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它了!”她指了指螢幕上正在播放的一場愛情電視劇,被打斷了,她頭疼的想要拿起筆記本砸自已的臉。

“我的筆記本在這裡!”江詞笑眯眯地看著他,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你可以在家裡上網,你可以用你的手機看你的電影。”

“你呀!”

蕭徑搖搖頭:“你為什麼要這樣防著我,你心裡很清楚。”說完,伸手在他腰間輕輕一攬。

江詞嚇了一跳,伸手想要將他推開,卻發現對方的手臂如同兩根鋼筋,牢牢地釘在了他的身上,怎麼也打不開,眼看著就要死心,卻聽到蕭徑的聲音在他的耳畔響起:“不要亂動,等會兒出了問題,你自已擔著!”

江詞冷哼一聲,算了,隨你吧。

翻了一圈,終於找到了一部無害又積極的片子,不管裡面有沒有什麼好看的,至少這一刻是最健康、最無害的。

不過,小說講得好,周圍的惡狼畢竟是惡狼,天性難以改變。

直到一雙大手緩緩的探入到了男子的懷中,江詞終於意識到了這一點,好在,鈴聲在這一刻響起,宛如天籟。

正要動手的豺狼,不得不鬆開了那人,見那人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快步向門口走去,蕭徑忍不住冷笑一聲,這傢伙怎麼可能跑得掉?

男子整理了一下自已的衣衫,開啟了房門,當他看到門口站著的人之後,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還以為是外賣來了,沒想到是……

“這麼晚了,估計你也回家了啊。”江晴微笑著走過來,一巴掌拍在江詞的肩上:“瞧,我就知道你這個人!”

江詞白了她一眼:“你在這裡做什麼?”

“我就不能來了,我來見見我的弟弟,怎麼了?”江晴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抬手就想打江詞的頭,奈何江詞不是坐著的,而是比她高出一大截,於是一掌打在了他的手臂上。

“對對對,你說的對,全世界就你對!”江詞連忙露出討好的笑容,一副狗腿子的模樣,差點就舉著白旗大喊“王后好”了。

江晴白了他一眼,越過他,走進房間,走到玄關,順手給他穿上了一雙拖鞋,嘴裡還唸叨著:“你怎麼一點都不年輕,我的好兄弟,有空就多出去走走,別整天窩在家裡,你想單身嗎?”

江晴將鞋子放在一旁,站直了身子,朝著大廳走去,眼睛依舊盯著江詞,一臉認真:“你也老大不小了,我還從來沒有看過你談過什麼女朋友,江詞啊。”

“你跟我有幾分相似!”

江詞故作頭痛的說道:“注意安全!”

一句話還沒說完,江晴就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她的腿撞在了鋒利的玻璃桌上,江詞嚇了一跳,她覺得自已這輩子都沒能如願以償。

她趕緊將妹妹抱起來,卻見江晴眼眶通紅,小手捂著傷口,咬牙切齒,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當然,她也沒哭。

一些往事在她腦海裡一閃而過,江詞頓了一下,然後笑了笑,拉著江清在沙發上坐下:“姐,你要注意安全,你沒有目擊者,如果你出了什麼事,你丈夫,你兒子,你爸媽都不會放過我的。”

“江詞,你,你——”江晴強忍著疼痛,顫抖著伸出手,指向了江詞道。

“你就是這樣對你妹妹的,如果不是你來了,我也不會變成這樣。”

江詞只是微微一笑,沒有說話,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但江晴卻從他的臉上,讀到了一句話:自作孽不可活!

“好了好了,這麼晚了,你一個人過來幹嘛,你丈夫和孩子都去哪了?”江詞最在意的就是這個。

江晴頓了一下,也不在意這個哥哥叫她丈夫。

剛要說話,江晴就注意到屋裡多了一個人,再看看蕭徑,頓時愣住了。

她本以為自已不會那麼沒心沒肺,但自從進來後,她就再也沒有注意到祖安的存在,彷彿他是故意將自已隱藏起來的。

這麼優秀的一個人,怎麼會把自已的存在感降到這種程度?

“嗨!蕭徑微微一笑,道:“我是蕭徑。”

江晴很有禮貌的開口道:“您好!我叫江晴,江詞他姐!”

她心裡百味雜陳,臉上卻沒有露出分毫,成年人都是披著一張虛偽的面具,江晴笑著對蕭徑說:“抱歉,我進來後都沒有看到你!”

說完,又看向旁邊的江詞道:“你這傢伙,來了也不跟我打個招呼!”

男子攤了攤手,“說了又如何?”

江晴沒好氣的瞪了江詞一眼,又衝著江詞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看得他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都說女子喜怒無常,這是不是就是這樣?

三個人在一起,不管是哪一種,都會讓人覺得有些彆扭,三個人的身上,總會散發出一股奇怪的氣息,這種氣息,讓他們保持著一種微妙的關係。

蕭徑的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目光如黑暗中的一抹幽光,牢牢的盯著他,就像是一條陰冷的毒蛇,江詞微微一愣,低下了頭,陷入了沉思之中。

江晴看看江詩,又看看蕭徑,礙於蕭徑在場,她想說什麼,卻什麼都沒說。

這種奇怪的均衡並沒有持續多久,所有堅固的壁壘都在秦月月的一聲驚叫中被打破,她望向蕭徑,猛然發出一聲“咦”。

“怎麼了?”江詞抬起頭。

蕭徑疑惑的望著江晴,顯然是在演戲,但他的表情很顯然,他對這件事並不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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