個風吟的懷裡哭泣。。。

他毫無疑問又一次錯過了照顧王上喝醉的機會。

那個風吟,竟是個男子。

他分明看見風吟吻了王上的眼淚。

憑什麼憑什麼。他快要瘋掉了。

他的心中在醞釀著一團火,也許隨時都會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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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國山林獵場】

葉君飛馳著駿馬趕到場地。

遠遠便看見了一身輕裝的霍英年。

他意氣風發輕狂肆意,目若朗星雙瞳如漆,一身黑衣腰間帶劍顯得卓爾不凡。

「終於有個不太柔弱的男子了,與影竹有得一拼。」葉君心想。

“葉王殿下,百聞不如一見,不知今日可敢與在下打個賭。”他聲音富有磁性,沉穩得讓人感到安心。

“你想賭什麼?”

“打獵比數量,若我贏了,和親人選聽我的;若我輸了,任憑葉王處置,如何?”

看來這霍英年很是自信,平時應該沒少練,但不巧,他的對手是葉君。

“沒問題。”

說罷,二人分別領了各自顏色的弓箭,葉君是紅色,霍英年則是藍色,對視一眼後,分別朝著山林深處而去。

以葉君的功力,沒一會,她身後的包袱裡就已經裝滿了戰利品,麋鹿的角、白兔的耳、野狼的牙等。

沒錯,她並未殺生,只取得些標誌性物品,以示能力。

在追逐一個棕熊時,她卻一不小心掉入了一個早已布好的陷阱之中。

「不好,大意了。」

按理說,以葉君的輕功,這種高矮的陷阱根本困不住她,但偏偏有一股奇異的味道瀰漫。

「不好!是以前風吟給自已下過的奇香毒!,而且更濃烈。」

她感到有些乏力,這個毒除了風吟之外,還有誰會下?

難不成是霍英年為了贏自已竟設下如此陷阱,他看著不像如此小人啊。

葉君頭昏腦脹,一倒頭暈了過去。

醒來後,發現自已被綁在暗室之中,渾身上下綁滿了沉重的鐵鏈。

身邊的人,竟真是霍英年!

葉君有些難以置信。

“霍公子,無冤無仇,你為何綁我!”

“無冤無仇?葉王殿下,誰跟你無冤無仇,我跟你有不共戴天之仇!”霍英年如同瘋魔一般,早已沒了白日的清朗模樣。

“你葉王殿下,殺遍天下無敵手,手下亡魂無數,自已怕是早已不記得了。三年前,你平邊疆戰亂,將西國將軍紅瑩斬首示眾,鼓舞軍心!你連狩獵都知道放它們一馬,為什麼,為什麼卻不放過紅瑩!”

霍英年說著說著,泣不成聲,他聲音嘶啞低沉,周身戾氣晦然,像極了深山中的野狼,齜牙咧嘴,恨意翻湧。

“紅瑩是你愛人?”葉君氣若游絲,卻用充滿力度地回道,

“霍公子,兩國交戰性質不同!她攻我邊疆,屠我邊城,危及我百姓,斬首示眾都是輕的!”葉君眼神決絕。

“哈哈哈哈哈哈哈,可笑,哪有這麼多大道理,我只知你殺我愛人,我也要讓你嚐嚐這種滋味。”

霍英年大手一揮,幾個士兵架著一發髻散亂,衣衫破敗,滿身血漬的男子上前。

“影竹!”

葉君心驚。

影竹緩緩抬起頭淒涼無比,

“王上,對不起,影竹又給你添麻煩了。。”

霍英年張狂地笑著,

“哈哈哈哈哈哈哈。葉將軍沒想到吧,自已也會有這麼一天。”

“你敢如此對我,不怕南國舉兵來戰!?”葉君威脅道。

“呵,我早已沒了活下去的心,南國如何,風國又如何?紅瑩不在了,我也不想苟活於世!”霍英年喊得撕心裂肺。

“聽聞你的父親,年邁的霍將軍,把你捧在手心裡寵愛,教你武功學識,如今你就是這樣報效家國的嗎?!”

“哈哈哈哈,葉君你別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哈,你以為我那父主是什麼好人嗎?

他就喜歡如同女子般堅毅的男子,因而把我培養成這樣,好滿足他自已變態的癖好!

孝敬他?解決了你之後我就立馬親手了結了他!

我告訴你吧,你的風吟也是一樣。

明明是個男子,卻被自已的父主和無數男子糟踐,我都替他感到可悲!

你以為,皇王不知此事嗎,等風吟沒了利用價值,第一個死的就是他!”

霍英年的字字句句對著葉君如萬箭穿心,扎得葉君密不透風。

她的眼底是噬心腐骨的痛意,她全身顫抖著,不敢相信,風吟竟從小經受了這般折辱。

她還嘲諷他和絲香,對他不予理會。。

葉君沉默著蓄力,突然之間,她如同一頭髮狂的野獸,內力一震,居然震碎了所有鐵鏈。

霍英年見狀連忙朝著她射出沾滿毒液的暗器,在葉君抬頭那一霎那,暗器直逼脖頸,生死之間,一個熟悉的身影擋在了葉君身前。葉君接住那個身影的同時,震起暗室的兵器,將所有人一箭穿心,一招斃命。

那個身影是影竹。

在被綁來的路上,影竹早就偷偷地將綁住他的麻繩割斷,就等著一個機會,能助他的王上一臂之力。

影竹脖頸被割破,鮮血噴湧,那個好看的少年此時又一次摘下了他的面具。

“王上,我。。。”

“影竹,嗚嗚,影竹,你堅持住,我一定會找人救你的。”

影竹抬起手擦掉了葉君的眼淚。

“王上,別哭,影竹,心疼。。”

葉君哭的更加用力,卻努力地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影竹也笑了。

“王上,影竹,心悅於你。”

“對不起,影竹,對不起。”

影竹頭一歪,沒了一絲生氣。

葉君只覺眼前發黑,抱著影竹的頭,弓著身放聲大哭。

影竹的王上終於對著他肆無忌憚大哭起來了。

可是他卻再也看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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