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後,魏王府

魏王來來回回,一直拿不定主意,這只是緩兵之計,鄒世渝那老狐狸在刑部隻手遮天,什麼罪狀他拿不到?現在牛二就像是一把立在魏王床頭的利刃,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抹了自已的脖子。正焦急之際,魏王忽然感覺額頭有些溼潤。

“汗?!!!”魏王抬起頭,看著天空,早已不知不覺間聚起了烏雲。“不,是雨。”

“來人,備傘!”魏王招呼起下人。

與此同時,鄒府之中。

“世渝兄,魏王真的會來嗎?”田裡予看向正在看著棋譜的世渝。畢竟田裡予是武將世家出身。若論打架,能打過神武將軍田裡予的整個京都不超過5個人。但說到權謀,博弈,老田更喜歡講拳頭。

“魏王是個極自負的人,奪去他的權利,比侮辱他更能令他痛苦。”世渝解釋說,“所謂,進擊且有戲,神仙都失據。他一定會來的。”說完,世渝執一顆白棋落入棋盤。“十三之十二,打吃。”

“老爺,魏王求見。”管家在門外通報了一句。“帶他去正堂。”吩咐了管家後,世渝對著田裡予說“走,老田,帶你去看場好戲。”

兩人剛進正堂,世渝便做了請的手勢,魏王本來剛準備起身去迎世渝,但卻被這個手勢請了回去。“魏王拜訪本官,有何貴幹呢?”世渝哪裡不知道他的想法,故意逗他。

一聽此話,魏王也明白,世渝在打趣自已。但此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心中不由得怨恨起了夏景鹿,都是那個人告訴自已鄒家最近有些氣焰,這才對了許持之下手。“鄒大人,我們之間可能有些誤會,其實都是夏景鹿那畜……”沒等魏王說完。

管家在外大聲通報,“大殿下求見!”

“類拔萃”魏王話語一轉。“帶他過來。”世渝吩咐了管家。不一會兒,管家就將夏景鹿帶了過來。

“鄒大人,田大人,喲,魏王也在。”夏景鹿看向魏王,魏王只感覺到寒意朝自已逼近。

“魏王,我們剛聊到哪裡來了?”世渝這時戲謔得看向魏王。除魏王感到絕望外,田裡予也感受到了尷尬的氣息。

據後來,田裡予在眾人面前聊起這齣好戲,也只能說出“場面曾一度尷尬。”

魏王明白,此時若是說出了夏景鹿的名字,明日若是被髮配到齊地,定會在路途中被夏景鹿的刀斧手砍殺。只得咬牙,“鄒大人,本王能將許大人從大理寺裡帶出來,還望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小王這次吧。”一聽此話,夏景鹿的臉色也變得陰冷起來。相反,田裡予的臉色卻好很多。老許有救了。

但世渝的回答卻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許大人不是,廣放佃租,勾結外商,被押入大理寺了嗎?如何能放出來?”一聽此話,三人無不愣住了,不救了?

自已的底牌,對方卻根本不在意,不知所措之際,想到自已的後果,不禁兩腿一軟,直直的跪在了地上。

世渝起身,走到魏王的身旁,將頭靠近魏王耳邊,“沒有人可以救你了。”

此言一出,天空響起了一道悶雷,擊穿了魏王的心理防線。令魏王掉入了萬丈深淵,這好像是在綿羊耳邊低語,靈魂之汁,澆給。門外下起來了傾盆大雨。世渝見時機成熟了。便說道,“這樣吧,本官可以放過你。”世渝喝了一口茶杯中的碧螺春。“此過穿堂不足三十步,只要魏王能跪著走完,我們之間便什麼事都沒有了。”說完,世渝戲謔的看著魏王。

一聽此話,魏王如得了至寶般,望向穿堂看去,確實不遠,只是,路經院子,而外面下著大雨。

魏王掙扎之後,便跪下一步步朝著穿堂而去。夏景鹿則面無表情得看著。原來這才是世渝所說的好戲。

待魏王已經完全跪行到雨中。世渝忽然發瘋似的大笑起來,一臉猙獰得看著夏景鹿,“怎麼樣,怎麼樣!殿下!是本官贏了!!!”夏景鹿看到世渝這模樣,也不禁一笑。“瘋子,不過,確實厲害。”夏景鹿說完。

“備傘,起駕回宮!”

待侍從打著傘跟著夏景鹿來到正在雨中跪下的魏王身邊。魏王抬起頭看著夏景鹿,“殿,殿下。”沒等魏王說完。夏景鹿一腳便將魏王踹翻。“真是醜陋啊,連起舞都做不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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