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兒,就在快剎不住車時,蘇泣紅著眼尾推開:“你的傷……”

江闕扯過被子蓋住兩人,低頭在蘇泣耳邊沉聲誘惑道:“君後,臣侍是自縊,不是自宮,並不影響。”

江闕碰上蘇泣的唇,蘇泣又有問題,把人推開商量道:“我想試試,行嗎?”

少年眼睛格外純粹,說的卻是另一層意思。

江闕想了想,點頭同意。

江闕像一條鹹魚一樣躺著等待,蘇泣看著他柔弱到一碰就彷彿要碎掉的樣子,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對著江闕長長的身子,居然有些無從下手。

蘇泣又躺回去,戳了戳身側的江闕,紅著臉小聲嘟囔:“我不會,還是你來吧。”

他除了君後,還是丞相府最受寵的小公子,以前年少輕狂好奇,也不是沒看過男人之間話本,可真要實戰還是無法下手。

東仙儀身子嬌弱,跟他這般年輕力壯的不一樣,蘇泣真怕他稍微弄兩下就嘎了。

蘇泣手指緊緊陷入被子,江闕禁錮住他的手。

蘇泣袖口下露出的手臂上有一顆小紅痣,江闕抓著他手臂吻了吻,隨後問道:“這個,臣侍可以弄掉嗎?”

上次床榻間那抹紅是江闕自已的,但這人一聲不吭,蘇泣要不是看到他手臂上還留有守宮砂,真以為他跟上官媗有過。

畢竟他以前也是這麼認為的。

心裡接受他跟別人,和實則看到並沒有的心境是完全不一樣的。

他們雙方,都是屬於彼此。

蘇泣盯著手臂上的紅痣,抬眸問江闕:“會疼嗎?”

上次太過匆忙他的並沒有弄,就一直留著。

也是怕被人知曉,不然他這君後的位置可就換人坐了。

可這位置,他從始至終都不想要。

因為家室擺著,沒有人問過他願不願意,先帝賜婚,無人敢不從,縱然是他母親。

因為體質不同江闕不好確定,估摸道:“君後可能需要受些苦,若是怕,臣侍不弄便是。”

蘇泣稍微猶豫,最後咬牙:“無礙,但我有個要求。”

“您說。”

“我好歹也是丞相府唯一的公子,雖和上官媗有過婚約但並不是我本意,我與她未成合禮,也不曾喝過合巹酒,任然是清白公子,若我二人能離開皇宮,我要你十里紅妝八抬大轎明媒正娶,你可能做到?”

蘇泣說的認真,江闕輕輕執起他的手吻在手背:“榮幸之至,只多不少。”

江闕彎腰從床頭櫃子拉出存放已久的藥盒,蘇泣看到懵了一下,覺得眼熟。

這不是他從家裡帶來的膏藥,當初東仙儀被貴君罰在荷花池彈琴,手指受傷嚴重,他貪圖人家美色,不忍心看他有缺陷就回了這份禮。

沒想到他不僅沒用,還完完整整保留下來。

看這架勢,還想用在他身上。

江闕開啟盒子拿出裡面的藥膏,蘇泣往後躲,被江闕一把抓回來笑了:“怕什麼,又不是沒弄過。”

“我家中有三個姐姐,兩個是大將軍,一個是五品五部侍郎,母親是當朝丞相,我還是君後,你若敢欺負我,她們不會放過你。”

蘇泣開始胡言亂語。

他從小嬌生慣養,著實沒吃過苦。

可這……

蘇泣一口咬在江闕肩膀,硬生生看著自已手背上跟了他這麼多年的紅痣慢慢消失。

這也……太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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