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與晞有些不自然地將手縮了回去。

白念敏銳地覺察到氣氛有些微妙,急忙開口調解:“好啦,柏柏。你瞧瞧你今天穿的衣服,走,帶你去挑選新的。”

曲柏滿臉狐疑:“我覺得挺漂亮的呀,沒必要購置新的。”

“柏柏,我們倆的審美是不是大相徑庭啊?你竟然覺得一身黑美妙。”

曲柏微微頷首,目光緊隨白念。

“柏柏,我帶你去挑件衣服吧。”白念牽起曲柏的手,白與唏尾隨其後。

白念走著走著,冷不丁地聊起了白與唏:“柏柏,你覺得我哥長得如何?”

曲柏的臉頰瞬間泛起紅暈:“還……不錯。”

不巧的是,這句話恰好被白與唏聽個正著,他插嘴道:“我覺得自已長得還是相當帥氣的。”

白念轉頭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說話間,他們便走到了店門口。

曲柏抬頭望了望店名:“有時?”

白念點頭應道:“嗯,我時常在這家店購置衣物,而且這裡的衣服與你甚是相稱。”

曲柏走進店裡逛了一圈,正欲告訴白念自已對這裡的衣服不感興趣,白念卻一溜煙跑了過來:“柏柏,這款白色吊帶非常適合你,稍等,我去給你找條褲子搭配。”

還沒等曲柏出聲留住白念,她就已轉了一圈,最終在一條牛仔短褲和一件短款牛仔外套前駐足。

白念二話不說挑了一身曲柏能穿的尺碼,服務員將衣服遞給白念,白念急忙道:“柏柏,你趕緊去試試,一定美極了。”

曲柏拿起衣服走進試衣間,換好後,拉開鏈子走了出來。白唸的眼睛牢牢鎖定曲柏,下巴都快驚掉了,白與晞也放下手機,目光直直地盯著曲柏,挪移不開。

曲柏感到渾身不自在,問道:“念,你覺得如何?”

“哇,太美了!簡直是為你量身定製!”

曲柏皺了皺眉頭:“但是,穿著不太舒服。”服呢。”

白念看著曲柏,眼神堅定地說:“那是因為你還不習慣,不信你問我哥,他肯定也說好看。”

曲柏將目光投向白與唏,兩人的目光恰好交匯,白與唏瞬間慌了神,急忙移開視線,輕聲說道:“好看。”

曲柏眼睛一亮,如星辰般閃爍,喜悅之情溢於言表:“那就要這一身吧!”說完,她轉身走進試衣間換回自已的衣服。

曲柏原本打算去買單,卻被白念搶了先。白念拿起衣服,像一隻敏捷的兔子,迅速跑到櫃檯。曲柏本想等白念買完單後把錢轉給她,沒想到白念突然說道:“哥,你請。”

白與唏瞪了白念一眼,然後從口袋裡掏出手機,付錢的動作優雅而利落,彷彿在進行一場華麗的表演,他輕聲問道:“多少錢?”

曲柏不經意間看了看白與唏的手,心中不禁感嘆(os):這手……如同精雕細琢的藝術品,比女生的手還要好看。

曲柏還在心裡誇讚白與唏的手,就聽見店員報出的三位數,她趕緊開口:“我來付吧,673 可不是小數目,而且本來就是我的衣服。”

然而,曲柏的話還沒說完,白與唏就已經付完錢了。

曲柏感到有些不自在,她的臉頰微微泛紅,彷彿熟透的蘋果,輕聲說道:“念,我等會兒把錢轉給你,你再給你哥。”

白念卻懶洋洋地擺了擺手,說道:“不要,太麻煩了,你直接加他微信給他就行了。”

曲柏的心中一陣緊張,她的手微微顫抖著,拿起手機,找到二維碼,聲音略微顫抖地說道:“好啦。”然後,她緊張地等待著白與唏的好友申請。

白與唏如同一陣清風,走到曲柏身邊,輕聲說道:“我掃你。”

曲柏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她的手心裡甚至滲出了些許汗珠。當她同意了白與唏的好友申請時(os):原來你叫白與唏啊。

白與唏輕輕地打了一下白唸的頭,然後轉身離去。白念衝著白與唏的背影大喊:“白與唏,你是不是有病,打我!”喊聲在空氣中迴盪,彷彿是一場充滿活力的交響樂。

白念笑盈盈地看向曲柏,嬌聲說道:“柏柏,我幫你要到我哥微信了,快謝謝我。”

曲柏仿若未聞,頭也不回地繼續往前走。

白念不依不饒地追問道:“柏柏,你覺得我哥怎麼樣?”

“帥。”曲柏的回答簡潔明瞭。

“就這?我哥多體貼啊!多少人夢寐以求想當我嫂子,我都不樂意呢!”白念撅著小嘴,嘟囔個不停。

曲柏心中懊悔不已,真不該答應白念出來玩,他無奈地說道:“念念,歇息一會兒吧!”

然而,白念並不罷休,她搖晃著曲柏的胳膊,嬌嗔地補充道:“當我嫂子唄!”

曲柏終於忍無可忍,隨口敷衍道:“好好好,可以走了吧?我的小祖宗。”

““能能能,不玩了,我要回家報喜去。”話未落,白念如一隻歡快的小鹿,瞬間跑沒了蹤影。

曲柏不禁低聲笑了笑。回到家,他點開微信,找到白與晞,剛把錢轉過去,手機就響了起來。他點開微信,看到白與晞髮的訊息:“不用了,就當是白念送你的。”

曲柏滿臉疑惑,還沒等他把剩下的話打完,白與晞就已將錢退了回來。曲柏無奈地發了一串省略號,他們的聊天便在這一連串的省略號中結束了。

曲柏回到家,換上拖鞋,正準備上樓,手機“叮叮”響了起來。他不緊不慢地走上樓,一邊看著微信,曲母看到他邊走邊玩手機,便開口提醒道:“柏兒,別邊走邊玩手機,小心摔著。”曲柏心不在焉地敷衍著點點頭,依舊我行我素。

上了樓的曲柏,看著白念發來的訊息:“柏柏,到家了嗎?”曲柏言簡意賅地回覆道:“嗯。”白念迫不及待地問道:“跟我哥聊得咋樣?是不是你喜歡的型別呀?”曲柏的回覆如寒冬的冰塊,冷酷無比:“不是。”說完,他就把自已和白與晞的聊天記錄發給了白念。

白念看著這味同嚼蠟的聊天記錄,心中泛起一陣無語,她趕緊給這次無聊的聊天畫上了句號。

週一,曲柏剛落座,白念就像一隻活潑可愛的小兔子蹦蹦跳跳地湊了過來:“柏柏,你為何長了一張韓系女主的臉,性格卻如冰山般高冷,像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女神啊?”

曲柏面無表情地瞥了白念一眼,那眼神就像冬天的寒風一樣冷漠,她淡淡地說道:“不知道。”

上課鈴響了,一位年近中旬的女老師走進了教室。她約摸四十多歲的年紀,面色凝重,眉頭緊鎖,手裡握著教棍,“砰”的一聲敲在講桌上:“上課了,都幹嘛呢,還不快回座位上去。”

白念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無力地趴在桌子上,嘴裡小聲唸叨著:“天靈靈,地靈靈,太上老君快顯靈,千萬別自我介紹啊。”

上天似乎聽到了白唸的請求,就是不讓白念如願。

女老師的臉上立刻浮現出笑容,開口說道:“新學期剛開始,同學們來個自我介紹吧。就從這一排開始。”

白念心裡暗自慶幸,抬頭一看,長舒了一口氣:“呼~幸好幸好,我是倒數第二排的,還有時間思考。”

白念剛開始思考,就感覺有人戳了戳自已的胳膊,她扭頭一看,原來是曲柏。只見曲柏面無表情地指了指講臺,白念這才意識到輪到自已了。

她的臉上露出震驚和慌張的神情,說話也變得結結巴巴:“我...我...叫白念。白雪的白,念念不忘的念。”

白念坐下後,身體還在不由自主地顫抖著。曲柏站起來後,只是冷冷地說道:“曲柏。”然後就像雕塑一般坐了下去。

看到這一幕,白念驚訝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os):這樣也行?早知道我就不那麼緊張了。

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眼間同學們就都介紹完了,下課鈴也響了。

白念心急如焚,根本顧不得老師是否下課,拉著曲柏的手便如離弦之箭般衝出了教室。

白念不給曲柏絲毫說話的機會,笑嘻嘻地說:“嘻嘻,柏柏,我帶你去找我哥玩。”

曲柏無可奈何,只能跟著白念一路狂奔。剛到白與唏的教室門口,就看見蘇雪羽緊緊地抓著白與唏的胳膊。白與唏一見到白念,彷彿看到了救星,立刻走出教室,問道:“你們怎麼來了?”

蘇雪羽也跟了出來,看見曲柏,驚訝得合不攏嘴。她深知白與唏不喜歡和不太熟的人一起玩,可此人竟然來到了他的教室,想必關係非同一般。

蘇雪羽好奇地問:“阿唏,你和這個人是什麼關係呀?”

白與唏輕輕地將蘇雪羽的手從自已的胳膊上移開,然後目光溫柔地凝視著曲柏,輕聲說道:“我們是朋友。”

曲柏聞言,心中不禁一驚,他們不過才見過幾面,白與唏竟然就把自已當成了朋友。

白念隨聲附和道:“就是,就是,我們幾個一起玩,你來湊什麼熱鬧呀?”

蘇雪羽如霜打的茄子般,氣鼓鼓地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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