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穢衣服都潮了,江闕用靈力替他烘乾。

等厭穢沐浴回來,得到的是一身乾淨清爽,還帶著草木香的衣服。

而那位勤勞烘乾機早已不見身影,只剩疊得整整齊齊的弟子服擺在榻上。

厭穢緩步過去,拿起衣服嗅了嗅上面的味道,眉間頓時鬆快。

唐奼給了厭穢時間勸江闕簽字,今日就是最後的期限。

但那傢伙實在不上套,好不容易昨晚套住,結果把他上的夠嗆,因為太舒咳……因為時間有限,他沒找到機會給江闕籤。

厭穢有點心虛的把本子還給唐奼。

因為唐奼的屋子目前還在修建中,她暫時搬到下山歷練的老六院子居住。

厭穢來的時候她正倚在院子喝酒曬太陽,簡單掃了一眼名單,目光落在厭穢紅到不正常的唇,眉梢微挑,瞬間懂了他的不易。

一臉欣慰的拍了拍厭穢肩膀,表情鄭重:“辛苦。”

厭穢:“???”

什麼意思?

厭穢不太明白。

直到唐奼瞧出他面上的困惑,將本子展開遞到他面前,厭穢才看見名單最後面,一道淡金色的字型宛如刻在紙上,筆鋒凌厲且肆意的印著兩個字——江闕。

厭穢懷疑自己看錯了,還上手摸了摸。

本子是特製的,普通筆墨壓根寫不上,只能用靈力。

而這道淡金,就是江闕本人的靈力痕跡。

他昨晚沒給江闕籤吧!

早上也沒有!!

那這是……

厭穢狂喜,眉宇間是散不開的濃郁悸動。

唐奼拿著酒壺靠在搖椅上,瞧他一臉不值錢的樣兒,嫌棄的揮了揮手讓他趕緊走。

見不得這些新道侶的小甜蜜。

特別是這種甜蜜,還是那個炸了她房子的傢伙給的,秀恩愛秀到她面前來,真當她的命不是命。

“多謝師尊,弟子告退。”

厭穢拘禮,把本子重新還給唐奼後,繞出院子下山。

腳步一開始還是用走的,最後逐漸加快,直到跑起來,順著臺階一路往山下跑。

今日是江闕給外門弟子授課。

剛從書院出來,就看見哭魂榭那一道長梯青階上,一身弟子服的少年郎正在上面朝他努力揮手,身後綠意蔥蔥的山林全化成他的背景。

因為隔得遠,江闕只看到一個蹦蹦跳跳的小白點,看不清人,但能確定是誰。

江闕一身白衣玉冠,身形清貴宛如雪山蒼松,手中拿著一卷書冊,端著仙君傲世之姿,安靜的屹立在散課後相繼離開的外門弟子人流中,一向冷漠的清眸與少年遙遙相望。

好像說了很多,又好像什麼都沒說。

嚴十九和江闕要結道侶的事大家都知道。

但江師兄無論對誰都冷漠,除了這兩人目前住在同一個院子,也沒見他跟嚴十九有什麼交際,兩人偶爾碰見還互相回禮,跟不熟一樣,完全不像要結道的人。

搞得他們都懷疑訊息的真偽。

今日也是第一次見嚴十九主動跟江師兄打招呼。

以嚴十九目前的修為,還不夠資格到外門傳課,所以他來外門,是特意來找江師兄。

外門弟子雖然在走路,但還是沒忍住八卦的心,恨不得把耳朵伸過去。

只見對所有人都冷漠的江師兄走過去,伸手彈了彈少年肩膀不知何時蹭到的灰塵。

隨後不知和少年說了什麼,一手拿書,一手牽著少年往青階上走。

雖然從頭到尾還是板著臉,但不難看出一向生人勿近的清冷仙君對少年還是不一樣。

說什麼意外結合。

可若仙君沒有那個意思,又有誰強迫得了。

不然為何只是嚴十九,而不是別人。

他江闕,可不止嚴十九一個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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