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解意識清醒後還是很懵：為什麼，為啥要殺我啊，啥喪屍之力呀，我哪有啊，我要真有還能被劉惜一直壓著？
之後，他發現了一件大事：他睜不開眼睛！！！
“怎麼，發現睜不開眼睛？”一道女聲響起。
“別試了。”女聲冰冷，“燕婕，這是對你的懲罰，對你私自行動的懲罰。”
“？？？”燕解找了一下記憶。
燕解都要爆粗口了，又是女的！！！又是燕婕！！！他容易麼他。
燕解發現，這次他成了民國的舞廳歌女，歌女就算了，還是個細作。
是個細作，一個連主子都沒見過的細作……
她地位太低了，沒資格見那所謂的主子。
這次被罰是因為，她為了升職加薪私自行動被發現了。
懲罰她的是他的直屬領導——舞廳首席歌女，舞廳細作頭頭——凌鳶。
“你就在這裡好好反思吧。”凌鳶的聲音再次響起，而後傳來了離開的腳步聲。
屋內安靜，燕解理了一下當前的形式：四方軍閥割據，他現在所處的是東部的某軍閥管轄地帶……
之後……之後燕解睡著了……
次日，燕解被凌鳶叫醒，燕解發現自已的眼睛能睜開了。
“喝了。”凌鳶遞了一碗藥給他。
燕解害怕，燕解不敢喝，但慫。
別說，這位長的也像他的一個同學，一個和宣瑜關係還不錯的同學……
燕解接過碗，一飲而下。
凌鳶見燕解喝下了藥便帶著她離開了此處。
燕解緊跟，卻發現這路越走越偏：？？？
一個歌廳會有這麼一個陰暗狹小潮溼的地方嗎？
走著走著，豁然開朗。
燕解淚目，走了半天，可算到了……
凌鳶帶著燕解推開了一扇門，進入房內，七拐八拐，到了大堂。
燕解看見凌鳶對著主位道：“鳶，見過上將。”
燕解好奇的抬頭，剛好看到了主位的軍裝少年闔著的眼微睜。
少年的右手手肘駐在椅子的扶手上，用右手支著頭，左手隨意的搭在身上。
少年睜開眼便看向紅裙的凌鳶……身旁的紫裙女子。
少年挑眉：“你便是燕婕？”
“是。”燕解，哦，現在又變成燕婕了，燕婕低下頭，掩住那因為經歷的少了，還是有些掩不住的驚訝的眼。
為什麼驚訝？因為那軍裝少年，長的和宣瑜一模一樣。
“鳶，你下去吧。”少年——宣瑜淡淡的道。
“是。”凌鳶退下，走時看都沒看燕婕一眼。
燕婕：？？？我又咋了？
凌鳶出去後，宣瑜道：“燕婕，以後你去夜總會。”
燕婕聞言，猛地抬頭：“啥？瑜……上將，這職位我勝任不了啊！”
宣瑜起身，緩緩走向燕婕，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看著自已：“燕婕，我不是在同你商議，我要的是，你無條件的遵從命令。”
宣瑜收回手，不知從哪裡摸出一個手帕，擦了擦方才碰了燕婕的手，擦完後將手帕扔到一邊：“你，去夜總會，風柒會告訴你該怎麼做。”
“……是。”燕婕不想去，可是耐不住她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