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緒現在處於一種人死後化為靈魂的那種形態。

白緒沒看到什麼異常之處,他只知道,身體的原主,一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他…回來了。

聽這語氣,似是對自已的表現不滿。

“白緒”道:“傷害我?收起你那邪惡的小心思吧。”

窗外的天氣也變得玄妙莫測,雲朵從白色變成了紅色,狂風捲起沙塵,落葉隨風飄揚,肆意又張狂。

“白緒”說罷便抬起手,在面前畫了一個奇怪的符文,呈血紅色。

【發動教師技能:鎮壓】

講臺下的同學們立刻鴉雀無聲,眼神空洞。

就連剛才那個怒氣衝衝的孩子,現在也乖巧的不得了。

“白緒”的肉體轉身望向白緒的靈魂,氣氛詭異。

白緒別過臉,和一個與自已長相一模一樣的人對視,一種不舒服的感覺油然而生。

“我只能幫你到這兒了,我的生命被審判了。”

“代替我,完成我的願望。”

白緒聽後一臉懵逼。

完成什麼願望?

哥啊我還要模仿你呢走什麼走啊,死前再幹件好事積點功德不行嗎。

怎麼就必須得把話說的這麼含糊。

沒搞錯吧是你把我拉到這個世界來的,怎麼線索還不給全。

白緒內心吐槽道,但現在這種情況只能認命,好好尋找這個世界醜陋的一面。

轉眼間,白緒的靈魂和肉體又合二為一。

白緒頂著原主的記憶拿起粉筆,在黑板上寫重點,給同學們講課。

白緒適應能力倒挺強,粉筆字“刷刷刷”的寫著,絲毫不拖泥帶水,和那資深教師的模樣相似極了,甚至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隨後,白緒列印了些卷子發給同學們,自已坐在電腦前,看起來像是在很認真的做課件ppt,腦袋裡卻在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上課鈴打響了,同學們便恢復正常。

這和那技能“鎮壓”是不太一樣的。

“鎮壓”是強制性的讓同學們的根本思想上暫時無法執行,而“上課鈴”不會讓同學們停止思想運動,而是一種限制,就是說那是必須遵守的規定,而不會讓人喪失理智。這就是兩者的區別所在。

而校園規定所包含上課鈴聲,也就是可以理解為,學校的規定可以限制同學,但需要注意的是,那些同學看起來也是有抵抗技能的,要想完全控制住他們是不可能的,實力強大的人,也許練習到一定程度,就可以掙脫束縛,那這種限制就不起作用了。

白緒喝了一口水,來極力掩飾自已的慌亂,轉念一想,其實死不死也無所謂了,畢竟嘛,先天性複雜心臟病,治不好的。手術治療只能緩解症狀,延長一些那可憐的生存期。

白緒母親在生下他的一年後,不幸身亡。而白緒的父親在外地,拼了命的掙錢,為白緒支付醫藥費。

不然…他也活不過成年。

白緒他不想死啊…可為什麼死之前還要連累他的父親受苦受累呢?

白緒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他不要做別人的累贅!

但事實呢?那種強烈的求生欲永遠不允許他那麼做。

他如果有一天病好了,他會給父親許多錢,也不管他自已是否能做到。

這是白緒16歲時所想,現在他已21歲,雖然想法不會再那麼稚嫩,但本質上卻沒有區別。

那是少年時期的白緒,其他人歡聲笑語,他望向那些學生,疼痛又無力。

生命是白緒的光,他擁有過,但也離失去不遠了。

別說,他和原主倒還都挺慘。

“老師,下課嘍,準備好啊,追逐遊戲開始了。”

這句話把白緒的思緒拉回現實,正巧聽到了下課鈴,上課鈴是他們的“束縛”,下課鈴…便是“解脫”。

白緒猛的站起身,身體的本能反應讓他向門口跑去,慌亂中他聽到了門外有戲謔的笑聲。

不…一定是幻聽。

門把手被拉了下去,門外站著一個小女孩,她手中拿著一把刀,嘴邊有鮮血,像是剛啃食完新鮮的肉,她的嘴角肆意的向上揚。

手中的刀向白緒刺去,白緒向左邊躲,後面還有那個“膽子大”的小男孩,前有狼後有虎,進退兩難。

幸運的是,窗戶上沒有安裝紗窗。白緒想從窗戶跳下去,才二樓,摔不死的。白緒手扶窗邊,小女孩和膽大男孩的攻擊近在咫尺,其他同學則不動聲色的看著這一切。

真…冷漠啊。

白緒現在心裡無比盼望有個救世主來到他身邊,保護他,可那個救世主是誰呢?原主嗎?他應該不會再回來了。白夏呢?她能有什麼力量。

白緒轉身準備一躍而下,而小女孩的聲音卻從背後傳來,那聲音顯然是在離白緒很近的地方發出的。

白緒背後直冒冷汗。

小女孩把那把刀對準目標的心臟,接著向目標心臟刺去。

白緒跑不掉了,時間來不及了。

但是不久後小女孩遺憾的說道:“目標教師,刺殺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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