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5月9日上午十點。

花薔薇一覺睡醒,想出門買兩瓶酒喝,對於一個酒蒙子來說一天的開始當然從喝早酒開始。

下樓出小區,過了個馬路去到樂豆家便利店買了兩瓶啤酒,隨後回家喝完酒倒頭就睡。

因為下午要去吃肯德基,畢竟是週四啊,瘋狂星期四的套餐。

兩瓶酒下肚,站在陽臺上看著滿牆的薔薇花露出一個微笑。

薔薇花的花語:“愛情永恆:薔薇寓意著永恆的愛情。

在很多文化中,人們用薔薇來象徵堅定不移的愛情。

因此,贈送薔薇表達的是對愛情的承諾和永恆的誓言。”(來自度娘)

倒頭就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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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0年5月9日。

下午差不多四五點花薔薇睡醒了,只覺得頭疼的要死。

從床上坐起來,不應該啊,就喝了兩瓶酒怎麼會那麼痛?難不成喝到假酒了?

睜開眼看著這土坯房愣住了好一會,什麼情況?

難不成被綁架了?不應該啊?我要錢沒錢要臉蛋沒臉蛋要身材沒身材。

突然一股觸電來襲。

原主發燒沒有得到及時救治,在家裡燒死了?父母都是抗戰英雄。

原主跟自已同名同姓,身高什麼都差不多。

“穿越?什麼情況?”

“握草?”,快速打量著這家裡的情況,瞭解到原主父母留了一筆錢,讓“我”去隨軍。

在家裡翻箱倒櫃,翻到了一張紅色的紙張,上面寫著:

“兩姓聯姻,因兩家兒還小,只待成年即可成婚”,落筆是雙方父母的名字。

“so?我特麼剛穿越就要結婚了?”

“問題我特麼都不知道去哪裡隨軍,我怎麼找這個人?”

看到男方姓祁。腦子都快想炸了都沒印象。

“煩死了煩死了,不想了”。

低頭看了一眼自已的穿著:“得,真醜啊”。

嘆了一口氣,怎麼會來到70年代呢?好煩啊,好想回去,想我的炸雞可樂了。

“算了算了,既來之,則安之。先想辦法再說吧”。

京市。祁家。

祁母:“你個老東西,現在言兒的婚事怎麼辦?眼看都要奔三了還沒個媳婦!”

“瞅瞅你,定什麼娃娃親,現在對方女娃是誰都不知道!”

祁父哼了一聲:“我怎麼會不知道!”

“花家救了我們一家人,豈能言而無信?”

“哪怕要是那女娃不喜言兒,當個女兒養也就是了”。

祁家,霍家,仄家。三家可是位高權重的人物。

祁言則是在部隊裡,28歲了,一米九的個子,一百六十斤,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完美身材。

花薔薇則是一米五五的身高,八十斤。典型的鄰家妹妹型別,嬌小可愛。

來到這個年代,什麼都要票,什麼肉票布票啊七七八八的一大堆,對於她這個記性簡直不要太要命。

翻了好一會,才翻到一件雖然說不是很好看,但也能看的過去的旗袍。

應該是原主母親留下的,根據記憶瞭解到原主母親特別喜愛旗袍。

換上旗袍站在鏡子面前,看傻了:“這是我的臉?”

掐了一下自已的肉:“疼疼疼,不是夢?”

“我之前是蘿莉的身高御姐的身材還有一張兩不搭的臉,簡直各佔各的”

“現在是蘿御雙修啊!”

拿著錢就準備去縣城裡溜達一圈,看看能不能去打個電話。

花薔薇穿著旗袍,還有一雙白色的粗跟高跟鞋走在大街上,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

走進打電話的地方坐下:“您好,這裡能打電話嗎?”

接線員看到都看呆了,緩過神來:“可以,請問你要打給誰?”

現在是在西南地區,要去京市不知道要多久。

花薔薇:“這裡可以打到京市祁家的電話嗎?”

連線員:“可以,只不過比較遠可能會收你一毛錢一分鐘”。

在這個年代一毛錢對於他們來說是貴了,但對於一個從二十一世紀來的我來說就是灑灑水啦。

花薔薇點頭。

連線員接通後對面穿著雄厚的聲音:“喂,哪位?”

連線員把電話遞給我:“您好,請問是祁家嗎?”

祁父:“對,請問你是?”

花薔薇:“您好,我叫花薔薇”。

祁父愣住了:“薔薇?”

花薔薇:“對,因為前兩天我生病了沒有聯絡你們,我今天病好了就上縣裡面打電話聯絡你們了”。

祁父:“你現在還在西南嗎?”

花薔薇:“我還在”。

祁父:“好好好,你打算什麼時候出發來京市啊?”

花薔薇:“明天吧”。

兩人聊了一會就掛掉電話了,把錢付給連線員,準備起身離開。

連線員:“那個,花小姐……你很好看”。

愣住了好一會輕笑:“謝謝,你也很帥氣”。

說完離開了,連線員看著花薔薇的背影看的入迷。

隨便在街上逛了一會,想去看看有沒有行李箱,好嘛,有是有,只不過要五塊錢一個。(因為我不知道物價只能隨便想了)

買了一個行李箱,去到火車站買了一張火車票去京市的。

明天上午十二點的,一天一夜的火車啊。

“要是有口罩就好了,我們那時候的火車什麼都一股味,更別說現在了”,說完搖了搖頭。

買的是臥鋪,畢竟一天一夜總不能坐過去吧?

回家簡單收拾了一下,就是裝進去幾件旗袍,還有鞋子七七八八的東西。

看著差不多了,就想著家裡還有那麼多傢俱也可以賣掉。

家裡的東西被賣的一乾二淨,一共賣了一百多塊錢,可以了。

當天是進招待所裡面住的,這樣的話近一點也方便明天上車。

京市,祁家。

祁父見祁言回來了:“後天你去火車站接一下你媳婦”。

祁言聽到皺眉:“萬一人家不喜歡我怎麼辦?”

祁父:“臭小子,不喜歡你自已抓點緊,實在不行就當女兒養著”

“薔薇打小就是個美人坯子,更別說現在了”。

祁言坐在沙發上揉了揉眉心:“知道了爸”

“幾點到站?”。

祁父:“差不多中午一點多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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