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驅靈師,還是這麼自私自利。”

江闕剛把買怨靈的驅靈師打發走,秦添就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陰陽怪氣的開口。

這時有公交車駛來,公交站其他乘客擁擠上車。

江闕要坐的不是這班,主動往後退了幾步。

秦添跟在江闕身側,面無表情,甚至可以說,凝重。

他是被驅靈師封印幾百年,有點脾氣也正常。

“這麼快回來,玉佩拿到了?”

江闕靠著公交車站牌,沉聲緩緩開口。

秦添嘆了口氣,搖頭:“男女授受不親,我不好下手。”

江闕:“……”

別人下不去手,對我下手倒是挺麻溜的。

一路沉默,直到回家。

鑰匙扭開門,女鬼穿著紅裙子蹲在江闕床頭,跟癩疙寶似的,對著房間的蚊子吐舌頭,長長的舌頭一卷,再收到肚子裡吃掉。

江闕有種看到人吃蛆但又不好評價的無力感。

秦添站在江闕身後,微微眯眼,女鬼跟見鬼一樣咻的一下消失沒影。

可能是

來自老一輩鬼的血脈壓制,她簡直怕死秦添。

“你喜歡這樣的?”秦添進門,死死盯著江闕。

男人高大威猛的身材,瞬間籠罩江闕全部視線,凌厲的口吻透著居高臨下。

語氣中,滿是對女鬼的不喜。

江闕換下拖鞋,指尖在秦添肩膀拍了拍:“不,我喜歡你這樣的。”

一看就好操。

秦添緊繃的表情這才變得鬆快,小傲嬌的跟在江闕屁股後面:“就知道你對我意圖不軌,要不咱倆做個交易,你給我咬一口,我跟你做。”

秦添算盤打的震天響。

江闕:“……”

謝謝。

雖然我很想。

但狗命要緊。

江闕不答應,秦添就跟在他後面叨叨,晚上睡覺的時候,還主動爬床鑽江闕被窩。

江闕看著被窩裡突然冒出來的腦袋,額頭青筋忍了又忍,秦添本身就不是人,周身陰氣把江闕剛暖的被窩凍得像個冰窟。

他本人還不覺得有什麼,得寸進尺的在被子裡搞事情。

江闕感覺屁股有點涼,因為秦添把他褲子扒了。

冰涼的雙手穿過,摟著他腰,秦添俯身親吻江闕脖子,慢慢輾轉含住他喉結。

秦添的吻也是涼的,因為陰氣太重,每親一下,都彷彿要將人灼傷。

江闕皺著眉頭,感受他刺骨如寒冰般的手掌在他腰間徘徊。

秦添緩緩挪到江闕唇邊,但沒著急親上去,反而抬眸撞到江闕視線中,笑著問:“怎麼樣?要不要考慮一下?我技術應該還算不錯,不會讓你難受。”

“……”

可我現在比吃屎還難受。

黑暗中,江闕挑眉:“你想搞我?”

“不,我在做交易。”

江闕動了動腿,結果被秦添壓得死死的:“你就是這種態度跟我談交易?”

“我有好好跟你說,可你不聽。”

他只能出此下策。

先把火挑起來。

燒烤都架好了,只要他開口,就能灑調料。

“下去,我不同意。”

“不要。”秦添死死抱住江闕,臉趴在他胸口:“你再考慮一下,我真餓了,就咬一口。”

男人手勁挺大,跟個大冰塊似的掛在江闕身上,江闕閉上眼睛調整呼吸。

再睜眼時,裡面滿是散不開的陰翳濃稠,抬手搭在秦添腰部,指尖蜷縮:“你確定?”

秦添挑眉:“當然。”

秦添剛說完,下一秒就被江闕掀翻,兩人調換位置,江闕低頭擒住秦添的唇。

炙熱與寒冷交融,一個染了寒氣,一個被暖陽包圍。

秦添先是愣了一會兒,隨後反應過來,毫不示弱的勾住江闕脖子,揚頭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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