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青筋暴起,骨節根根分明的手順著裙帶扶上了細腰。只著一件寢衣的她格外敏感,身子害怕的縮了縮。雙手不受控制地推了推男人
此時的顧子行就像大灰狼,低聲誘哄小白兔,“乖,輕輕的,很舒服的。”
頭被物體重重地一擊,嘭的一聲,男人直挺挺的歪倒在床上。虞玉姚收回伸出的胳膊,把作案工具快速的塞枕頭底下。
還輕輕地挪了身子,小心地翻開他頭髮扒拉著,確定沒有出血後,把他往床外一推。
直到聽到咚的一聲 才滿意躺下。
哼,狗男人,還想哄騙年輕小姑娘,也不看看我是誰!
清晨,剛過寅時,黑灰交界的天邊剛剛出現一抹魚肚白,葉青楠就和丫鬟們一起起床了。用古代的簡易柳條當作牙刷,再去體驗一下臭氣沖天,能把人浸入味的茅房,穿過叢叢草木時去去味道。
主寢的門被開啟,丫鬟們魚貫而入,伺候主子穿衣。
顧子行神清氣爽地坐起來,看著懷裡的美人,主動放開,伸手讓丫鬟伺候他們穿衣。
虞玉姚眼皮眨了眨,裝作剛剛睜開眼的樣子,攬住顧子行的胳膊,“世子,你怎麼醒這麼早啊!”
那身體,嬌弱似水,攤在男人懷裡。顧子行看著懷中美人,自然想溫柔小意一會。
方回立馬硬著頭皮,上前提醒,“世子,五王爺還等著呢。”
顧子行無奈地看了懷裡的美人一眼,哄道“我今日早點回來陪你。”
人前腳一走,虞玉姚立馬收了笑臉,“把這些都換了。”
“是”
白芨看自家夫人對世子這依依不捨的模樣,好笑的笑出了聲。
“夫人,你放心吧,世子既然答應了,肯定會早點回來的。”
望著一眾丫鬟,被誤解了,她故作嬌羞的笑笑,也不作聲。等下人把東西都換了,她才眉頭舒展。看著門發呆,雙眼慌神時,她好像看見自已被棍杖狠狠地砸在身上,砸她的那個婆子,嘴裡還唸唸有詞“一個下賤的侍妾,還妄想迷了主子的心智,禍亂整個侯府。”
一陣寒意湧上心頭,她才不要留在這裡,以身侍人,任人擺佈,受人欺辱,命運咄嗟,如同煉獄。永遠不得自由,成為別人的玩物。
餘光看到桌子上狗男人賜給她的禮物時,心頭憤起,身體暴起,狠狠地用衣袖掃落在地。門外的丫鬟迎聲闖進來,耳邊傳來一聲暴喝“滾。”
丫鬟死死地低著頭,不敢出聲,不想離開。
虞玉姚看著還在原地的人,一雙平時彎彎的眉毛皺起,冷意散出,寒氣逼人,語氣卻平靜淡漠了下來“滾。”
丫鬟嚇得回神,立馬跑了出去。
虞玉姚氣得後仰,腦袋沉悶,鬱氣糾結於心,她看著頭頂的房梁。不行,她絕對不在這裡待著,她接受不了自已學了半生的東西,最後做了自已最痛恨的事,就像她的母親。
拿起衣袖,抹乾眼淚,坐起來,深吸了一口氣,冷靜,你以前能做到的事,你現在也能做到,絕不屈居人之下。
拿起桌案上的書,開始研究了起來。
葉青楠這次就是來尋求接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