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不會又是來找劉鑫淼的吧!
一絲寒意頓時爬上我後背,我僵在原地,朝著門口望了一眼。
我連忙跑過去叫醒了陳澤,他睡的很沉,好一陣才被我叫醒。
我拉著陳澤走到門口,挨個趴在門上透過貓眼往門外看去。
果然不出所料,又是呢個神經病女孩。
她居然又來了!
此時那個女孩還在敲門,但沒有說話。
我跟陳澤說,我一個人睡在這裡的時候就是這個女孩來敲的門。
陳澤跟我一樣有起床氣,語氣極度不爽的說道:“昨晚你都跟她說過了,這裡沒有她要找的劉鑫淼,她腦子有毛病吧,森口一個!”
森口是諧音梗,意思是牲口。
說完,陳澤直接把門開啟了,我想阻止但已經為時已晚了。
門被開啟的一瞬間,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心裡不安起來,總感覺這個門一旦被開啟就會發生恐怖的事情。
結果顯然是我想多了。
門被陳澤開啟之後,並沒有什麼恐怖的事情發生。
只見那女孩站在門外,一頭烏黑的長髮,清純的臉蛋,亭亭玉立的身材。
她還是呢個打扮,黑色長裙,腳上穿著一雙紅色高跟鞋,但這身行頭讓我毛骨悚然。
儘管沒有恐怖的事情發生,但我仍然感覺到一絲寒意。
她第一次來的時候我已經跟她說清楚了,她現在為什麼又來了?
陳澤可沒想那麼多,開口就沒好氣地問:“你找誰?”
女孩面無表情,雙眼彷彿不聚焦,開口說:“我找劉鑫淼,劉鑫淼在這嗎?”
一模一樣的回答,甚至一字不差。
孟一凡叉著腰道:“美女,你早就來問過了,這裡沒有你要找的人,你又來幹什麼?”
還是同上次一樣的反應,她不再說話。
孟一凡的脾氣比我急躁,他又急著回去睡覺,便說:“你別再來了,這裡沒有你要找的劉鑫淼,不要再來打擾老子休息了!”
說完,陳澤就要關門。
可那女孩卻忽然伸出右手,死死按住了房門,不讓陳澤關門。
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直接把我嚇傻了。
陳澤一臉疑惑地看著她,皺眉道:“你到底想幹什麼,有病啊,再騷擾我們,老子掄起菜刀就砍死你!”
女孩還是沒說話,她右手按著房門,左手也緩緩抬了起來。
我注意到她的面板很白,比死了好幾天的屍體還要白。
她左手抬起,指向了那輛車的方向。
我下意識地探出頭看了一眼那輛車。
等我再轉過頭時,陳澤已經罵罵咧咧地強行把門關上了。
“這女的應該是精神有問題。”
“不過我們反正也就住這一晚了,回去睡覺吧。”
我連忙拉住陳澤:“要不我們回家睡吧。”
剛才那女孩,為什麼要指著那輛車的方向?
而且我之前看到的血跡,就是在從那輛車延伸到了馬路上。
儘管我這人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但接連的怪異,總會讓人感覺到不舒服。
所以我想回家睡睡。
“大哥,你說你看到了血跡,你帶我來這裡睡不就是為了證明你所說的嗎?”
陳澤對我有些無語:“要是沒有發現血跡,你就是在承認你精神有問題,到時候我就帶著剛剛呢個女孩一起把你倆帶到精神病院去。”
說完,他直接把我拉到門店內,躺在了沙發上。
他可真是沒心沒肺,剛躺下沒一會就呼呼大睡了過去。我記得他上高中時一上課就這樣,我心想可能這技能是就這麼練成的吧。
我心裡實在不安寧,想了想,便起身將門反鎖了一下,這才回到沙發繼續睡覺。
如果今晚只有我一個人,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敢在這個房間繼續睡的。可我旁邊躺了一個成年男人,心裡多少也有點安全感。
人在睡覺的時候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就是被尿憋醒後,以為自已已經去上過廁所了,甚至在腦子裡還有去廁所撒尿的過程,可實際上並沒有去過,尿依然在憋著。
而我現在就是這麼一種感覺。
我不知道我是在做夢,還是已經清醒了。
正在這時,我忽然聽到了‘蹬蹬蹬’的聲音……
這個聲音就像是有人在穿著高跟鞋在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