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試完畢,幾人看著小道士一個人將斷劍拿走,又折返回來,李渡舟想去幫忙,被那中年道人攔住了。

“這是他的工作,我們有其他事情要聊。”說完又轉過身子用浮塵指了對面那樓,上面赫然寫著三個大字——鏡心樓

中年道人在前面帶路,進入樓內,徑直走向對門右側的座位,其次是李剛坐在道人對面,同時也是對門靠左側的座位。他們二人中間被一個桌子隔開。

李剛下面從近到遠來排,司機,和那兩個架著李渡舟的二人。

有意思的是李渡舟比那二人先進來,卻單獨一人落座於道人下方。

不待眾人開口,李渡舟率先發問:“敢問道長白玉京有幾城幾樓。”

李剛和司機表面波瀾不驚,其他二人則是想把那小子吊起來打一頓,也忒沒禮貌了。

道人只是笑了笑,“這位小友,我們這是第一次見面,我先自已介紹一下,我叫劉勇是師傅撿回來的,也是現在的道觀觀主,白玉京啊,呵呵,‘天上白玉京,十二十二樓五城。”說完詭異的大笑,笑到咳嗽,一直咳嗽一直笑。

不待李渡舟回話,道士摸了摸眼角,“咳咳,真是好不氣魄啊,可是《觀白玉京》中早有寫,那不過是壁畫罷了,仙早瘋了,只留下一殿七樓的傳承。”

言及此處,外面本該是秦朗的下午,瞬間被黑雲佈滿,一道閃電映得漆黑大殿中劉勇瘋狂的神色,通紅的眼睛讓李渡舟想起了那個火光沖天的夜晚。

其他四人皆是嚇了一跳,那道人神色卻是越來越癲狂,站起來走到門口指著外面的閃電瘋狂大笑。

“石草觀傳承三千年,今日入道四十二年小道,終於見到預言之人。哈哈哈。”

道人笑聲有著些許淒涼,“《觀白玉京》中有寫,“上古有奇獸者,三千年為春,三千年為秋。鏡中人,鏡外人不過六千而而。”

道人說這話時外面雷電不斷落下,聲勢不斷浩大。

對著屋內不知所措眾人打了最後一個稽首。

“諸位,我先走一步。”

又似乎想起來了什麼停頓了一下,繼續道。

“以觀主身份將雜役徐小魚逐出道觀,不再錄用。”

青衣道人幾步走進了雷雨之中,只留下了一個背影,僅僅幾步後就消失不見。

其餘人看不真切黑暗中的情況,但是李渡舟看到當道士出去的那一剎那,許許多多的人影將他包圍了起來,許許多多漆黑的手捂住了青衣道人的嘴巴,眼睛,鼻子,抓住他的腿和手將他拖入地底。

僅僅是發生在幾個呼吸間,外面又恢復了原本的天氣。

“李總,這是我師傅讓我帶來給李渡舟的劍,他說今日是物歸原主了。”一聲孩童的聲音響起。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李剛,看著那把供奉在真武大帝手中鏽跡斑斑的鐵劍,如今被穿著道衣的小孩子拿著。

聽著劍的李渡舟看著門口的那孩子,只見其眼中通紅,神色堅毅,像是大火之日前,那還有口氣的老道人。

不禁怔怔出神,那是什麼時候呢?

傳聞李將軍叛國前一日,監天司有一言。

正所謂“世事戲,天意”。

此時門口傳來噠噠的腳步聲,眾人皆警惕的看向門口。

一個帶著墨鏡,穿西服打領帶,領帶旁還有個十字架,是個光頭,嘴裡念著一些亂七八糟的。

走到徐小魚身前,大喊,“呔,妖怪,吃俺老孫一棍。”

嚇得那孩童抱著劍撞到右邊那個穿著軍大衣的人身上。

那人叫羽偉,看著遭如此變故的徐小魚不禁心中想著要是自已孩子還在的話,應該和他一樣大吧。

不由的將徐小魚抱在懷中,旁邊那人叫羽陽,是羽偉哥哥,這著這副場景又想起來北方的那些瘋子。

李渡舟只是覺得這個光頭有些眼熟。

李剛笑了笑,“楊教授,好久不見了,病好點了嗎?”

那光頭沒聽見似的只是看著李渡舟,看著看著就瘋了,瘋瘋癲癲大喊,

“你是李渡舟?不!不可能,不應該啊!”這人又是大笑又是大哭的。

“完了,全完啦,哈哈哈。”手舞足蹈的將身上的十字架丟置一邊,“我要這天再遮不住我眼……”

話音未落衝到那小孩身後,將那把劍抽了出來,結果只抽出來一截斷劍。

確認劍鞘裡面沒有其他東西以後,竟是對著門口大喊,

“此計不成,乃天命也。渡舟,你要記得,先種菩提再開鏡,千萬不要吃那道果,我們還有時間,還有很多很多很多的時間。”

絕望之即拿著斷劍對自已脖子刺了過去。

一雙強壯有力的雙手在這千鈞一髮,在光頭身後掐著他脖子猛的向後一拉,正是羽偉的哥哥,羽陽。

李剛此時立馬衝了過來,用盡全力想把那劍給奪下來。

那光頭雙手像是焊接在上面了一樣,只能像其他地方移開,而奪不掉。

羽偉則是抱著孩子立馬退到角落邊,將孩子護到身後。

李渡舟見李剛遲遲奪不下那劍,又怕那劍誤傷無辜,飛奔過去,一腳踢在握劍那手上。

鐺的一聲,劍掉在地上,李剛也是被這一腳踢到了地上。

那光頭髮現劍掉了,急忙大喊,“李渡舟!只有這把劍殺了我,我才能重新來,沒時間了,我要被發現了,快殺了我!”

說著說著,雙眼通紅對著,直接掙脫了束縛。

想撿起地上那劍時,看到李剛已經撿了起來,立馬反應過來一腳踩向李剛。

結果被李渡舟將腳踢開了,隨後將光頭拉在自已身前,一拳打到他臉上。

“哪有什麼計劃不計劃,謎語人給我死啊!”

這一拳竟是直接將光頭打飛數十步之遠。

那光頭眼見羽陽將李剛扶起來,走到門口,直接憤怒了起來,衝到李渡舟身前像野獸一般直接撕咬起來。

嘴裡發出的聲音只能模糊聽到一些,“快殺了我吧!殺了我,祂要來了,快讓我死……”

還未咬到李渡手上,竟是直接斷了氣。

……

白玉京只是一塊碑,並永遠只是一塊碑。

——《觀白玉京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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