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熠塵騎的那匹馬,還是當初入城時,載著南榮嘉致受萬人跪拜的那匹。

如今物是人非。

南榮嘉致指不定氣成什麼樣。

等迎親隊伍走完,江闕拿傘的手微微下垂擋在他們面前,在熱鬧過後的餘聲中,低頭吻住祁玉的唇。

試探性的,緩慢地深入。

不急不緩,很是溫柔。

親了好一會兒,直到飄來的雪花一同落在他們頭頂,像棉花糖碎開一樣白了一片。

江闕灼熱的呼吸噴灑,低著祁玉的額頭承諾:“以後我們成親,我給你撒金葉子。”

楚熠塵接到媳婦後,侍女在轎子旁撒的花瓣。

他沒有那麼摳搜。

他要給祁玉撒金葉子。

告訴所有人,祁玉於自己而言,重於萬貫家財。

祁玉抿了抿被親紅的唇,微紅的眼眶不知道是被親的還是感動的,撲到江闕懷中,嗓音略微沙啞:“好。”

若是別人,或許只是一句口頭的承諾。

但江闕,他是真的實實在在會去做。

祁玉甚至已經想到,他們成親那天,該有多幸福。

楚熠塵的婚禮,江闕作為朝中大臣還要去吃席。

自打他在香樓一擲三千金買下祁玉,打造金籠將人困著長達半年時間,幾乎無人不知他有多喜歡這位北雁的亡國皇子。

就連場景靖宣王大婚的這種重要場合,他都要帶著來。

讓北雁國的皇子來參加帶兵滅了他國家的人成親,在場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露出譏諷一絲變態的興奮。

不愧是江闕。

這種扎人心窩子的事,還得是你。

兩人一同出席,祁玉寸步不離的守著江闕。

有了祁玉,就連江闕常帶在身邊的侍衛都失了業。

楚熠塵一桌一桌敬酒。

敬到江闕他們這一桌時,楚熠塵目光落到祁玉身上。

看著他跟江闕越來越像的行為舉止,一看就被好好滋養過的雙唇和腰身。

若不是真心交付,日夜交融,不會如此和諧。

楚熠塵握著酒杯的手不自覺捏緊。

望著祁玉越發誘人的體態,眼底閃過一絲勢在必得的狠意。

這人上輩子負了自己,千方百計勾引自己愛上他後一死了之,讓他日夜活得如同行屍走肉,可真是心思歹毒。

他好不容易重活一次,絕對不會讓這種惡毒的男人拋下自己。

祁玉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他手裡。

楚熠塵的眼神有些嚇人,祁玉看了一眼,在一眾大臣看戲的目光中,祁玉害怕的撲在江闕懷裡。

“大人,奴家怕。”嬌滴滴的男夾子,差點沒把江闕夾死。

你不知道你這個年紀是在變聲期嗎??

你明明可以直接創死我,卻選擇用這種歹毒的方式。

祁玉跟普通哥兒一樣抱著江闕撒嬌,完全沒有以前在北雁皇宮中,楚熠塵見到的高高在上。

一看就是民間傳言的那半年中,被江闕關起來馴化了傲氣。

“抱歉,靖宣王氣宇軒昂,我家貓兒膽子小沒見過什麼世面,各位不要介意。”江闕乾脆摟著祁玉撲過來的身子,舉起酒杯喝了一杯狀似賠罪。

各大臣也不敢說話,只能紛紛回酒,誇他把祁玉養的好,乖順又聽話,如此身姿卓越的美男,三千金也花的值。

江闕虛心接受誇讚,摟著祁玉的腰,完全不顧及臉色鐵青的新郎官,和某個乖巧聽話的美男悄悄擰他後腰的手。

江闕面上不動聲色把他手抓下來,放到身前握著。

湊到他耳邊,小聲道:“扭壞了,你晚上還怎麼用。”

“……”

祁玉換隻手擰他,耳尖卻是紅的。

說的什麼流氓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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