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進入其中,麻瓜這才發現瑰麗的內部景室,玉石雕琢的龍鳳被懸掛在空中,整個大廳除了耀眼就是耀眼。

害得他剛進來,差點眼前一黑,直接瞎了眼。

左顧右盼看了半天,也沒見有人來招待自己,自顧自的探索起來。

這裡邊香氣迷人,水果什麼的應有盡有,左看右看還是沒有人,順勢抓起一塊點心吃了起來。

嗯,味道好極了,怎麼會這麼的好吃呢!入口即化,絲絲香甜的氣息,讓人回味無窮,腎上唾液瘋狂分泌,讓人垂涎欲滴。

他之前可是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點心,逢年過節祭祀的時候也有,但那都是供給完神靈之後才能品嚐,味道口感相差深遠。

況且,那時候家裡買的也少,根本就不夠塞牙縫的。

正當他準備再拿起一塊的時候,一道聲音響起,嚇了一跳,一個沒拿穩,便掉在了地上。

“你有邀請函們,這是你能來的地方?”一位模樣周正的管理人員呵斥道。

裡邊是白色襯衣,搭配黑色小馬甲,布料比起有錢人來算不上好,但比起麻瓜他們身上的要好得多,就質感和耐穿度就有一定差距,差個一倍左右吧。

“吃就吃了,竟然還敢將點心扔在地上,你知不知道這一塊點心價值多少錢啊?”

身為管理的他,認定這個人肯定是一個流浪漢不說,待他指責完對方後,對方定然會傻乎乎的裝瘋賣傻般拿起地上的蛋糕朝著外邊跑,一邊跑一邊吃,臉上不由自主的浮現出悠然自得的神情,旁人是無法理解的,這是獨屬於自己的快樂。

看他那身上的穿著,以及,以及那令人作嘔的氣味,無一不讓人感覺槽糕,這簡直槽糕透了。

“我我!我是跟我家少族長一起的,只是慢了一步而已。”麻瓜結結巴巴、語無倫次道。

第一次來,難免有些緊張,更何況還被對方說了一頓。

呀哈!這演技派都開始流行了,果然,應了那句話,時代的浪潮在不斷翻湧,前江後浪推前浪,前浪總歸要回歸到沙灘上,你瞧瞧說話都不利索了。

管理揮動大手,只是剛剛舉起來,想要落下,卻彷彿被定身一般,僵在原地。

察覺不對,連忙扭轉起頭顱和身軀,還好,這些部位還能動彈,這才觀察起四周來,吵吵鬧鬧,大家各說各的,既沒有人關注這裡也沒發現可疑人員,這讓他一時之間有些惱怒,可惡,察言觀色的能力居然失效了。

要知道這個背後的老闆就是梅家的族長梅花來了,都得禮敬三分呢!

“誰誰,誰敢在憶春齋動用魔力,找死不是。”管事汗流浹背,忍不住大聲喊道。

沒辦法,他還真就怕那個魔力修煉者將他給挫骨揚灰咯,至少受點傷,他也是不願意的,花錢消災對自己對家人都不好。

魔力修煉者在別的地方可能不稀罕,可在這,除了那些個家族上的少族長資源豐富以外,鮮少有可以突破到這個層次的,即使突破到也不意味著你就能一直保持下去,原地踏步的大有人在,倒退的就更不用說了。

真把他這種小貨色給殺了,在這裡不足為奇,激不起多大的浪花,搞不好憶春齋還會出面拉攏對方呢。

“程哥,你不是說你不來的嘛?”麻瓜一見他,便忍不住傻笑道。

在程哥面前,他的心態啊什麼的,總是不由自主的放鬆很多。

銀洋無奈道:“我不來能行嗎?我再不來,說不定你都被趕出去了。”

麻瓜燦燦一笑。

管理看著不知道從哪犄角旮旯蹦出來的精神小夥,面色有些陌生,這也不像哪家的少族長亦或者重要人物啊!

凡是來這裡的少族長亦或者重要人物,他基本都認識的,難不成對方第一次來?

“您好,您是?”管事低聲道,在沒有剛才那種囂張跋扈的姿態。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剛才的服務態度不好,所以有必要接受一些懲罰。”

話音剛落,銀洋揮了下手,魔力宛若水滴一般,無聲無息的湧向對方。

管事只感覺無形的力量壓迫著他,手掌不受控制的扇起臉來,越扇越快,一會的功夫,臉紅的像個猴屁股,嘴中喃喃自語道:“大哥,我錯了。”

聲音重複的響徹在大廳中,這才吸引到個別人的注意,然而倆人已經自顧自朝著樓上走去。

以他現在控制魔力的水準,一會的功夫便會自行解除。

果然,還沒等他倆登上樓梯呢,管理發現手掌恢復了知覺,又甩了幾下,才漸漸適應。

“直接喊程陰唄,那個蠢貨去哪裡了,也不管你。”

銀洋說著這話的時候,臉色不太好看,聽程哥敢這樣說少族長,麻瓜連連擺手道:“程哥不要因為我跟他起衝突了,人家畢竟是少族長。”

因為不知道房間在那裡,倆人一路打聽,知道了程陰在二樓的包間,有趣的是,他們竟然遇見了之前哪位不男不女裝束的人,只見他著急忙慌往三樓奔去。

雙方簡單對視一眼,可以瞧得出來,不男不女的這位人士,對倆人還是異常關注,直覺告訴銀洋對方應該不簡單,僅此而已。

找了半天,到程陰包間後,看到他在哪裡摟著鶯鶯燕燕,臉上笑顏如花,不像之前一樣,一副陰沉之氣。

銀洋順勢癱倒在沙發上,還別說這有錢人真會享受,可比我那硬板床好多了,沙發都這樣了,真不敢想那大床睡著怎麼樣呢!

“程哥,你怎麼也來了?”

程陰剛說完話,銀洋猛地拍了下桌子,呵斥道:“就知道吃喝玩樂,都不知道看看你手下的人嗎?”

他先是一愣,隨之而來的是整個房間也跟著寂靜起來,好一會程陰才賠笑道:“哥,你這知道我這精力有限,照顧不周的地方,還得多擔待。”

看銀洋帶著麻瓜,他心裡便有了一定猜測,趕忙給麻瓜一個眼神,後者連連點頭。

這要是以前,就程陰的脾氣,他身邊的妙齡女子可是有目共睹的,做錯一件事可是要扔杯子摔碗的。

“你知道他在下邊受的氣嘛,嗯?”銀洋質問道,顯得不依不饒。

聞言,程陰也不由分說一通拍桌子,怒不可遏道:“誰,誰這麼愚蠢,敢欺負到程家的頭上。讓我去好好教訓一下他。”

“不用,我已經教訓過了。”

見銀洋怒氣消了大半,趕忙倒一杯果汁道:“程哥,喝口果汁,消消氣,不要為了一些不相干的事大動干戈,傷著氣就不好了。”

銀洋拿著的杯子一個不小心掉在了地上,讓本就不熱鬧的環境更加冷清幾分。

“這是不相干的事嘛?”

“不不,程哥理解錯意思了,我是說不要為了那些個做錯事的人犯氣。”

程陰連連賠不是,又倒了一杯果汁。

“那杯看著就不好喝,給我來杯紅色。”

“好。”

直到倒完第三杯,看著對方喝下,程陰感覺心裡有塊石頭落下。

喝了一口,發現味道還挺不錯,跟在魔獸野區吃到的果子一樣,入口酸甜不說,滋味醇厚,回味悠長,讓人吃了還想吃,喝了還想喝,有些上癮。

臉頰泛紅的銀洋,不由的詢問道:“這是什麼啊,怎麼喝著暈乎乎的呢?”

麻瓜跟著點頭,因為他也要了一杯,現在醉醺醺的躺倒在沙發上。

“這是石榴酒,美白護膚還養顏,主要是軟化血管,對於身體來說百利而無一害的。”

“咦,我說呢,怎麼會讓人醉醺醺的,”

第一次體會到這種感覺的他,感覺還挺好玩的,便沒用魔力加速血液流動,促進新陳代謝,從而恢復清醒。

見銀洋樂在其中,程陰趕忙叫了四五位歌姬助興,女子們翩翩起舞,煞是好看,香氣撲鼻讓人留戀其中,有句話怎麼說來著,英雄酒醉溫柔鄉。

舞罷,圍坐在銀洋身邊,好生伺候,看的麻瓜害羞的低著頭,略顯拘謹。

感覺不夠盡興的程陰,打了個響指,門馬上被開啟,一位服務員模樣的小生走了進來,倆人悄悄的說了幾句後,服務員便走了。

正在幾個人沉寂在美好的時光中,一道踹門聲響起。

“咔嚓!”

銀洋快速運轉周身魔力,一個哆嗦,酒勁醒了大半,搖了搖腦袋快速看向門口。

“我說誰呢,原來是程家的少族長。”

程陰搖拽著身姿,掙脫開慵懶的女子,搖搖晃晃道:“喲,原來是指家的公子哥,指夏,最近指尚老爺子近來可好?”

指夏咧嘴一笑道:“程少爺,今天如花姑娘可是被在下給預定了,你可不能奪人所好啊!”

見對方答非所問,程陰面露苦澀道:“可是今天我朋友在這裡,不好想讓啊!”

指家,二流家族,平常都是指夏壓著他,可今天有程哥在,這不好生伺候一下,面子上怎麼都說不過去。

見程陰面露糾結之色,指夏抓著他的衣領道:“這是不給我指家面子咯?信不信我指家分分鐘讓張家取代你們,穩坐三流家族的寶座,到時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程陰被這一威脅,內心出現了片刻猶豫,突然,背後一道魔力射出,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朝著指夏衝去。

指夏眼神一凝,連忙甩開手中的程陰,手掌揮動間,在面前凝聚出魔力屏障。

“咔!”

細微的響聲發出,來不及躲避的指夏,硬抗下力道,雖說力道不大,卻也讓他溫和的俏臉上,冷若冰霜。

雖說問題不大,他身上還穿戴的有護甲,是用玄鐵打造的金葵玉葉甲,足以硬抗魔力修煉者初級一擊,但這種偷襲著實可恥。

“誰,給我滾出來,竟然敢襲擊本公子,找死不是!”指夏環顧四周道。

屋內的角落處,陰影之中走出來一個人,是銀洋,上身穿著黃色短袖,下身搭配黑白相間短褲。

“你是誰?”指夏警惕的看著對方,不悅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講理就不對。”

說完,銀洋快速出手,學著對方的樣子,將其給扔了出去,這一手來的太快,讓指夏都沒有反應過來,他之所以疏忽大意,是因為這裡很少發生打鬥的情況,況且他還有保鏢跟隨。

“咚咚!”

要知道,在眾人眼裡看來,這可是打了指家的臉。

伴隨著聲音,程陰連忙跑到銀洋身邊,一邊拉一邊嚷嚷道:“程哥,快走,指家可得罪不起啊!”

“走什麼走,既然做了就要敢於承認,再說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不是。”

“哎,造孽啊,我這是惹了多大的禍哦!”

“咚咚咚!”

又是一陣震人心魄的聲音響起,整個走廊開始劇烈晃動起來,先是一樓,接著是二樓,領頭者是一位臉色陰沉、面板蠟黃、皺紋多的都能跟樹皮比褶皺的中年人,身後還帶著好幾個人,想來都是指家的。

銀洋麵色凝重的盯著對方,實在沒想到他們會來這麼多人,中年男子邁著鏗鏘有力的步伐,瞧著中氣十足的樣子。

沒幾步便到了銀洋身邊,不怒自威,快速揮動拳頭,帶動拳風和威壓。

“他很強的。”顏如玉提醒道。

“靠,你早說啊!”銀洋無語道。

關鍵時刻不見她,到是馬後炮哪裡都有她,他也想躲避,奈何對方力量太強大了,一個愣神間,打的向後倒去,一口血液也從口中噴出。

在臨近倒地的片刻功夫裡,大腦運轉間,他察覺到一種熟悉的感覺,對方應該是專業練習打拳的,且是高階魔力修煉者,體內的力量彷彿蘊含著一股至剛至陽的霸道,熱烈中夾雜著純粹,估計是火系魔力修煉者。

看著程哥倒地,程陰臉上閃過一絲怒意,麻瓜就更不用說,大喊一聲,頭鐵的居然想上前拼命。

“站住!你也想送死不成?”程陰吶喊道。

倆人都只能壓抑心中的怒火,趕忙來到程哥身邊檢視傷勢,還好,還活著。

“朱繭蛹,在這裡殺人可是不合乎規矩吧!”程陰語氣不帶一絲感情道。

明明自己比對方年長,卻被對方直呼姓名的朱繭蛹也不惱怒,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只是今天回去,註定是要被罰錢了,不多,估計也就一半吧。

“哼!膽敢打傷我家少爺,還沒跟你算賬呢。”朱繭蛹悶聲道。

一擊的中,老者邁著大開大合的步伐快速的來到銀洋身邊,看著昏迷不醒的他,準備一拳打死。

“殺人了,救命啊!”

吶喊聲讓朱繭蛹出現片刻猶豫,在這裡殺人要承擔的風險可是不小,管他呢,最後有家族兜底,一番心理鬥爭後拳頭落下。

說時遲,那時快,喊完之後的麻瓜使出超越以往的速度,撞開陷入昏迷的銀洋,自己結結實實的捱了對方一拳。

“啊!”

骨頭的碎裂夾雜著慘叫聲,刺的人想閉上耳朵。

見打擊錯人,滿不在乎的老者臉色漲得通紅,那是戰鬥的熱情被點燃了,周身的魔力在這一刻匯聚到頂峰。

他這會信心十足,可以將對方一拳打死,仰頭怒吼一聲後,來到銀洋身邊,只是剛出手,便有人阻攔。

老者看向來人,是憶春齋的老闆娘,憶十娘。

“這位客人,憶春齋畢竟是戲耍玩鬧的地方,教訓教訓得了,在這裡殺人,見了血,那客人可就不高興了。”憶十娘不怒自威道。

一副你聽也得聽,不聽也得聽的樣子。

一身淺藍墨綠色旗袍,襯托的憶十娘,雖然年過半百,卻風韻猶存。

這麼大一個產業,她一介女子能做到這個地步,想想就知道不簡單,要說沒有靠山,那斷然不可能,就是梅家人來了都得給十娘一個面子,而且,店裡不管是清倌也好、紅倌也罷,都是自願的,沒有壓迫一說,可想而知,十孃的魅力有多好了。

然而,這也僅此於現在而言,遙想以前,生意不好做的時候,從大街上強搶民女,逼良為娼對於很多店來說也是家常便飯。

不過,這十來年,城裡的治安好多了,優勝略汰,只剩下憶春齋,生意做大了,盯著的人就多了,自然不敢胡作為非,試想一顆成熟的果子,不單單會被果農採摘,更會被果蠅盯上。

老者聞言,沒有片刻猶豫,趕忙收回手。

他敢打死嘛,當然敢,前提得是失手打死,那樣憶春齋也沒辦法,不打死會被指家罰錢,沒法,得罪了憶春齋意味著未知,而未知意味著危險。

憶十娘看著破爛的攤子,揮了揮手,轉身離開,幾位侍女和管理趕忙清理現場,免得耽誤下一場客人。

“十娘,發生什麼事情了?”

走在廊道上,看著被驚擾到的客人,憶十娘微微欠身,略表歉意。

見十娘不願意多說什麼,大家也就不自討沒趣,痞笑的吹著口哨各回各屋,十娘早已司空見慣,回以微笑道:“大爺們吃好玩好啊!”

回到休息室,十娘剛準備做下,門外傳來敲門聲。

“進來。”

得到允許,男子來到房間彎腰低眉道:“啟稟十娘,這次的起因我已經調查清楚了,雙方是因為如花姑娘起的爭執。”

“下次再是他們少族長之間的爭鬥,直接掛免牌。”

“好的,十娘。”

“等等,按理說不應該啊,他們少族長之間的玩樂,向來都是程家退讓一步,這次怎麼跟吃了雄心豹子膽一樣的膽敢挑釁指家,看他們的隊伍中有一個陌生人,瞧著也不像是護衛的,更何況程家出來玩很少帶護衛的,而且還是這麼年輕的護衛。”

“回十孃的話,小的也不清楚這位新出現的魔力修煉者是誰?”

“去,給我調查一下!”

“遵命!”

到了憶十娘這種級別,對於一些細節的東西是很在意的,要知道,有可能一個疏忽就會斷送整個鋪子的安危。

別看這份產業很大,在其中可以坐享其成,這之中的甘苦卻只有自己知道,還是自己一個人拉扯著女兒,丈夫英年早逝,導致她變的自立自強,多數時候,對待下屬也好,亦或者對待自己的女兒也罷,一副性情冷淡的模樣。

胡思亂想一會的憶十娘站起身子,來到鏡子前,撫摸著歲月在臉上留下的幾道皺紋,忍不住流下幾滴晶瑩的淚珠。

到底是為自己而活,還是為了別人而活,半天沒有思緒的憶十娘,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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