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趕緊給孩子們辦理轉學手續,出省也好,出國也罷,抓緊時間送走!”一個面容憔悴的男人,不耐煩地說道。

“不行!我們家亞琦從來沒有離我那麼遠過,你們想著把孩子獨自送走,他們以後沒有爸爸媽媽的庇護,該怎麼辦?”一個女的哭得梨花帶雨地說道,懷裡還護著一個十幾歲大的孩子,拒絕了這個方案。

房間裡的另外三位女性,聽到她的發言,也忍不住認同,紛紛護住了自已家的孩子,堅決不同意這個方案。

“俺家龍龍是俺家的太子哩!你們要把龍龍送走,簡直就是要拿走我們老張家的命根子哩!”一個面容黃瘦的女人,眼神精明地盯著對面聚在一起抽菸的男人們,鎖定了其中一位,“老張!老張你說句話啊!咱們龍龍是絕對不能送走的,我好不容易才給你生下這麼一個,傳宗接代的兒子,我絕對不允許有人把他送走!”

女人突出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著,舌頭舔了舔乾燥的嘴唇說道:“要不讓大丫他們頂了這個罪名好了,反正咱們傢什麼都沒有,就是丫頭多。”

說完,還看向了另外幾位家長道:“我家三個丫頭,正好可以頂三個罪名,就讓大丫,二丫,三丫替他們坐牢去好了!不過你們另外兩家,得表示表示!”

女人的手伸了出來,食指和大拇指摩擦著,滿臉的貪婪之色。

另外幾人都沒有搭理她的意思,甚至撇開了臉,翻了個白眼。

被叫做老張的男人紅著眼睛,憤怒地扔下了菸頭,幾個步子上前,就將瘦弱的女人,一下子扇在了地上,打得女人“哎喲喲”地,躺在地上直叫喚。

“你還敢在這裡出餿主意!要不是你個老孃們沒把這個逆子教好,現在哪裡有這麼多煩人的事情!我天天在外面早出晚歸,起早貪黑地賺錢給你們吃穿用度,你就是這麼回報我的?把我的兒子養廢了!”老張對著女人就是破口大罵,罵到氣急了的地方,還直接上腳踹過去。

女人被打的受不了了,一邊在地上滾著,一邊喊著張兆龍救命。

張兆龍冷漠地站在了一邊,輕蔑地看向了自已的母親,心裡忍不住地嫌棄,看向馬亞琦的母親時,心裡又忍不住地羨慕起來。

要是馬亞琦的母親,才是自已的母親就好了,張兆龍心裡美滋滋地想著。

老張打得累了,這才停下了手,喘著粗氣坐在了一邊。

“我說錯什麼了嘛!大丫那幾個死丫頭,生在咱們家就是為了報恩的!都供她們幾個活著這麼多年了,現在也是她們償恩的時候了,不就是替她弟弟坐幾年牢,那是她們天大的福分!”女人跌坐在地上,要死要活地哭鬧著。

另外兩位母親也忍不住露出鄙夷的眼神,將自已的孩子往自已懷裡帶了帶。

“你以為現在還是以前是不是?現在警局已經掌握證據了,就是他們三個!頂罪?你拿什麼給他們三個頂罪!現在全國都在看著!”另外一個站著的男人厲聲說道,眼神望向了外面的車輛,“現在除了給他們全部送出去,避避風頭,等風頭過了再接回來,是最佳的選擇。這件事情沒有談判的餘地,就這麼決定了,行李收拾好之後,你們立刻離開,你們如果真的為孩子好,就不要貪戀一時的團圓,多想想後路!”

男人說完將手裡的菸頭扔在地上,用鞋底狠狠碾了幾下。

不對!

男人身子僵硬了一瞬,隨即猛地抬起頭來看向窗外,頓時緊張了起來。

其中一位女人似乎感受到了男人的緊張,走到了他的身邊一邊朝著男人的視線望去,一邊問道:“怎麼了,老馬?”

老馬抓住了女人的手,連連後退了幾步,直到遠離了窗戶。

“你們沒人透露過這棟房子的地址吧?”老馬低聲問道,向眾人確認著。

幾人聞言,均是迷茫地搖了搖頭。

今天是老馬組的局,要他們按照簡訊上的地址,帶著孩子們悄悄地過來,千萬不要讓除了家長兩個,還有孩子一個的另外第三個人知道,說是關乎於孩子的未來。

另外幾個人也不敢含糊,畢竟他們也明白現在孩子們處於什麼境地,也知道老馬神通廣大,如果他真的說有辦法,大機率就是有了通路了,於是半分也不敢耽擱,帶著孩子們馬不停蹄地就趕過來了。

除了外面的人正在收拾東西外,他們幾個人已經在房間內討論好一會兒了,都在糾結要不要直接把孩子送走,多是媽媽不願意將孩子送走,而父親們卻著急扔掉這三個定時炸彈。

“不對勁。”老馬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連帶著另外幾人都變得異常緊張。

“到底怎麼了?”老張壓著聲音問道。

“收拾東西的人呢?”老馬也將聲音壓低,謹慎地看向窗外,“好像剛剛某一個時刻開始,外面就變得非常安靜,我還以為他們是收拾好了。”

但是看著外面,此時散落一地的行李箱,可不像是收拾好了的樣子啊。

“哈嘍,請問是在找我嗎?”

一陣清脆的女聲,在眾人的背後冷不丁地響了起來,嚇得這幾個人齊刷刷扭頭,臉色都瞬間慘白了起來,膽子小的甚至驚叫出了聲。

“什麼東西!”張母嚇得大喊大叫,伸出雙手在身前胡亂抓著,彷彿這樣就可以驅趕不好的東西一般。

“啊,我不是東西哦,我是鬼差,專門來索你們的命的。”脆生生的女聲,轉眼間就來到了張母的身後,一陣冷氣吹在了張母的後背。

幾個人嚇得頓時抱成了一團,驚恐地望向了逐漸顯現出人形的阿娣。

馬亞琦本來就膽子大,而且他從來就不相信什麼鬼神之說,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就朝阿娣砸了過去,之後眼睜睜看著杯子直接穿過了阿娣的身體,砸在了地上,變成一攤破碎的瓷片。

瞬間幾人神色大變,張母嚇得直接轉身就跑,想開啟房間的門跑出去,誰知那小門,就跟被焊死在了門框上一般,怎麼使力氣都開不開來,張母還是經常在家裡幹活,力氣大得很的那一波人,居然連她都打不開這個門,簡直是撞邪了!

“別白費力氣了,我既然來討債,就不可能那麼輕易地放你們離開啊。”阿娣輕飄飄地坐在了椅子上,笑著說道。

老馬見阿娣此時並沒有傷害他們的意圖,壯著膽子上前,客氣說道:“大仙,也不知您是哪路的,咱們小輩有什麼招待不周的,還請您體諒,您需要什麼儘管開口,能給到大仙您的,咱們一定盡力交給您!”

要不說老馬能坐上高位呢,人精著呢,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賄賂阿娣呢。

“我需要什麼?”阿娣單手撐著頭,看似在仔細思考著,“我需要看你們狗咬狗,一嘴毛。”

阿娣笑吟吟地說著,但是說出來的話可不怎麼好聽,什麼叫狗咬狗?

張母現在已經緩了過來了,一看阿娣是個女孩子的模樣,膽子也大了起來,又聽到阿娣說他們狗咬狗,頓時火了起來,居然敢罵他們龍龍是狗,這個小妮子是活得不耐煩了吧!

“死妮子,你這張爛嘴,老孃非給你扇爛不可!”張母兇狠地說著,舉著手就走上前去。

阿娣連正眼都沒給張母一個,隨便打了個響指,將張母的嘴直接封了起來。

“嗚嗚嗚嗚!”張母大睜著雙眼,驚恐地發出嗚咽的聲音,舉著的手也變為,胡亂抓著自已嘴部的位置。

張母原本嘴巴的位置,已經變成了非常光滑的一片面板,彷彿那片地方,本就是那樣的,從來沒有過嘴的存在,就算張母想要將嘴巴重新扒出來,都找不到縫隙扒。

“我看你也挺討厭你女兒們的,既然這麼不喜歡女生,我猜你也非常厭惡女性部位吧,那我就勉為其難幫幫你好了。”阿娣的手抬起抬落,瞬間從張母的身上掉下了兩個半球狀物體,還帶著張母身上穿著的衣服。

“嗚嗚嗚嗚!”劇烈的疼痛傳遍身上每一寸感覺器官,張母一個沒撐住,直接痛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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