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初結婚定在縣城老家,酒店也是當地一家比較有名的宜春酒店,上次女方家過來就是來商討酒席的價位。覃初有時候上班經過宜春酒店都會看一看,因為在很多年前,傅深之和他也在這個酒店住過。

.....

“傅深之,嗯,別脫我褲子,啊,你的手好冰......”覃初被傅深之狠狠壓在門上,左手手腕被傅深之抓住放在後腰上,傅深之左腳固定著他的雙腳不讓他滑落下來,右腳後撤半步,右手按著覃初的後腦勺,讓兩人的嘴唇不留一絲縫隙。傅深之的舌頭非常軟而有力,席捲著覃初的舌頭,等覃初覺得自已快要喘不上氣的時候就放鬆一點,舔舔口腔四壁,吸吸軟軟的嘴唇,等覃初緩過神來又抓住他的嘴唇狂風暴雨一番。

覃初渾身發軟,右手輕輕推了推傅深之的肩膀,喘著氣說:“傅深之,我沒力氣了,你放我下來。”覃初被吻得雙眼迷濛,軟軟得嘴唇水光瀲灩,臉頰通紅,兩條大腿忍不住互相摩擦起來。

傅深之微微喘著氣說:“不夠,這兩個月沒見過你,沒碰到你,我想你想得快瘋了。”說完,傅深之再次親吻起覃初,一邊親吻,一邊把覃初得襯衫釦子解開,傅深之已經很熟悉覃初的衣服,因為覃初的襯衫都是自已買的,解起來相當快速。

覃初被吻得意亂情迷,左手自動自發放在傅深之的後腰上摩挲著皮帶,有時候沿著挺翹的弧度上上下下。

......

導航系統的提示音響起,覃初從一臉迷醉中醒來,他發現自已清晰記得與傅深之的任何事情,連最羞恥的事情都記得清清楚楚,比如傅深之的屁股很翹,穿運動褲的時候不明顯,但是工作時穿西裝褲非常帥氣。覃初搖了搖頭,對著自已抬頭的弟弟說:“你很想他嗎?我也很想他,想得快瘋了,但是不能去找他,因為他已經結婚了。”

覃初倒車出車庫,沿著馬路一路穩穩當當地開到辦公室。覃初來到辦公室跟同事如常地打了招呼,坐到自已的辦公桌上,點開昨天的備忘錄,開始處理今天的工作。覃初是一名小縣城的資料科科室主任,他的辦公室有3名同事,1名同事跟他一樣做了好幾年,還有2位同事是前年進來實習今年轉正的大學生,這個辦公室非常寧靜,每個人都坐在自已的崗位上整理資料。

覃初回到自已熟悉的環境,心裡忍不住長舒了一口氣,每次想到傅深之就會失神,覃初已經學會自已調控自已的情緒了。

過一會,大學生之一羅恆拿了一份檔案過來給覃初簽字,羅恆說:“覃主任,看你臉色不好,是昨晚沒睡好嗎?”羅恆是一名長相很端正清爽的男生,做事認真細緻,愛好也是打籃球,他們辦公樓籃球隊的悍將。

覃初一邊檢視檔案,一邊順口說:“嗯,昨晚家裡來客人了。”

羅恆看著覃初簽好檔案,嗯了一聲就回到自已的辦公桌繼續辦公了。

覃初看著羅恆,想到自已年輕時候跟傅深之打籃球的情形,他們對外比賽時是默契的隊友,但是私下卻是賭徒,有時賭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有時又賭一些讓人很上頭的賭注。覃初在想:“傅深之在幹什麼呢?”

傅深之還在外地出差,不過他剛應酬完一輪酒桌,目前在酒店休息。他在剛剛的酒桌上喝了差不多兩瓶白酒,敲定了未來一年的醫療器械銷售,心情還是很愉快的,他把自已摔在酒店的沙發上,一手搭在眼鏡上面,一手扯松自已的領帶。他的助理叫黃李,給他倒了一杯溫開水,叫他:“傅總,喝點水。”

傅深之擺擺手,表示自已暫時不喝。

黃李把溫水放在茶几上,又進浴室給他打溼了一條毛巾準備給他擦臉。傅深之接過毛巾自已擦了擦額上的汗,對黃李說:“你回去休息吧,訂明天的票回去。”

黃李應了一聲,轉身走了。

傅深之聽到關門的聲音,這才把自已落寞的神情表現出來,他清楚記得明天是覃初結婚前一天,他答應覃初要回去參加他的婚禮,他還看到覃初群裡發的單身宴的邀請。傅深之坐起來,用手肘撐住自已的上半身,開啟手機相簿看著自已上次偷拍的覃初的照片,低聲說:“覃初,覃初......”

傅深之不知不覺在沙發上睡著了,夢裡他看見覃初跑向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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