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說下午的挑戰賽是慘不忍睹。這個可憐的切原被網球部的三巨頭虐的慘慘的,不過還是還是加入了網球部,還立下了要打敗三巨頭的豪言壯舉。不得不說還真是很可愛呢。

為了能摸到切原的海帶頭,子洲每天都投餵小海帶,還帶他一起訓練,雖然幸村他們說他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可是幸村他們對小海帶的關愛不比他大少,就連時不時逃訓的毛利前輩都拿出前輩的風範跟小海帶對練,還經常佔據身高優勢挼那海帶頭。

‘唉,真羨慕,我也只是偶爾得手呢。’子州想著還不忘用幽怨的眼神看毛利。

接收到子洲眼神的毛利還很納悶子洲怎麼了。

不過不得不說,有小海帶的加入部活都變得快樂了,只是小海帶除了喜歡挑戰三巨頭之外,還經常會在訓練結束後找子洲比賽,說什麼跟他打比賽很好玩,就好像在遊戲裡闖關時遇到的背景切換,喜歡那種玄幻的感覺。

子洲總會問切原,既然喜歡他精神力構造的網球世界,那為什麼不經常找幸村打呢?而且幸村也是打精神力網球的。畢竟小海帶除了打網球,其他時候就喜歡在幸村他們面前刷存在感,依賴他們。

小海帶摸摸腦袋,不好意思的看著子洲,再看看周圍沒什麼人後,小心的探過頭來。

“佐原前輩,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但你不能告訴別人哦”那種探頭貓的模樣讓子洲忍不住揉了揉小海帶的頭。一臉溫柔的說:“好,我不告訴別人,不過你真的擔心秘密被洩露的話,可以不告訴我哦,不過謝謝你對我的信任。”說完從外套口袋裡拿出一顆藍莓味的糖遞給了小海帶。

小海帶接過後道了聲謝就撕開放入了嘴裡。臉上洋溢著笑容。

“沒事啦,我知道前輩不是那種到處亂傳小話的人,我相信你。”

“前輩應該與幸村前輩打過網球吧。”

雖然是問句,卻是肯定的語氣。沒錯,子洲自從打網球后,在幸村的對練中沒有上千也有幾百,對於滅五感,很多人是抗拒的,而同是打精神力網球的子洲和仁王對此影響卻不大,甚至對子洲已經完全沒影響了,他的精神力遠高於幸村,所以他對幸村的網球沒有想法。

“幸村前輩的網球我感到害怕,那是一種被世界拋棄的感覺,沒有聲音,沒有光線,什麼也沒有,只有絕望和無助。”切原將自已抱住,隱隱透露著害怕。

“那你怕幸村嗎?”子洲緊緊的盯著切原的眼睛,不讓他逃避。

單純的小海帶切原呆呆地搖了搖頭,眼裡沒有一絲猶豫。

子洲笑著又問:“那你覺得幸村厲害嗎?”

“厲害,非常厲害!”眼睛閃現著崇拜光芒的小海帶幾乎都要跳起來了。

面對激動的小海帶,子洲安撫式的摸摸他的頭,笑道:“切原,當你強大的時候,你會發現你所害怕的不過是你所無知的。有時候的眼睛是會騙人的,你要學會用心去感受,那時候你可能會發現用心的你比你自已認為的還要強大。”

“就像你,平時打球真是囂張極了,球風也很暴力,你雖然已經極力去控制了,但是在外人眼裡他們還是恐懼你。可是隻有真正瞭解過你的人才知道,你是一個善良,有毅力,能吃苦的好孩子,只是你的光芒被遮住。只有夠強,就不會受傷。做到強而自知,嚴而律已。再看看與你打球的我們有被你傷到嗎?”

切原淚眼婆娑的搖著頭。子洲隨手將一旁乾淨的白毛巾蓋在切原的頭上。自已身子微微的向後仰,癱靠在休息椅上,也沒有再看切原,而是看著天空,怔怔地說:“所以,無論是幸村還是你,都不是應該被畏懼的人,而畏懼你們的只是實力不濟罷了。”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子洲也不再說了,就拿著網球拍去練習了,並沒有打擾切原。

之後網球部眾人就發現,切原有些不一樣了,好像是變得更加刻苦了。首先發現的柳第一時間就找到了子洲,想知道是不是他們聊了什麼。但是子洲什麼都不說。這讓柳好奇的撓心啊。

幸村很高興切原的變化,這意味著成長的切原會擔得起立海大的未來。

回去的路上子洲和幸村他們照常的走在回家帶路上,夕陽的餘暉照射在每一個回家帶學子身上,彷彿是將青春的色彩披在他們的身上。

“幸村,這次正選挑戰賽我一定能拿下,到時候讓你們看看我的新絕招,保管讓你們大吃一驚。”幸村和柳好笑的看著子洲耍寶,而真田十分認真的點頭,語氣肯定。

“恩,不要鬆懈!”

子洲無奈的用手肘拐了拐真田,調侃的說:“真田,可以說是真不愧是你嗎。”

看著真田想說什麼又不知道怎麼開口的樣子,子洲,幸村和柳又無奈又好笑。

‘嗶~嗶~’

急促的喇叭聲響起,最先注意到的子洲抬頭一看,發現一輛小型貨車行駛的前方有一名被嚇壞的女生,身上穿的是立海大的校服,許是面對危險的恐懼,嚇得她無法動彈。

子洲幾乎想也沒想,丟開網球包的瞬間,憑藉優秀的運動神經,快速的衝過去推開了那位女生,只是疾馳的貨車並沒有給他離開的時間。

幸村他們看到了他們這輩子最為可怕的事情,他們最好的朋友在他們的面前被車子撞飛了出去,他們感覺大腦無法思考了,彷彿紅色侵染了全部。

那一天夕陽被染紅了。

子洲被救護車送往了最近的醫院進行救治。幸村他們全程沒有說話,喉嚨乾的發苦,慌得站都站不穩,只能靠坐在牆邊緊緊的盯著病房門口亮起的紅燈。真田還好一點,慢慢的找回了自已的聲音。

“柳,你那裡是不是有子洲家的電話?快通知子洲的父母!”顫抖的聲線終於拉回了幸村和柳的神智。而柳顫抖著雙手急忙尋找著手機,在一陣慌亂中終於找到了子洲家的聯絡電話。

柳撥通了子洲家的電話,接電話的是子洲的媽媽。

“你好,佐原家。”

聽到子洲媽媽的聲音,柳猛然反應過來,前段時間子洲才和他們說過子洲的媽媽懷孕了。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的柳拿著手機久久沒有回話。

沒有聽到聲音的子洲媽媽還問了好幾遍。知道現在不是給子洲拖後腿的時候,柳趕忙回道:“阿姨,我是子洲的同學柳蓮二,叔叔在家嗎,我找他有點事。”儘量讓自已的聲音平穩的柳蓮二找了一個最好的人選。

子洲媽媽還是聽子洲說過這位同學的,於是將子洲爸爸喊來接電話。

“喂,你好,請問柳同學有什麼事嗎?”

彷彿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柳緩緩的說:“佐原叔叔,子,子洲出車禍了,在**醫院。---”

至於柳後面說了什麼子洲爸爸已經聽不到了,自從聽到子洲出了車禍後,子洲爸爸的大腦一直響著忙音,就連電話從他手中掉落都不知道。

子洲媽媽看到子洲爸爸的慌亂,讓子洲媽媽心裡非常的不安。

”阿納達,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剛剛是子洲的同學打的電話,那是不是子洲出事了,你說話啊!”

被其中拉回神智的子洲爸爸知道現在只能靠他,妻子還懷著孕,不能出事。只是她最後還是會知道的,沒有時間了,爸爸只能拉著妻子趕忙上了一輛計程車,報了地址,就一直催司機快一點。

子洲媽媽內心的不安越來越大,爸爸只能抱著她,輕輕的安慰。

“子奈,答應我,在聽完這件事前穩住你的心緒,想想肚子裡的孩子,子洲還想要弟弟妹妹呢。”

聽到丈夫的話,媽媽的手已經不受自已的控制了,但還是照丈夫說的儘量穩定心緒。

“子洲,子洲、、、、子洲出車禍了。”

彷彿被一道驚雷劈了一般,子奈就只剩一個念頭,兒子,對去找子洲,像是這個念頭支撐著她沒有倒下,急忙催促司機趕往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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