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勝利隊接到報案有怪獸出現,當勝利隊趕到時卻見警察也在這裡。

報案的是一箇中年男人,五十歲上下,警察對趕來的勝利隊說道:“對不起,打擾了,這個傢伙是個瘋子,自從他女兒死後他就變的瘋瘋癲癲的,一直說有鬼,這次的事件是個誤會!”

麗娜道:“啊!那他真可憐!”

宗方道:“既然是個誤會,那我們就回去吧!”

正當勝利隊準備離開時,報案的中年男人藤田一郎突然抱住大古的小腿大叫道:“不要走,不要走,真的有鬼,真的有鬼,她來找我了,她來找我了!”

大古想把他拉開,可藤田一郎死死抱住大古,大古勸道:“你不要這樣!”

警察見藤田一郎抱住了大古,趕緊緻歉,並上前想要把藤田一郎拉開,藤田一郎死不鬆手,一眾警察便對著藤田一郎拳打腳踢。

麗娜見此趕緊把警察推開,怒道:“他已經這麼可憐了,你們怎麼還這麼對他!”

卻見藤田一郎只是抱著大古不住的說道:“她來了,她來了!”

麗娜見藤田一郎可憐,便對大古說道:“大古,要不你今天先留下來陪他!”

“啊!這?”大古向宗方看去,得到宗方的示意後大古說道:“那…那好吧!”

大古跟著藤田一郎回了家,卻見藤田一郎的家中擺滿了黃符,紅紙,紅繩,糯米,桃木劍,金錢劍,八卦鏡等物。

夜晚藤田一郎仍不願意放開大古,大古無奈只得與藤田一郎同榻而眠,藤田一郎似一隻八爪魚緊緊的抱住大古。

子時時分,大古睡的正深,忽感一股冷風吹來,大古下意識的一縮,卻感覺身旁的藤田一郎緩緩起身。

大古側身望去,見前方站著一個人影,似是一個年輕女子。

那女子朝外走去,藤田一郎便也跟了上去,大古趕緊起身去追。

大古追出幾步,卻見四周白霧瀰漫,寒氣襲人,大古不僅打了個冷戰,大古向前望去,卻不見前方去路,大古向後看去,又不見後方來路,四周更無他物,大古不知自已究竟追到了什麼地方,張嘴欲喊,卻發不出半點聲音,大古只得繼續向前追去。

然不管大古如何發足狂奔卻總是與藤田一郎差了一段距離,大古每向前一步陰氣便多一分,到的後來大古已凍到在地再走不出一步,大古只得變身迪迦來抵禦嚴寒。

繼續向前追去卻見前方有一黑一白兩道身影,藤田一郎跟著那女子走上前去,那道黑色的身影便拿出鎖鏈將藤田一郎鎖上。

眼見藤田一郎便要被帶走,迪迦縱身一躍跳到那兩人身前,但見那道白色身影滿面笑容,身材高瘦,面色慘白,口吐長舌,手執哭喪棒,其頭上官帽寫有“一見生財”四字;那道黑色身影面容兇悍,身寬體胖,個小面黑,手執勾魂鎖鏈,官帽上寫有“天下太平”四字。

迪迦欲從這兩人手上救下藤田一郎,先一記鞭腿朝著白無常掃去,豈知白無常化作迷霧消散,迪迦又揮拳朝著黑無常打去,黑無常同樣化作迷霧。

迪迦失了兩人的方向,正左右顧盼之時白無常突然出現執哭喪棒朝著迪迦的左肩一擊,又朝著迪迦的右肩一擊,再將哭喪棒斜向上挑將迪迦挑飛了出去。

落地後迪迦的計時器也閃爍了起來,迪迦站起身施展計時器閃光,自胸前的計時器中發出了耀眼的光輝。

然而黑無常甩出勾魂鎖鏈在迪迦的肩甲上一擊,迪迦便被打斷了施法,黑無常又使勾魂鎖鏈朝著迪迦的腰腹上一抽,迪迦吃痛跪倒在地,黑無常又甩出勾魂鎖鏈鎖住迪迦的脖子將迪迦甩飛了出去。

這次落地後迪迦再也經受不住又變回了大古,變回大古後大古也承受不住四周的陰氣,眼看著大古就要被凍死,突然一隻大手出現按在了大古肩頭大古方才感覺身子回暖。

大古抬頭望去原來是千戶佐藤到了,只見千戶佐藤右手打了一個燈籠,那燈籠中發出了淡淡的幽綠色光芒,燈籠上還寫了一個奠字。

千戶佐藤對著黑白無常說道:“兩位神君且住!”大古見千戶佐藤嘴唇微動,似乎是對黑白無常說了些什麼,黑白無常便不再理會兩人。

黑白無常鎖著藤田一郎與那女子一同向前走去,千戶佐藤也拖著大古跟了上去。

一行六人過鬼門關,走過黃泉路,至望鄉臺下,又行至惡狗嶺,忽聽的道道犬吠之聲,但見無數惡犬朝著眾人撲來,大古被嚇的躲在了千戶佐藤身後,千戶佐藤扔出肉包子,又執打狗棍將撲上來的惡犬一一打退,藤田一郎則被眾惡犬撕咬身體,咬斷手腳,面目全非。

一行人又至金雞山下,金雞山有前後兩道嶺 ,此山猶如從雞背爬到雞冠 。也是艱難重重 ,一群一群公雞迎面撲來,千戶佐藤將五穀雜糧撒下,公雞便扇動著翅膀用利爪和尖嘴啄著藤田一郎的靈魂 。

繼續向前,便到了野鬼村。看到人山人海,熱鬧非凡。其實這些場面都是幻化而來。是那些過了惡狗嶺和金雞山肢體不全的靈魂幻化而成,由於肢體已不全,所以暫時在這裡滯留聚集。

只見一眾惡鬼朝著眾人撲來,千戶佐藤從懷中掏出買路錢撒向惡鬼,眾惡鬼得了買路錢後轉而便去啃食藤田一郎的魂魄。

野鬼村前面是迷魂殿,殿中有一個泉,泉裡有迷魂水,黑白無常押著藤田一郎到迷魂殿下給藤田一郎喝下了迷魂水。

再往前便到了陰曹地府,過十殿閻羅,至第一殿秦廣王駕下,秦廣王高坐於正堂之上,上書明鏡高懸,秦廣王一拍驚堂木喝到:“帶人犯!”左右鬼差高呼“威…武…”

黑白無常將藤田一郎押到堂下,秦廣王道:“藤田一郎,日前冤魂藤田惠美來到我陰曹地府狀告其父姦汙親女,可有此事?”

藤田一郎不住的磕頭求饒,“大王饒命啊!饒命啊!我認錯!我有罪!求大王饒命啊!”

秦廣王道:“藤田惠美,將你冤情一一訴來!”

在日本有一習俗,女子在出嫁前一晚要父親共浴,不料當日藤田一郎竟獸性大發對著自已的女兒實行了侵犯。

原以為此事就此過去,然而在藤田惠美嫁人後藤田一郎常常趁著其丈夫外出之時闖入她的家中對著自已的女兒發洩自已的獸慾。

然而紙終究包不住火,這件事情還是被藤田惠美的丈夫知道了,其丈夫在得知此事後一怒之下將藤田惠美趕回了孃家。

被趕回孃家後藤田一郎更加肆無忌憚,日日對著藤田惠美實施侵犯,終於藤田惠美忍無可忍,不堪受辱,自殺身亡。

藤田惠美死後其靈魂飄到了陰曹地府狀告其父,秦廣王隨即命黑白無常將藤田一郎拿來對質。

秦廣王怒道:“藤田一郎,你可有話要說?”

藤田一郎無話可說,只是不住的磕頭求饒,秦廣王喝道:“帶下去!”

大古沒有想到藤田一郎竟做出了這等天怒人怨,禽獸不如之事,虧的自已之前還想要保護他!

藤田一郎被帶到了第五殿閻羅王處,發落到第五殿的“誅心小地獄”。藤田一郎被綁於木柱,小鬼拿刀用力刺入其胸膛,開膛取心,以“誅其色心”。只見藤田一郎慘叫一聲後,立即昏死不醒。

獄卒馬上再潑以“回魂水”,藤田一郎立即清醒,身體復原,痛苦的記憶還在腦中盤旋時,刑罰再次重複施行永無間斷。

後藤田一郎再送第六殿卞城王的“割腎鼠咬小地獄”懲處。在這裡,清一色,全為男性罪魂。因為他們生前貪淫好色,敗壞道德,傷害他人,所以先遭到割除下體,並且雙手反捆、坐於地上。接著,一群像貓般大的老鼠群擁而上,拼命啃食罪魂下體未被切除乾淨的“殘根”或“根底”,以此“斬草除根”。哀鴻遍野,呼天搶地,每個罪魂無不對生前罪行深感痛悔!但悔已晚也。

主掌第六殿的汴城王感慨地表示:“現時陽間講究科學,藐視鬼神,故到處發生殺淫奸盜之事,世人心想只要逃過陽法制裁,即可以無事,故鑽法律漏洞或冒險違法者,處處可見。”

藤田一郎姦淫情節重大,還要再送第八殿都市王處發落,打入“車崩小地獄”,嘗受永無止盡的車碾身碎之苦。最後,送往第九殿平等王論斷,打進俗稱十八層地獄的“阿鼻地獄”,囚於幽冥黑暗,永世受苦,不得超生。

此時的大古已被嚇的癱倒在地,身上冷汗連連,褲襠也不知何時陰溼了一片。

千戶佐藤拖著大古過第十殿轉輪王處,走至奈何橋上,千戶佐藤接過孟婆湯給大古灌了下去,過奈何橋繼續向前走,突然大古覺得身子一空便墜了下去。

大古一陣抽搐後從床上醒了過來,醒來後大古發現自已全身大汗淋漓,褲襠處陰溼了一片,好像是做了一場噩夢,具體是什麼卻想不起來了。

轉頭看向身旁的藤田一郎,卻發現藤田一郎雙目圓睜,已然死去。

回到基地後麗娜對大古說道:“大古,真是奇怪,總監他扣了你的工資說是你的買命錢,到底怎麼回事啊?”

卻見大古神情恍惚,也不答話,麗娜只道是昨晚藤田一郎突發心臟病去世大古被嚇到了,也沒有過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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