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裴明眼中有著滔天恨意,咬牙切齒道:“無論是誰與我說的,都改變不了你們害死樂兒的事實。”

“今天我要替樂兒報仇!”雲裴明不再廢話,揮劍朝狐帝殺了過去。

狐帝不得已只能出手防禦,與他纏打在一起,繼續追問:“你是不是見過烈傲?他在哪裡?”

“怎麼?難道你還想殺人滅口不成?”雲裴明嘲諷,手上招式頻出。

白軒緊盯上方打鬥的兩人,狐帝只防守不進攻,雖然對方招招致命,但都被狐帝擋了下來。

雲裴明此言一出,狐帝瞬間確認背後之人就是烈傲,這麼多年過去,沒想到他竟然還敢出現。

狐帝一邊防守一邊說道:“裴明,你可知道他當年為何逃出狐族?你可查過原因?

他才是真正害死樂兒的兇手,你莫要被他騙了。”

“白盛,沒想到你居然如此無恥,敢做不敢當,還想栽贓給烈叔。

你為了個凡間女人,殘忍奪取樂兒的內丹,枉費樂兒那麼喜歡你,最終卻落得個魂飛魄散的下場。你拿命來!”

“你為何就是不信我,要相信烈傲?他覬覦族長之位,在族裡興風作浪,挑起各種事端。他利用樂兒,蠱惑她給惜兒下毒,以此來阻止我繼任族長……”

“明明是那個女人想謀奪樂兒的內丹被他發現,你為了保住那個女人,將烈叔趕出狐族,現在居然還顛倒黑白。看招。”

“裴明,你怎麼就這麼執迷不悟。”狐帝改防守為攻勢。

“嘭”的一聲。

雲裴明被白盛一掌拍中肩膀,整個人倒退十多米,才堪堪停了下來,有些狼狽。

狐帝沒有追擊,勸道:“裴明,你同我回狐族,當年的事我仔細說與你聽。”

“想要抓我回去,你做夢!”雲裴明抬手擦去嘴角的血,眼中的恨意不減。

“裴明,你為何要將我想得如此不堪,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是怎樣的人,你難道不了解嗎?你真的認為是我害了樂兒?”

“你敢說那個女人體內的內丹不是樂兒的?”

面對雲裴明的這一質問,狐帝無言了,幾番欲言又止。

他沒有否認。

狐帝的沉默,讓雲裴明更恨了:“無話可說了?白盛這次是我不敵你,我們走著瞧,樂兒的仇我是一定要報,但願你能時時刻刻護著他們母子。哼。”

狐帝看著他離開,沒有要追的意思,整個人散發著一股沉鬱的氣息。

白軒喚了一聲:“阿爹。”

狐帝回過神,想起白軒,急忙上前:“軒兒,你這是怎麼回事?”狐帝搭上白軒的脈搏,神色凝重:“阿爹立馬讓你姚伯伯來。”

此時司知秋和白七也趕了過來,兩人上前見禮。

“見過狐帝。”

“陛下,陛下,少主他……嗚嗚嗚,都怪白七沒保護好他。”白七見到狐帝又哭了起來。

看著白七一身的傷,狐帝也不忍責備,只道讓他先去把傷口處理了。

然後對司知秋道謝:“多謝神君送軒兒回來。”

“狐帝客氣了,我應該的。”

白軒見到司知秋和白七安全歸來,緊繃的神經放鬆了下來,對狐帝說:“阿爹,軒兒累了,想睡一會。”然後慢慢閉上了眼睛。

“好,軒兒莫怕,阿爹在呢!”狐帝將白軒抱在懷裡一手輕輕拍著他,一手給他療傷。

金樽葫蘆急速飛往浮屠山。

待白軒脈象稍微穩定,狐帝看向司知秋,問道:“軒兒不是去陽華宮修煉了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體內不僅添了新毒,血幽寒毒也隱隱有要爆發的徵兆。”

“是這樣的……”司知秋也不隱瞞,把白軒拉他去伏龍淵一事與狐帝說了。

“簡直胡鬧!”

等狐帝眾人離開,已經逃走的雲裴明又出現在了剛才的地方,臉上的面具已經被拿下。

他望著狐帝等人離去的方向,看不出喜怒。

他與妹妹雲樂兒屬紅狐一族,他們自幼沒有父母,被上任的狐族族長也就是白盛的爹收養。

他們與白盛一起長大,青梅竹馬,感情非常好。白盛生得俊朗不凡,自已的妹妹從小就喜歡他,他也樂見白盛做自已的妹夫。

後來他獨自外出歷練……想不到再次醒來,得到的卻是妹妹魂飛魄散的訊息……

他恨那個女人,若非是她,樂兒也不會慘死。

但剛剛白盛的話,讓他對樂兒的死因產生了懷疑,他好像真的沒有查過烈叔離開狐族的原因。

“烈叔希望你沒有欺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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