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可惜了。”秦陽嘆道。

女人的臉已經大半被鱗片覆蓋,這些新生的鱗片呈現出貝殼般的乳白色,還沒來得及向暗綠色轉變。

秦陽摸摸下巴“這是變異程度最低的樣本,希望實驗成功。”

秦陽先用針管抽了女人一管血,後又用老虎鉗拔下女人身上的鱗片,女人吃痛,猙獰著臉咆哮,四肢不停扭動。

半晌後,女人低下頭,眼淚不斷湧出。

“誰來救救我,我不是怪物,救救我啊。”

只可惜,她的呼救註定只能在37內迴盪。

秦陽走到長廊盡頭,這裡有一道暗門,開啟暗門後是向下的階梯,暗門後很廣,樓梯兩邊是泡著標本的高大標本瓶。

盡頭是一間實驗室,開啟門,刺鼻的消毒水味道撲面而來,實驗室很亂,又有些整潔,但遺憾的是整潔的僅僅是中間的病床,病床是他為自已準備的,為了重新變成人他已經付出太多。

關上大門,檢查沒有披露後,他甩開遮蓋身體的白布,渾身輕鬆,彷彿身體上的鱗片也開始歡呼雀躍。

從女人身上拔下的鱗片還帶著餘溫,甩了甩手上發稠的鮮血,秦陽走向實驗臺,十分熟練的完成了各項檢測,令他吃驚的是,儘管女人的異變程度很低,但是鱗片的成分與人類的角質成分相差無幾,就連血液也是。

而這對於秦陽來說,是極為可貴,他還沒接觸過如此特殊的樣本。

秦陽與其他獸相比最特殊的就是理智和智慧。他在變異初期就採用各種方法抑制身體的變化,從最簡單的割,拔開始,但正如女人所說,實在是太疼了,再到後來採用注射,這種方法效果最好,但也僅僅只為他延續了三個多月的時間,三個月後他無處下針,針頭紮在鱗甲上像紮在一塊陶瓷一樣,扎不上也扎不透。

完成覆蓋的鱗甲會以一種獨特的頻率震動,遇到較強的衝擊會幫助減少傷害,而較弱的力則會被彈開,避免傷害,這也是秦陽無法下針的原因。

秦陽盯著手中的試液,輕輕晃了晃,淺青色的試劑閃爍著獨特的光彩。

“要成功了嗎。”

秦陽沒有拿自已做實驗,他可沒有拿自已的姓名開玩笑的習慣,況且他需要口服的而不是注射藥劑。

37內的女人才是最完美的實驗材料。

他領動鑰匙開啟房門,而女人的嘶吼也在這時傳來,這令他感到詫異,異變需要大量的血氣,女人今天沒有吃任何東西,也就是說異變消耗的血氣完全由女人自已負擔。按道理來說女人早該因體力不支暈過去了。

現在怕是要麻煩些。秦陽暗暗想道。

秦陽在聽到嘶吼的時候就停下了腳步,他靜靜的盯著鐵欄後的女人,她沒有多少力氣,現在的嘶吼,更像是垂死掙扎。

此刻的女人與其說是人,更不如說是怪物,女人整個面部都被鱗片覆蓋,額頭上還鼓著個大包,再過不久,等鱗片完成覆蓋,鐵鏈就再難束縛她。

正如秦陽所料,女人僅僅只是嘶吼了一小會,就重重垂下了頭。直到此刻,秦陽才邁開腿,向著角落裡的操作檯走去,將填滿藥劑的針管用機械臂送到女人身邊。

女人視若無物。

秦陽很清楚,她現在還清醒著。

“想活就不要阻礙我,讓我進行實驗,想死,我現在就可以離開。”

說著秦陽控制兩面鏡子,用一個巧妙的角度讓女人看了自已的模樣。

幾分鐘後,女人的喉嚨裡突然發出一陣低沉而沙啞的聲音,彷彿壓抑了許久的情緒終於找到了出口。那聲音起初像是斷斷續續的抽泣,隨後逐漸變成連貫而急促的嗚咽。然而,這並不是普通意義上的人類語言——它更像是一種奇特的、無法理解的音節組合,充滿了神秘感和詭異感。

每一個音符都似乎帶著深深的痛苦和哀傷,讓人不禁心生憐憫;同時又伴隨著某種未知的力量,令人毛骨悚然。這種非人類的語言在空氣中迴盪,如同一股無形的衝擊波,震撼著周圍的一切。

“救我!我要活著!我不要變成可怕的怪物啊!嗚嗚嗚……”

那兩面鏡子徹底擊破了女人的心理防線,要不然女人拼死抵抗他還真沒辦法。

鋒利的針頭刺進女人的身體,藥劑一點點沒入女人的身體。

片刻後,女人開始了掙扎,扭動的幅度越來越大,嘴裡也從嗚咽變成了模糊的人類語言。

“疼,好疼,救命,放開我,放開我!”

與此同時,原本黑暗的天空慢慢變得血紅,四周的獸像是瘋一般衝向小鎮開始屠殺正在沉睡中的小鎮居民,天空中一隻古怪的眼也悄然睜開。

這座小鎮人數並不多,常駐的僅僅只有幾百人,而這幾百人卻在短短的時間裡被屠戮一空。

居民死後,他們的鮮血像河流一樣流向空中,匯聚成一顆巨大的血球,當匯聚完所有鮮血後,血球開始壓縮,最終變成了小指頭大小的血滴。

另一邊,秦陽的實驗已經進入到最關鍵的時刻,女人身上的鱗片開始慢慢消退,再度露出雪白的肌膚。

“中午要成功了嗎?!”

秦陽忍不住吼道。

突然間,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從那道狹窄的縫隙中飄散出來,如同一股無形的洪流,迅速鑽入了秦陽的鼻腔之中。這股味道異常刺鼻,讓他心中湧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眉頭緊緊皺起,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憤怒和惶恐。他從未感受過如此濃烈刺鼻的血腥氣息,這樣強烈的血腥味意味著死亡人數之多已經超出了常人所能想象的範圍。

他顧不上太多,實驗不能被打斷,現實擺在眼前他必須去解決。

秦陽轉身回到實驗室裡,開啟一個特製的保險箱,從中取出了一把造型獨特的武器——一把電磁霰彈槍。這把槍是他精心研發製造的,其威力絕對不容小覷。

電磁槍通體閃爍著冷冽的金屬光澤,槍身上佈滿了複雜而精密的電路紋路,它發射的也是秦陽打造的獨頭彈,3CM直徑能夠輕易地穿透各種障礙物並對目標造成致命打擊。

一頓有和頓頓有他還是分得清的,只要有耐心,實驗材料遲早會送上門來,但實驗原料全沒了那可真就是全沒了。

拉開特殊醫院的大門,眼前的景象讓他大吃一驚,到處都是乾癟的屍體,原本皎潔的月光此刻也變得猩紅。

四周安靜的過分。

秦陽站在門口開始裝彈,但很快他的動作停止了,四周窸窸窣窣的聲音讓他有些膽寒。

他被包圍了,四周全是怪物。

“你很愚蠢,獸母大人賜予你如此強大的力量,你卻不珍惜,還妄想逃離,你會受到獸母大人的懲罰。”

聲音從四面八方灌來,讓秦陽有些耳鳴。

“跟我來。”

秦陽正前方的獸站了起來,它幾乎佔據了秦陽整個視野,它比秦陽大太多。

它轉身向血眼走去,血眼彷彿感應到了,原本閉上的眼睛再度張開。

獸們把秦陽驅趕到小鎮中央,居民的屍體堆成了幾米高的小山。

而那枚血滴正巧懸在小山上方,而又吹在血眼下方。

秦陽被押著跪了下去,跪在居民的屍山前。

“你該懺悔,是你害死了他們,因為你的慾望害死了他們,他們原本可以在這裡幸福生活的,是你害死了他們。”說話的獸頭頂的大角旁邊還生著兩個小角,像是個王冠一樣。

秦陽沒有聽懂他的意思,依舊保持沉默。

獸之間有嚴格的等級制度,並且獸之間是不能隨意廝殺的,但母生獸是個意外,母生獸可以屠戮印生獸。

母生獸是獸母誕生的,血脈更加純粹,而印生獸是由母生獸死後產生的血印轉化而成的。這也就意味著在成為印生獸之前就已經殺過母生獸,很明顯,這壞了規矩。

秦陽周圍盡是印生獸,它們生活獸的最底層,分食最瘦弱的食物並從事最危險的活動。但對於人類來說,它們仍是優秀的獵食者。

秦陽擔心的是領頭的母生獸和空中的血眼。

“你叫什麼名字?”血眼開口了,但祂又好像沒開口。祂的語氣有些好奇。

“秦陽。”

“你把那個女孩的進化逆轉了對嗎?”

“是。”

“你是怎麼做到的?”

“實驗。”

“你不想成為吾的子民嗎?”

秦陽沉默著,他深深地被這股強大的力量所吸引,彷彿能夠感受到它那無盡的潛力和可能性。然而,與此同時,一個念頭也在他腦海中愈發清晰——他不想成為異類,他看重的是自已作為人類的身份和尊嚴,他不願意因為追求力量而失去自我。

“去把那個女孩帶過來。”

\"領命!\"隨著一聲令下,所有的獸如離弦之箭般衝了出去,它們爭先恐後,生怕落後於人,都想要將這份功勞據為已有。

女孩很快被丟了過來,身上原本密密麻麻的鱗片現今已經盡數褪去,她似乎已經恢復了正常。

這些兇猛的野獸並沒有因為當地居民的抵擋導致受傷,但它們之間卻為了爭奪所謂的功勞陷入無盡的紛爭之中,以至於個個都受了傷。

“你們都退去吧。”

獸們紛紛調轉方向,如潮水般迅速退卻。眨眼之間,剛才還瀰漫著緊張氣氛的戰場變得空蕩蕩的,只剩下滿地狼藉和尚未消散的煙塵。

“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祂把血滴引導至秦陽體內後便化作了一團血霧,一陣山風吹來,攜著祂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秦陽也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

……

秦陽是在病床上醒來的,醒來時他已經恢復常人了。他感覺自已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到自已變成怪物,夢到自已做實驗,夢到…

秦陽睜開眼剛好和眼前的女孩四目相對。

“啊呀,我看你眼皮動了動,我就湊近看了下,沒想你竟然醒了,你有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女孩有些尷尬。

“我好像在那見過你。”

似夢的記憶在消散,他抓不住一點零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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