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大嬸瞬間覺得心情好極了,她一直就羨慕這個姜老婆子擁有一個這麼聽話的大兒子。

而這個姜老婆子卻對這個大兒子不是打就是罵,連帶著對她這個大兒媳婦也連帶使勁的消磨。

她一直都想不明白,有這麼聽話的一個兒子為什麼不知道珍惜呢?到頭來竟然不是自已親生的。

那這一切都說得通了。

姜礁氏發現沒有隱瞞的必要之後。

一把推開站在他前面的柳季商。

“當初要收養他,那是因為我生不出孩子,現在我有兩個兒子,我還需要他這個廢物?幹什麼什麼不行,吃什麼什麼不剩,天天就知道圍著他那病秧子媳婦來回轉”

“孩子還得是自已親生的,看我親兒子現在已經是村裡的村長了”

柳季商聽著姜礁氏一連不帶喘氣對他的嫌棄。

不由的露出苦笑。

“娘,我在你心中就這麼一無是處嗎?”

“來來,把這一單子的欠款給我還清了,你就還是我的兒子。”

姜礁氏拽過柳季民手中的欠條。

一把甩在了柳季商的臉上。

柳夏初不忍父親傷心,其實她更想知道當年父親身世的詳細真相。

“劉爺爺,你能把父親當年的身世說清楚嗎?”

劉老爺子看了看周圍一雙雙充滿著好奇的眼睛。

想著也不用再隱瞞了。

“當年村裡大饑荒的時候,我上山挖野菜,想著走遠點能不能再挖一些菜根。”

“在村口西北方向的進村主路上,聽到了孩子的哭聲。我以為又是被別人扔掉的孩子,沒有在意。”

“但是那個孩子的哭聲聽起來卻非常的健康。我帶著好奇心慢慢的向前走近,發現是被一個華麗的襁褓包住的嬰兒。”

“那個時候天氣並不是很暖和,那厚厚的襁褓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孩子,裡面還放著一塊紅色的絲巾,繡著一個好看的圖案。”

姜礁氏聽到這裡,面色突然發生了改變。

“劉老頭,你當初把孩子給我的時候,可是包著帶補丁衣服,原來的襁褓裡面肯定還有藏的錢對不對?肯定都被你私吞了”

劉閣看到姜礁氏這副樣子連帶的搖了搖頭。

“那個時候村裡飢餓,沒有人願意收留,只有你姜礁氏想要一個孩子的心情懇切,但是你的性子我是有些瞭解的。

本想著日後你若肯好好帶這個孩子,我定會將一切東西都交給你,

剛開始你對這個孩子還挺和善,,就在我想把所有的東西都交給你的時候,誰知,你竟有了身孕。

對這個孩子的態度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非打即罵,所以我就猶豫了。

到現在這些東西還在我那裡放著。”

聽到這裡的柳季商,突然間醒悟了。

她愛的只是自已的親生兒子。

孃親的慈愛,他僅享受了短短的兩年。

這麼多年他對她的孝敬也夠了。

又想到近幾年來姜礁氏是對他做的種種,他緊緊的閉上了眼睛,眼角的淚水足夠說明一切。

姜礁氏的聲音還在他的耳邊充斥著

“還不快把錢給我,這個孩子可是我養大的那些錢就該是我的。”

姜礁氏上前幾步,拽著劉老太爺的衣服,就要去將這些錢拿回來。

“裡面沒有錢,只有一塊紅布。”

“呸!我才不信。那些錢肯定被你花光了,現在豈不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姜礁氏一口唾沫噴在了劉老太爺的臉上。

瞬間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變。

柳季民眼看事情發展到這種程度,直接一把將姜礁氏拽了回來。

“娘,不要再說了”

“我憑什麼不說?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你知道養大一個孩子要費多少糧食?他吃我的,喝我的……”

“夠了——”

站在一旁的柳季商再也聽不下去。

“娘這些年來,你憑自已的良心問問,你養我的?真需要那麼多糧食嗎?”

柳季商的聲音帶著些許的悲痛。聽在旁人的心中都有覺得心酸。

“姜老婆子,我一個做鄰居的都聽不下去了,不說旁的,就說你懷孕的那年,村裡饑荒。

餓死的人不計其數。柳季商這個孩子那年才六歲,上山挖野菜給你吃,差點被狼叼走,渾身是血的回來了,手裡還緊緊給你攥著一把吃的,你這是忘了嗎?”

“如果不是柳季商,你恐怕還沒生下你的兒子就已經被餓死了。”

胖大嬸不忍的陳述在當年發生的事。

也讓很多的人發生了共情。

“姜老婆子,不知道你的心是什麼做的,我記得有一年冬天,外面冰凍三尺時,人人都吃不飽,是柳季商赤著腳丫上山挖陷阱,弄了些小野物回來給你坐月子補身子,你知不知道他差點在外面凍死,還是我給撿回來的。”

“……”

“……”

柳夏初靜靜的在一旁聽著他這個爹當年的孝順事蹟。

真的都可以當成書來寫了。

她有些不解的看向這個奶奶。

姜礁氏卻沒有絲毫的動容

“都給我閉嘴!我養著他,這不是他應該做的嗎?沒有我,他恐怕早就死了。”真後悔當年沒有把他賣上幾個錢。

“劉老頭,趕緊把當年襁褓裡那些錢給我還回來。”

聽到當年華麗襁褓的姜礁氏滿心滿眼都是裡面藏著鉅額的錢財。

“夠了!娘,我只想最後再叫你一聲”

柳季商滿眼含淚,帶著些許失望的看向姜礁氏。

“你什麼意思?”

此刻的姜礁氏,絲毫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

更沒有柳季商放在眼裡

“你去,把你那些錢拿回來孝敬我。”

“娘,我想我這些年孝敬你的也夠了。”

柳季商看了看站在生產隊大門口許久,又慢慢靠近他的田氏,又看了看一旁滿身傷痕的柳夏初。

“這些年你如何對我的都不重要了,但是你如何對秋荷的?又是如何對夏初的?一切就在這裡結束吧。”

說完這句話的柳季商拽著田秋荷和柳夏初就要離開。

他到現在都還不想把事情鬧大,畢竟是他孝順了多年的娘。

“站住…!要走可以,在這上面簽字畫押。”

柳夏初斜瞥了一眼,協議上的內容。

不由得大吃一驚。

竟然是她的賣身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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