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樹林裡又走出一位玄衣少年,他手握一把長劍,一臉不贊同的開口:

“那惡毒的女人曾經那樣羞辱您,還在家主他們犧牲後,在鳳來樓大肆慶祝了三天三夜。”

“這樣惡毒的女人不配進我們蕭府的門!屬下這就替你去殺了她!”

“站住!”

蕭煜皺眉:“她現在還不能死,聖上親自賜婚,她現在要是有了什麼閃失,第一懷疑的就是我們蕭府。”

“可是!”

玄衣少年聞言有些不甘心,他早就看孟芙渠不順眼了,早在她嘲笑主子是個殘廢的時候,就該一手了斷了她才是!

也就沒聖上賜婚這些事了!

“小五你還是如此的衝動,主子不讓動手自然有他的道理。”

只見樹林裡又走出來一位玄衣少年,和這位叫小五的歲數稍微大些!

他單膝跪地呈上一件物品:“主子,你要的東西,無痕幸不辱命。”

小五眼睛一亮:“二哥你回來了!”

外人皆知蕭家軍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在那場慘烈大戰中蕭家兒郎除去殘廢的蕭煜,全部血灑戰場。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蕭家軍中還存在著一群神秘的影衛,如暗影般潛藏在各地。

此刻正單膝跪地的暗衛名叫無痕,身法踏雪無痕,無影無蹤。

而被稱為小五的也是暗衛之一,他名為青雀排行第五,所以大家都叫他小五。

其中劍法也甚是了得。

蕭煜看著手中的東西,一雙狹長的鳳眸霎時冰冷。

在他眼底,仿若看到了深淵般的危險和戾氣,此時的蕭煜,全身都散發出一種令人窒息的氣息。

他的身上湧動著一股強大得可怕的力量,彷彿隨時都可能爆發出來,將周圍的一切都摧毀殆盡。

無痕和青雀瞬間跪倒在地,他們是主子一手提拔上來的。

當年的戰爭他們幾人被派去了各地,因而不在現場。

當他們心急如焚地抵達現場時,眼前的景象讓眾人都倒抽一口涼氣——只見他們的主子渾身浴血、傷痕累累,原本英俊威武的面容也變得蒼白憔悴至極!

尤其令人心痛的是,他那雙腿竟然被廢,無法動彈分毫!

他的身上到處都是猙獰可怖的傷口,鮮血不斷從中湧出,將周圍的土地染成一片猩紅。

如此慘狀,實在是觸目驚心,至今讓他們不敢回想。

他們心急如焚,連忙四處尋找名醫,希望能夠挽救主子的性命。

經過一番艱難曲折,終於找到了一位醫術高明的大夫,這才勉強保住了蕭煜的一條命。

可是這一雙腿也是不能像正常人一般正常行走了,蕭煜自醒來後便變得越發的陰鬱,讓人不敢接近半分。

半晌,蕭煜才面色冷峻,語氣冰冷地開口:“此事必然與丞相府有莫大的關聯,如此看來,與孟家的婚事倒是很有必要了。”

一想到孟芙渠,蕭煜的眼神就陰沉的可怕,眼底還有些弒殺之意一閃而過。

另一邊的孟芙渠走到門外,往四處張望了下,她捂住胸口,再次問道:

【“瓜娃子,你確定偷聽的人已經走了?”】

系統瓜娃子悄悄地翻了個白眼:【“回宿主,確定以及肯定,那蕭煜派來的人已經走了。”】

孟芙渠頓時鬆了一口氣,她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倒了一杯茶水“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香草不明所以,看著自家小姐忙道:“小姐你慢點喝,這壺裡的茶水都已經涼了,你等著,奴婢這就給你續點熱的。”

孟芙渠點了點頭,看著香草走遠,連忙翹起了二郎腿。

呼!真是累死她了!

就在剛才她收到了系統瓜娃子的警告聲,說附近有男二蕭煜的人,讓她謹言慎行。

她這才對著香草誇了半天那蕭煜世子,其實都是說給那人聽的。

書中的男二蕭煜可是最大的反派了,男主最起碼為了女主還有良心所在,但蕭煜就不同了。

自從這場戰爭蕭家滿門犧牲後,再加上他雙腿殘疾,性格便越發古怪,陰晴不定,動不動就要殺人。

書中還特意描寫了他折磨人的快感,尤其是對她這位舔狗女配。

當時下完藥他也不走,居高臨下的坐在輪椅上,親眼看著那些乞丐們把原主羞辱。

還揚言要拿刀一點一點的割下原主的皮做成傀儡,帶在身上,日日觀摩。

要不是男主及時出現給了原主一刀,還指不定下場會有多慘呢。

雖然說事情還沒發展到那個地步,但是孟芙渠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她以後還是要離這位男二遠一點,首先是要解除兩人的婚約。

但要陷害女主這個辦法,還是不可取的,必須要撮合男女主在一起她才有希望回家啊!

孟芙渠正想的出神呢,突然聽到系統瓜娃子的提醒:【“你的貼身婢女香草過來了,還請宿主注意形象。”】

孟芙渠:“………”

放下二郎腿,坐直身體。

有瓜娃子在她大可放心啊,這簡直就是她的千里眼和順風耳啊!

不知道瓜娃子能不能知道往後發展的劇情呢,她腦袋剛冒出這個想法,就聽見系統瓜娃子的聲音:

【“回宿主,瓜娃子現在還沒有那麼大的權利哦!”】

【“但是宿主只要讓男女主感情線升溫,瓜娃子也會跟著升級的哦!”】

孟芙渠一聽還有這好事,忍不住摩拳擦掌起來。

香草推開門一手端著熱乎乎的茶水,一手上還拿著一張金色的請帖。

孟芙渠有些疑惑:“這是?”

“回小姐,這是剛才永昌公主府派人送過來的請帖。”

孟芙渠接過請帖看著上面的字,只她剛剛還興奮的心又瞬間沉入谷底。

“百花宴!!!”

這不是她上輩子組織舉行的嗎?怎麼變成永昌公主了?

孟芙渠一顆心七上八下的,難道還是逃脫不了命運的安排嗎?

一想到這場宴會的後果,她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不行,她絕對不能讓這些事情再發生了,“永昌公主的人怎麼說?”

“說是讓小姐你必須到場。”

香草開口說道:“要不奴婢去替小姐回絕吧?”

誰不曉得這永昌公主和她家小姐是死對頭,而且那永昌公主對衛臨風傾心許久,這次的百花宴定然是不懷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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