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厭穢吻住江闕的唇,雙手捧著江闕的臉。

一雙紅眸泛著瀲灩的水霧光澤,眼睛裡倒映著江闕的五官,好似要將這個人的容貌刻到心裡,深深烙下。

厭穢好不容易鼓起來的勇氣,在看到這張日思夜想的面容後潰不成軍。

宛如被抽走所有的力氣,一下趴在江闕身上,眼底積攢許久的熱淚砸到江闕胸口,燙到人心底。

“師兄,你別嚇我好不好,你若真不記得,我會瘋的,仙門如今在與魔族議和,你若出事,我不介意將仙門徹底變成魔族據點。”

少年的眼淚還掛在睫毛上,頂著最無辜的臉,說著最兇殘的話。

江闕頓時收回玩鬧的神色,抬手替他抹掉眼淚,翻身互相換了位置,吻住少年,打算為大道獻身。

不似少年那般小心翼翼,江闕單手扣住他腦袋,將人抵在鋪了棉被的土炕上深吻,好似要把少年融進骨血。

素衣與紅綢散在屋中,將長久未見的思念與愛意化為一次次攻擊和低吟。

江闕牽著厭穢去旅遊,兩人買了車票坐上長長的列車開往目的地,一節一節的車廂跟著出發,江闕拿著車票,找到位置對號入座。

厭穢的座位跟他的不同,因為車廂狹窄擁擠不方便走動,兩人只能靠電話交流。

對於這次旅行充滿期待的厭穢有好多話要說。

可車輛行駛,出入隧道訊號便極為不穩定,江闕只能聽到電話裡少年一幀一幀斷斷續續,卡到掉線的聲音。

這次旅遊,目的地比較遠,江闕一直在車廂待到天黑,厭穢昏昏欲睡好幾次。

好不容易到地方,可惜天公不作美,吹來猛烈的暴風雨差點被把厭穢捲走。

兩人只好一路淋著雨小跑回提前定好的酒店休息,只待明日天晴,才好繼續遊玩。

“師兄,你既無事,為何不來尋我?”

厭穢額間染了薄汗,靠在江闕懷中,手指搭在江闕身上,指尖繞著他左胸打圈,語氣盡是埋怨。

江闕靠著枕頭,厭穢靠他肩膀,抬手將人摟過來親了一口,另一隻抓住少年作亂的手。

垂下眼眸,遮住眼底的落寞:“我如今是廢人一個,怕你嫌我。”

“怎會!!”厭穢聞言,支起身子,扯到地方蹙了蹙眉,但好在能忍。

抓過江闕的手探了探他的脈絡,眼底閃過一抹震驚,不敢置信的喃喃細語:“你的靈丹呢??”

“師兄!!你的靈丹呢??怎麼會……”

厭穢顫抖著手翻過江闕的兩條手臂,上面全是剛癒合不久的新傷,一道一道,像被什麼東西震斷後又重新縫合,由於縫補手藝不佳,每一道刻在肌膚上,像印了無數條細小的蜈蚣。

厭穢一直沉迷於情愛中壓根沒注意到。

他就知道,那天雷他光看著都覺得恐怖,更何況深陷其中。

自毀靈丹比剜心還要痛上千百倍,宛如將骨髓連筋帶肉一同抽離,沒有靈丹就只是一個凡人,還要以肉身去抵禦天雷。

他身上還未痊癒的傷,是經脈寸斷後自己縫合留下的。

曾經高高在上的傲世仙君,淪落成一個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廢人。

厭穢早該想到,這樣驕傲的師兄,最是不願讓人看到他狼狽的一面。

“哭什麼?”江闕抬手抹掉少年又沒忍住砸下來的眼淚。

這才多久沒見,他在邊陲小城可沒少聽說這傢伙的光輝事蹟。

一刀一個好兄弟。

在外心狠手辣,在我這哭哭啼啼是吧。

我還沒死呢。

哭哭哭哭哭哭!!

晦氣!!

被拉小黑屋還沒放出來的系統:【……】

你們倆到底誰晦氣,心裡沒點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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