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機停穩後,艙門緩緩開啟,一道身影從艙內優雅地邁出,正是姬子晧。

“恭迎姬教榮歸故里!”

話音剛落,數千名將士的聲音如同海浪般洶湧而來,整齊劃一,氣勢磅礴。他們的呼喊聲震撼著天地,彷彿連周圍的空氣都被這股強大的聲浪所激盪,發出嗡嗡的迴響。

在眾將士的前方,將領旭長生疾步向前,他的步伐堅定有力,如同流星劃過天際。他的臉上洋溢著激動與喜悅,眼中閃爍著對姬子晧的敬仰與期待。

“姬教,您終於回來了!”旭長生走到姬子晧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聲音中充滿了激動與感慨。

“龍牙特種小隊隊長旭長生,特來拜見姬教!”

說罷,這位在龍國戰部中部戰區威名赫赫的最高指揮官,竟如同初入軍營的新兵一般,挺直脊背,雙手緊握,向姬子晧敬上了一個莊嚴的軍禮。他的眼角微微泛紅,彷彿被某種強烈的情感所觸動,思緒不禁飄回了三年前的南非戰場。

那時,南非戰火連天,局勢動盪不安。姬子晧,這位鐵血教官,率領著他的九大天王,毅然決然地踏上了這片充滿硝煙的土地。而旭長生,也正是在那裡,與姬子晧不期而遇。

當時,旭長生帶領的小隊肩負著將當地華僑商人安全護送回國的重任。然而,南非的惡劣環境以及極端武裝勢力的阻撓,使得他們的任務變得異常艱難。小隊成員們在水土不服和敵人的猛烈攻擊下,損失慘重,生命岌岌可危。

就在這個危急關頭,是姬子晧的出現,為他們帶來了生的希望。他憑藉高超的醫術和堅定的信念,將小隊成員們從死亡的邊緣拉回了現實。那一刻,旭長生深深地感受到了姬子晧的英勇與智慧,也對他產生了無比的敬意和感激之情。

如今,再次見到這位昔日的鐵血教官,旭長生的心中充滿了激動與感慨。

姬子晧當時還對他們進行了一個多月的魔鬼訓練,最終將才他們安全送回了龍國。

正是那一場戰役,讓龍國的高層們高度關注起了“戰天神殿”這個組織,而姬子晧也被大家親切的稱呼為“姬教”。

“行了,不必多禮,此次踏入龍國是為私事,並非任務在身,爾等不必太過在意!”

“快,馬上給我備車,我要前往金陵城!

“明白,明白!”

果然,得知姬子晧回國的目的後,旭長生這才長長的吁了口氣。

戰天神殿勢力無匹,威震寰宇,一舉一動都牽動著各國當局者們的心。

如今,它們的殿主突然出現在龍國境內,旭長生怎麼可能睡的著覺。

“姬教,您安心處理私事,有什麼事的話就打我電話,隨叫隨到!”

想了想,旭長生還是放心不下,於是,他給了姬子晧一個私人電話,說是二十四小時開機待命。

姬子晧對長生國的用意心知肚明,但他並未揭穿。隨後,在旭長生的精心安排下,姬子晧乘坐一輛軍用皮卡,以接近每小時二百公里的速度疾馳向金陵城。

姬子晧剛離開不久,旭長生的手機便驟然響起。

“長生,快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快說啊!”電話那頭,林海峰的聲音顯得異常焦急。

然而,這一次旭長生卻選擇了沉默。姬子晧話語中流露出的急切已經讓他明白了事態的嚴重性,接下來的龍國,註定無法再保持平靜……

與此同時,在靈江市的一處破舊毛坯房外,幾名赤裸著上身的地痞流氓正手持棍棒,對一位年輕人進行殘忍的毆打。那位年輕人原本油頭粉面,此刻卻已滿臉青紫,痛苦地哀嚎著。

在不遠處,一位年邁的老人,身形佝僂,雙手合十,正朝著幾名混混低聲懇求。

“求你們了,別打了,他還年輕,只是個孩子,放過他吧,求你們了。”

老人跪在地上,緊緊抱住其中一名身材肥胖的混混的大腿,眼中滿是淚水,手臂上青紫交錯,身上的襯衫已經破爛不堪。

“老不死的,滾開!等收拾完他,你就等著捱揍吧!”

胖子混混毫不在意,一腳將老人踢開,口中罵罵咧咧,完全沒有停手的打算。

他手持鋼管,對準那名年輕人,惡狠狠地說道:

“陳浩駿,你不是說過三天內能拿到房產證嗎?房產證呢?拿出來看看啊!”

你竟敢欺騙周少,真是膽大包天,不知死活。我明確告訴你,兩百萬我已經支付給你,現在你必須給我一個選擇:要麼交出房產證,要麼付出生命的代價。

那位名叫陳浩駿的年輕人,與姬子晧有著相似的身世,他們都是孤兒院裡的孤兒,從小被老人撫養長大。然而,陳浩駿的生活態度卻與姬子晧截然不同。他整日無所事事,沉迷於金城的各大賭場,荒廢了自已的青春和前程。

就在三天前,由於賭癮發作,他在一家賭場內輸得血本無歸。在輸紅了眼的情況下,他失去了理智,不斷向賭場的高利貸借錢,企圖透過賭博來挽回損失。然而,結果卻是他欠下了高達兩百萬的鉅額債務。

在高利貸的逼債下,周駿達走投無路,陷入了絕境。此時,吳氏集團的吳少群伸出了援手,給了他兩百萬,幫助他還清了債務。然而,這並非出於善意,周少群的真正目的是要拿到孤兒院的房產證,進而吞併孤兒院的地皮。

現在,陳浩駿達面臨著艱難的選擇。他必須決定是堅守孤兒院的房產證,還是為了自已的生命而妥協。然而,無論他做出何種選擇,都無法改變他已經走上歧途的事實。

求求你們了,放過他吧!我願意竭盡全力籌集兩百萬,來償還這筆債務。請不要再傷害他了,我求求你們!

那個原本高舉鋼管的胖子混混,在聽到這番話後,動作突然停滯,臉上浮現出了一抹充滿嘲諷的冷笑。他輕蔑地說道:“兩百萬?你以為這點錢就能擺平這件事嗎?”

“周少是何等身份的人?敢欺騙他,沒有兩千萬,這件事休想善了!”

兩千萬?這個數字讓老人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他這一生,從未見過如此鉅額的財富,這簡直是一個天文數字,讓他感到無力和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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