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紙上畫下了另一端的你,只一眼便從夢中回到了人間。

驚醒過後,如同溺水的人浮出水面,讓人猛吸一口長氣。 幽閉的房間內,地板上鋪滿了線條雜亂的畫紙,沒有窗的屋子裡讓人分不清晝夜。 桌上是早已冷掉的粥,粥的顏色紅的過分,如同血色般。由於早已冷掉,上面凝固了一層紅色的浮沫。蝸居在床感覺整個人陷進了潮水中,疲憊襲上全身讓人不自覺昏睡過去。

再次睜開雙目刺眼的白晝燈,不用抬頭直視眼眶就會酸的掉眼淚。好在漸漸適應了,至少能繼續看清周圍的環境了。

燈光開啟,整個空間都明亮了,四周是純白的牆壁,除了書桌和床乾淨的像是他人從未來過。

“咚咚——”死寂的空氣中響起,一個女聲帶著安心的聲音從門縫傳來。扭頭像是古裝劇裡的木色大門,藏在桌子的夾角處與四周白色的牆壁格格不入。

“默默,媽媽可以進來嗎。”下一刻大腦沒經過反應,帶著沙啞的音色從喉嚨裡發出令人生疼。“請進。”話完許默在把手擰動的時候愣住了。這不是自已的聲音,貌似自已還。

“嗒嗒——”一雙紅色的高跟鞋停在前方,抬頭映入眼簾的是張蒼白的臉,女人穿著簡單的家居服,頭髮柔順的披在耳後,雖眼角旁皺紋早有幾道,但從眉間依舊能看出年輕時的風姿,手中還端著碗,冒著熱氣的白粥。

看到這裡許默皺了皺眉

OS:又是粥,對了紅色。

想到昨晚轉頭向桌子處望去,那碗紅粥早已不見取之的是一面銅鏡,一旁是三張並排的白紙,回顧神來眼前笑的一臉溫柔的母親將那碗白粥遞到嘴邊語氣溫和的說。

“默默你昨天發燒後一直沒醒,嚇死媽媽了,快把這碗粥喝了,是對你身體有好處的。”那緊張的神色不像假的,但昨天那碗紅粥還有自已聲音的異常,用略帶沙啞的語氣回道。

“我不太想喝,頭有些痛,先放桌上吧。”話畢,女人臉上出現一絲明顯的僵硬空氣頓時陷入凝固,但過了幾秒看見女人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語氣不由的強硬起。

“這碗粥我花了很多名貴藥材進去是對你身體大補的,媽媽還給你放了糖,就算頭疼那也得把粥喝了。”說著將 碗往前遞了遞,嘴角被直直撞上。看著眼前這個記憶裡並未出現但並不排斥的女人,心中生起抹不安,並將身子後側些,向著臉色逐漸陰沉的母親說道。

“我不喜歡喝。”看見女人整個人直直盯著自已,許默也反盯回去,假如除去室內驟然下降的氣溫,應該會以為是床上調皮的孩子不願吃飯的場景。

“你真的不想吃嗎?”尖銳而淒厲的聲音如同一把刀划向耳膜,耳膜刺痛,只感覺整個人墜入冰窖,氣溫低至冰點,那張溫柔的臉,詭異的像後彎曲折成180度,脖子像是橡膠般拉長只有左右晃動,那磕頭保證會滾的地上,白晝燈這時像是失去控制般在空中忽明忽亮。

“為什麼,你也不喜歡。”一陣風吹過,將女人的頭髮吹起,那隱藏在頭髮之中的青筋只只暴露出來這詭異的一幕,讓人忘記尖叫全身的汗毛豎立起來,還有為什麼會有風?這個房間不是沒有窗?

不能反應女人,那飽含秋水的眼睛突然流下兩行血淚直直滴入碗中,從白色轉變為了血紅色,一雙詭異的大手捏住整個腦袋,那動靜將桌上的銅鏡掉落在地,被灌下那紅粥時碎裂的銅鏡照出了自已的模樣。一幅大約十六七歲的少年,眉眼和眼前的怪物足足有6分像,因為剛才的那一幕本就蒼白的臉完全失去血色。

“咕咚——”那滿滿的一碗絲毫不差的被灌入,滾燙的粥一下肚,感覺本就沙啞的喉嚨喘不上氣,發不出一點聲音,背後因為疼痛起了一層薄汗,整個身子輕輕顫抖。怪物看見粥被喝下露出了滿意的微笑,只是那橡膠般的臉只是輕輕顫抖,那張嘴便垮在地上,真是一副母慈子孝的畫面。

“咚——”那忽明忽暗的白晝燈突然間熄滅了整個房間,失去光明許默只感覺頭痛欲裂,渾身像是有萬隻螞蟻在啃咬身體。疼痛感讓大腦一片空白,靜止向前方撲去。

“啪——”整個人栽在地上發出極大聲響,額頭正股股流出鮮血一片溫溼模糊了眼前,耳鳴聲似乎在擴大,七竅都在失去知覺。

OS:媽的,那到底是個什麼鬼玩意兒?

“叮——使用者許默已檢測失去生命體徵,正在復活返回副本——”

“重檔成功,親愛的玩家許默,歡迎回到副本。”

《母親的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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