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發現傅白正看著他。這傢伙明明在別人面前跟個行走的大冰箱一樣,怎麼到自已這裡就跟個大色批似的。江畔搖搖頭,把這些煞筆想法搖出來。轉身對傅白道:

“啊哈哈……你別在意,我媽她就喜歡開玩笑,哈哈哈……”

傅白卻對他道:“想考哪個大學?”

江畔被這毫不相干的問題搞得一愣一愣的,智慧的眼神一眨一眨地看著傅白。傅白又重複了一遍剛剛的話:“想考哪個大學?”

江畔這下回過神了,思考片刻後說道:“跟你一所。”

話畢,這下愣的人變成傅白了,傅白愣了幾秒後道:“金大。”

所謂金大,則“金海大學”。江畔一聽可高興了:“巧了,我也挺喜歡金大,一起?”靠他二人的成績,金大勢在必得。

傅白又補了一句道:“金大A班,英語課佔50%,還去嗎?”江畔一聽到英語二字,臉瞬間垮了下來。

畢竟他最討厭的課就是英語課了,沒有之一!雖說他英語成績挺好,但他就是不喜歡英語!答案無非就是小時候留下的陰影。

當時的小江畔還是5、6歲的小孩,長得水嫩嫩的,簡直比丫頭還丫頭!剛好又是江明哲出差的時候,要出國談判,就把顧悅和小江畔帶了過去。不去還好,一去,小江畔就對外面的世界充滿好奇,走哪都想摸摸看看。俗話說得好,好奇心害死貓。

這不,看到個英國小女孩,藍色眼睛,黃色頭髮,對小江畔來說稀奇得很。當即一個飛奔衝到那女孩面前捏了捏她的臉,又轉頭對江明哲和顧悅道:“爸爸媽媽,他長得好像洋娃娃,藍色的眼睛好可愛!”

顧悅當場無語,那女孩的父母聽不懂中文,以為江畔是在罵自家孩子,當即把小女孩抱起來。

指著江畔的鼻子就說出了一大串流利且“美妙”的英文。

雖說小江畔聽不懂吧,但傻子都知道這是在罵人。

小江盤一屁股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而江明哲和顧悅則站在一旁美滋滋的拿著手機哐哐一頓亂拍。

一想到這,江畔不由得流下兩行熱淚:媽的!我當時都那樣了,他倆還拿手機擱那哐哐亂拍,都不知道來安慰我一下。到後來我怎麼回家的都不知道!他倆當時還拿那照片當情頭!都不考慮一下我的感受。”

傅白認真地聽江畔吐槽完,插了一句:“A班還去嗎?”

江畔只得作罷,面露難色道:“想跟你一班可真難……”

然而傅白接下來的話讓他心情好了大半,他道:“不,我不是去A班聽課,我是去上課,是我給你上課。”

這可把江畔高興壞了,上前輕輕踢了一下傅白道:“也就是說…你是A班的老師?英語老師?”

傅白別開被江畔踢的腿,拍拍褲子上的灰道:“前者是,後者對了一半,我不光是英語老師,只要是A班有的課,我全教。”

“靠!那A班生意絕對火爆!這班所有的課肯定每天都被洗劫一空,包括我也在內,給我留個好位置哈。”

江畔開啟手機搜了一下,剛一開啟就看到了“#金大最年輕老師即將上位#”

“我靠!靠靠靠靠靠!快手熱門都有你了,快說快說,你多久任職啊?”

傅白漫不經心道:“等你考上再說。”

江畔被感動得熱流盈眶:“好哥們!”

“今年保送名額全校只有20,明天去學校報名,考不考?”傅白道。

保送資格年年有,但這次不一樣了,這次保送考試比高考簡單,又比高考難。

最高分數線比高考分數線低15分左右,題目比高考難。對於一些人來說已經很好了,畢竟要是過了分數線,金大都搶著要。那既然落到江畔頭上,為了上他那傅大學長的課,他就算40°高燒也必須去考!

轉眼間*天黑了。

江畔從浴室裡洗完澡下樓拿了瓶牛奶,顧悅看見他手中的牛奶連忙道:“哎,別喝!”

晚了。

江畔早已全部下肚,轉臉看向顧悅:“???咋了?”

顧悅捂臉不語。

恰好江明哲也剛從浴室中出來,看見自家兒子手裡拿的牛奶,當場亞麻帶住了。連忙衝上前奪過此奶。

江畔蒙了…指著那瓶奶道:“不是,我喝口奶你們都不給!?感情淡……”

話還沒說完就被顧悅打斷:“行了,別又搞那死出,這奶過期十幾年了你還敢喝,也是沒誰了,真不知道是遺傳誰。”話中帶著些許無奈和對傻子的語氣。

江畔一聽,態度來了個361°大轉變:“奶過期幾天還有話可說,過期十幾年了還放冰箱裡,你們不會是想謀害朕吧?!”

這智商,把夫妻倆都整無語了,更別說剛到樓下看到這一幕的傅白了。

江明哲:“這是你小時候最喜歡喝的,自已鬧著要存到現在,結果……呵呵!真不知道你H這智商是遺傳誰的。”

傅白下樓打了聲招呼後就看向江畔,只見江畔伸出手指了指那瓶牛奶道:“几几年的?”

顧悅:“2010。”

“我現在吐還來得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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