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近日籠罩在一片陰霾之下,人人自危,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丞相,那位曾經權傾朝野、一手遮天的重臣,如今卻被皇帝下令投入大牢,身陷囹圄。皇帝震怒之下,命大理寺卿親自徹查丞相通敵叛國之罪,御史大夫則負責全程監督審查。

丞相的落馬,讓朝野震動,各方勢力開始暗中湧動。有人幸災樂禍,有人暗自擔憂,也有人趁機謀取私利。

在這個丞相府裡,幼然卻過著與眾不同的生活。與其他人對丞相府的避而不見不同,她在這個時候難得的過著可以光明正大偷懶的日子。雖然她的父親,丞相大人被下獄,罪名是通敵叛國,但她卻似乎並不在意,反而享受著這段悠閒的日子。

這讓她的丫鬟竹香感到非常不解和焦急。她看著幼然躺在樹下的搖椅裡,昏昏欲睡,享受著迎面而來的涼風,彷彿整個世界都與她無關。竹香忍不住問道:“小姐,老爺都被下獄了,難道您不擔心他嗎?況且,這通敵叛國可是大罪!您不為老爺著想,也該為自已想想,這往後可該怎麼辦?”

幼然睜開眼睛,看著竹香一臉焦急的樣子,內心嘆了口氣。她知道這個大丫鬟啥都好,就是有時候不太聰明。於是,她耐心地解釋道:“竹香,你可知父親犯的是何罪?通敵叛國,那可是死罪,是要連坐的。”

竹香聽了這話,更加不解了。“小姐既然知道是死罪,為何一點都不擔憂反而如此的……悠閒。”她看著幼然,一臉困惑。

幼然看著竹香,無奈地笑了笑。她坐起身來,認真地看著竹香的眼睛,說道:“竹香,這誅九族的大罪,你覺得我們還會安然的在這府裡嗎?”

竹香聽了這話,一時間愣住了。

幼然看著竹香的表情,內心又是一陣感嘆,算了,讓她自已想吧,聰明點不是壞事。

於是,幼然繼續躺回搖椅裡,閉上了眼睛。

在大理寺的深處,聞正卿正陷入一場風波之中。丞相通敵叛國的訊息如驚雷般在他耳畔炸響,讓他不得不夜以繼日地處理此事。他手中緊握著那封通敵的信件,每一個字都如同一把銳利的刀,深深地刺入他的心頭。

聞正卿細心地將信件上的字跡與丞相大人的親筆字跡進行比對。筆畫間的微妙差異,字跡間的獨特風格,都在他的眼中放大。他的眉頭緊鎖,心中充滿了疑惑與焦慮。他深知,這不僅僅是一封信件的問題,更是關乎整個國家的安危。

他深知自已的責任重大,必須保持冷靜和理智。他反覆推敲每一個細節,試圖從中找到破綻。

聞正卿手捧信件,反覆審閱,卻找不到一絲破綻。他放下信件,眉頭緊鎖,決定親自去牢房見見這位把控朝堂的幼華年。他心中充滿疑惑,不相信這位一手遮天的大人物會如此輕易地被人扳倒。

踏入牢房,他看到幼華年坐在地上,雖身著獄衣,帶著枷鎖,但氣質依舊。幼華年緊閉雙眼,彷彿在等待什麼。聞正卿命人開啟牢門,走進牢房。幼華年緩緩睜開眼睛,囂張而肆意。

“聞大人這是要來提審本官了?”

聞正卿拱手作禮,謙卑地說:“大人說笑了,提審談不上,只是下官有一事不明,想向丞相大人請教罷了。”

幼華年冷笑一聲,說:“聞大人,你還是不要在我身上浪費功夫了,你有這個時間,倒不如抓緊查案為我洗脫罪名。”

聞正卿站在牢獄的大門前,眼神中充滿了疑惑。他試圖從幼華年那裡獲取一些線索,但顯然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資訊。他深深地嘆了口氣,轉身離開了這個陰暗的地方。回頭再看一眼,他不禁思考著丞相大人的真正意圖。然而,他並沒有太多時間去深思這個問題,因為皇帝只給了他十天的時間來辦案,而現在已經過去了三天。

聞正卿知道,他必須儘快找到新的線索和思路。正當他準備出門去見一見提交信件的人時,突然遇到了正來找他的御史大人。御史大夫在朝廷中位高權重,位列三公,擁有監督百官的職責。他的權力足以震動朝野,深受皇帝的寵愛。然而,他的手段太過狠辣,讓人敬而遠之。

聞正卿雖然對御史大夫的手段感到不滿,但他也清楚自已不能得罪這位權勢滔天的人物。於是,他趕緊上前笑臉相迎,儘量擺低自已的姿態,奉承著嚴選。

“嚴大人今日來此,下官有失遠迎,不知大人有何要事可需下官幫襯一二?”聞正卿恭敬地問道。嚴選淡淡地瞟了他一眼,語氣冷漠地說道:“無事,聞大人自忙自已的事,我就隨便看看。”說完,他高傲地直往牢獄方向走去。

聞正卿見人走遠後,才敢鬆了口氣。他知道,御史大夫的出現並不是偶然的,他可能是來探聽訊息的,也可能是來施壓的。不過,這都與他無關,他還是抓緊做自已的事,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

而這邊的安鳴九,屬實過得有點慘淡,昨日被父親追著打,儘管安鳴九心知肚明,這只是父親為了讓他扮演一個紈絝子弟的戲碼,但做戲要做足,他只得咬牙忍受。然而,讓他始料未及的是,這次父親竟然動了真格,每一下都是實打實的打在他的身上。

安鳴九躺在床上,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痛。他閉上眼睛,回想起父親昨日對他說的話:“我知道讓你扮演紈絝委屈了你,可是皇帝已對我起疑心,我們不得不防。”父親的語氣中充滿了無奈和擔憂

“爹啊,但你也沒必要真打啊!”安鳴九欲哭無淚,實在是委屈。

“今日打你,也並不是你無錯處,你可還記得那日的殺手?”

安鳴九聽到父親的話,又想起自已那晚差點被人殺了的恐懼感,頓時感到害怕,“爹,我知道了。”隨後又問道“您知道那晚的殺手是誰派來的?”

安志遠看著安鳴九,他不知道該不該說,猶豫許久,才緩緩道來

“其實那日的殺手只是試探,而且是兩人,一人只為拖住我,一人……”說到這,安志遠停頓了一下

“一人是來試探我?”安鳴九忍不住搶先回答

“是,所以你自已往後多留個心眼,不要再讓為父擔心了。”說完安志遠嘆了口氣離開了

安鳴九躺在床上,心中湧動著複雜的情緒。安鳴九躺在床上,心中湧動著複雜的情緒。她曾經以為,穿越到這個時代,是為了享受那不同於現世的生活,品味古代的風情萬種。然而,現實卻給了她一個響亮的耳光,告訴她這裡並非她想象中的那般美好。為了生存,為了這條小命,她必須振作起來,牢牢地把握住老天給她的這次機會。

剛剛給自已打氣、加完油的安鳴九,心中不禁再次哀嘆起來。她暗自祈禱:“爹爹下手可輕點兒吧!就算是演戲,也用不著這麼逼真啊!”此刻,她感到身上陣陣疼痛襲來,彷彿被揍得不輕。

正當安鳴九低聲抱怨著父親時,一個充滿憂慮的聲音突然傳入了她的耳中:“酒兒,你怎麼樣了,是不是身上疼得緊,娘去給你拿止疼藥來。”

聽到母親的聲音,安鳴九連忙伸手拉住要離去的徐氏,“娘,兒不疼,不用那麼麻煩,您好好坐著,陪陪我就好了!”在這個陌生的時代,安鳴九從未體驗過家裡人的關心,哪怕是一句溫暖的話語。如今,她深切地體會到安父安母對她的愛,這讓她更加珍惜這份難得的親情。她看著滿眼都是擔憂的徐氏,心中湧起一股暖流,覺得這一切都值了。

“這病哪有看著就會好了的,你等會,娘去去就來。”徐氏溫柔地拍了拍安鳴九的手,就要起身去拿藥。安鳴九不想徐氏離開,於是撒嬌道:“娘,您就陪陪兒子吧,陪我說說話吧!兒子已經很久沒有跟您聊過天了。”

“你呀!”徐氏用食指輕輕地點了點安鳴九的額頭,笑道,“這麼大個人了,還向父母撒嬌,要說出去,可要羞死個人!”雖然嘴裡這麼說,但徐氏的眼神裡卻滿是寵溺和縱容。

安鳴九聞言,面上不顯,心內卻慌的一批。外殼雖沒變,但內裡可不就是女孩子麼?她正琢磨著怎麼回母親的話,徐氏卻順手摸上她的臉,一臉心疼:“你爹也真是的,下手如此之重,而且打就打了,怎的還打到臉上來了。不行,我得去拿些活血化淤的藥,給你揉揉。”

安鳴九一臉疑惑,臉?她記得昨天她爹打她的時候並沒有打臉啊,難道是不小心撞到哪了?不行,她得仔細看看她這眉清目秀的臉,可不能毀容了。待徐氏出門後,安鳴九也不顧身上的疼痛,走到桌前,拿起銅鏡一瞧,頓時抽起一陣冷氣。看著銅鏡裡的那個巴掌臉,她一陣心痛。自已那英俊帥氣的臉龐上,竟然印著一個火紅的巴掌印,五根手指清清楚楚地印在上面,簡直不要太清晰。

看著臉上的巴掌印,安鳴九陷入沉思。這個巴掌印是什麼時候來的?她那晚到底幹什麼去了?為什麼她會一點印象都沒有?難道是她喝醉了酒,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被父親發現了?可是,如果她真的做了什麼錯事,父親為何只是打她一巴掌,而不是更嚴厲的懲罰?這些疑問在安鳴九的腦海中盤旋不去,讓她無法安心。

就在安鳴九苦思冥想之際,徐氏拿著藥回來了。她看到安鳴九正站在桌前發呆,臉上還掛著那個醒目的巴掌印,不禁心疼地嘆了口氣。“酒兒,快來坐下,讓娘給你揉揉。”徐氏招手讓安鳴九坐下,然後小心翼翼地開始為她揉捏臉上的淤青。

安鳴九感受著母親溫柔的觸感,心中的疑惑和慌亂漸漸平息下來。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綜影視之美人攻城

裡是裡

崩壞三:奧托之子

武裝獨角獸覺醒

林氏修仙傳

橘仔沫

宇宙街溜子帝斯基多拉

什麼都看一眼

送我一束玫瑰吧

加錢小貓

末日降臨,我竟靠預知救了大家

引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