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漢榻上靠裡睡著李蓮花。靠外,坐著盤腿的笛飛聲。地上跪著小丫鬟蓮子。

“你家蓮花娘子,是何來歷?”笛飛聲自然不會指望一個小丫鬟把李相宜怎麼變成女娘的原委說清楚。但是說什麼都是個線索。

蓮子說到:兩個月前,揚州富商沈半山突然到訪江山笑,送來這位蓮花娘子。當時人昏迷著。一個月後才醒。媽媽交待我們說,蓮花娘子是她孃家堂妹,生了場大病,得了失憶之症。等遇到合適的人家就把她嫁出去。

“你給你家娘子遞的什麼書?”

丫鬟面有難色,“笛盟主,我們出身青樓,自然這書也不是什麼好書。姑娘們平時解悶的。”

“蓮花娘子可曾接客。”

“在江山笑這一個月,未曾接客。看娘子還是批發,應該還是姑娘。”

“出去吧。”

笛飛聲翻身躺到羅漢榻上,摟過李蓮花,心裡唸叨:李蓮花啊、李蓮花。你給我玩失憶也就罷了,還變成了女兒身,躲到青樓是何意圖?

李蓮花醒著,笛飛聲抱著她,她沒有反抗,反而把自已往人家懷裡送。李蓮花想得是,我得讓這個男人對自已動心。——只是苦於自已也就是看過幾本擦邊的羞羞話本,沒有實操技能。氣煞。

笛飛聲吻著蓮花娘子的額頭,抱得更緊了。

門外無顏扣板,尊上,放出去的信鷹回來了一隻。

“念”

“是。江山笑主事李香君。鎮江人,兒時和父母、叔嬸、一個堂妹一起生活。三十年前長江洪水沖毀堤壩,李家良田屋舍具毀,家人受傷。十三歲的李香君走了兩天,走到揚州江山笑自賣自身。賣得白銀100兩,後託人送回家鄉救助親人。她堂妹現在應該三十八九,與蓮花娘子的年庚不符。”

”好個自賣自身”

笛飛聲對著自已懷裡的美人說:你聽到了。李媽媽的堂妹比你大的多。

無顏又說道“李香君自從去了江山笑,就沒有回過家。她的家人偶爾去揚州城裡探望她。大約二十年前,她突然回老家住了一年。然後帶著堂妹離開。四位老人家現在還在老家。”

李蓮花在笛飛聲苦笑一下:“笛盟主,不是我有意欺瞞,我只記得一個月前在江山笑醒過來。”

“本尊會幫你想起來的。”

笛飛聲在李蓮花脖子輕輕咬了一口,自已坐了起來。把美人往裡面送了送。

“讓他們進來,繼續匯事。”

李蓮花再醒過來,已是申時(下午四點左右)。青樓裡的做派姑娘們都是下午才醒,吃點點心,梳妝打扮接待客人,然後歌舞不休、通宵達旦。李蓮花在江山笑住了一個月,已經習慣了這種作息。她醒過來,笛盟主還在議事。她爬起來,本來站在榻前五步跟盟主彙報的主事,停下了話。笛飛聲頭也沒回,把人拉到懷裡。對人擺擺手。那人識趣得轉身就跑。

“喝水。餓不餓?你睡過了午膳。”

“餓。”

笛飛聲把人抱到桌子前。

“你先放我下來,我去去就回。”

“蓮子,陪著你家娘子,速去速回。”蓮子在門口等著,有了盟主的吩咐,趕快進來拉著李蓮花就往臥室去。

無顏在門口說:“尊長,第二隻信鷹回來了。”

“等她回來了說。”

李蓮花和小丫鬟果真速速回來了,衣衫頭髮都整理過了。笛飛聲拍拍自已的大腿,示意你過來坐我腿上上。李蓮花也就乖巧的坐過去。笛飛聲左手環著美人腰,右手在口布上擦了擦開始喂她吃東西?

無顏估摸了一下,我可以開始彙報了嗎?

“顧銘,字廣雅。現年庚六十有一。二十歲時候高中探花郎,後歷任禮部侍郎、戶部尚書、五十歲時官拜宰相、六十歲告老還鄉。顧銘十八歲時候娶妻姚氏,兩家都是揚州舊族,是鄰居。二十歲時顧銘在京城科考之時姚氏夫人生下了大公子,血崩難產而亡。顧銘之後沒有續絃,待到大公子二十歲成婚之後,他向聖上告假一年,帶兒子和兒媳回揚州給亡妻掃墓、拜訪親友。顧家大公子的妻舅是方尚書的胞妹。”

“哦,二十年前他回揚州,二十年前,媽媽回過老家。都是一年的時間。”

笛飛聲替李蓮花摸了摸鼻子。寵溺得道:“嗯,娘子很聰明。這塊是什麼糕?好吃嗎?”笛飛聲嚐了嚐李蓮花吃剩的半塊糖糕。

無顏,覺得屋子晃了一下。不,可能是自已恍惚了一下。

“然後呢?”

“ 回蓮花娘子的話。後來,顧大人回京城的時候,就多了二夫人和二少爺。二夫人出身說是鹽商商會會長陸子夫的義妹。這二少爺就是這幾天揚州城沸沸揚揚,要娶江山笑的柳如煙姑娘的顧家小少爺。”

“顧大人和我們媽媽有私情,生了個兒子。讓自已堂妹帶大。”

“娘子,真聰明。這茶溫度如何?”

“涼了。”

笛飛聲用內力熱茶,很快“現在夠熱了嗎?”

無顏自已轉身出去了。這個李蓮花就是那個李蓮花吧。他倆不像剛剛認識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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