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揚唇,露出一抹難言的陰翳。

抓住江闕的手,將他上次丟在小黑屋給倒黴蛋自殺的軟劍物歸原主,手指在江闕掌心撓了撓:“既然仙君不歡迎,那咱們下次再見。”

少年說完,黑氣閃過,消失不見。

不過在少年消失的轉瞬間。

一道強風吹拂,將江闕的門窗全部震開,江闕往後退了幾步,別過頭擋住往外吹來的風沙。

黑夜中,唐奼一身煞氣落在門口,盯著門口衣袂紛飛,長身而立的江闕,沉聲問:“出了何事。”

敢在她的地盤上撒野,當她是死的嗎。

許久沒打架的唐奼躍躍欲試。

不料門口一身清貴如月下仙人的弟子,瞧她出現後,一臉無奈的攤開手中剛放出訊號的筒子,嗓音低沉:“手滑了,還望師尊見諒。”

男人模樣足夠清冷,一開口便如水落銀盤,讓人不忍責備。

本來就喜歡好看男人的唐奼:“……”

我懷疑你有那個大病。

但是我沒證據。

幾天後,上次在江闕手裡沒討到好的男主又來了。

還是在江闕入睡的時候。

一個魔族進出仙門,跟逛自家後花園一樣來去自如。

上了前幾日的當,這次少年稍微嚴謹一些。

伸手到被子裡檢查一遍,確定江闕沒帶什麼訊號筒,這才放心大膽的撩開被子坐上去。

不知道某人什麼時候醒的,在窗外透進來的朦朧月光下,厭穢看見男人幽深的眼眸和胸口不太平穩的呼吸。

厭穢往前挪了挪,男人眸色更深一些。

少年俯身,趴在江闕胸口,臉貼著江闕側臉,紅眸裡盛滿得意:“仙君比我想象的,還要誠實。”

少年挑開江闕衣帶,月下仙人衣裳頓時往兩邊散開,薄薄一層堆在身側,少年俯身埋在仙人胸口,江闕沒忍住,抬手抱住他腦袋。

江闕的舉動,引得少年心情格外愉悅,順著脖子爬到下巴,捧著江闕臉,卻遲遲不吻他的唇。

就在江闕手搭在他腰上,快沒耐心陪他演戲時,少年懂得適可而止。

拍了拍江闕的臉,在黑暗中盈盈一笑:“仙君,明天見。”

話音剛落,少年再次消失,只留下無處發洩的江闕和滿身的狼狽。

“……”

我褲子都脫了你給我玩這招?

狗東西!!

哪裡學的這些不三不四的招數。

只管殺不管埋。

詛咒你一輩子發不了大財。

江闕罵罵咧咧起身,啐了少年一口,垂眸看了眼自己的手,委屈又嫌棄的藏到被子裡,仙人之姿蕩然無存。

江闕以為的明天見,是晚上還要再來的意思。

摩拳擦掌在床上布了機關。

狗東西要是還像昨晚那樣不管埋,他就自己抓起來強行埋!!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抓人。

唯手熟爾。

因為上次‘手滑’,唐奼回去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最後氣不過自己白跑一趟,江闕喜提罰掃哭魂榭的長梯。

好在江闕沒所謂,反正他閒得蛋疼。

剛拿掃把掃了幾階,掃把就被一雙透白的手從他身後搶了去。

江闕回眸,在一片翠麗樹林中,撞進一雙黝黑清涼的眸子,而那雙含笑的眸子裡,倒映著他。

來人是一個看著年紀不大的少年,長著一張完全陌生的臉,但五官精緻,穿著哭魂榭新發的弟子服,見江闕看向自己,朝他微微一笑:“師兄,我來幫你掃。”

少年說完,拿著掃把吭哧吭哧順著臺階往下掃,很是勤快。

江闕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的姿態,盯著少年落到臺階上沒穿鞋的腳,蹙了蹙眉。

這傢伙……

他好像明白。

少年口中的明天見,是個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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