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系統誇獎自已,許菱正飄飄然著,回過神突然聽見最後一句。

“嗯?隱秘?不為人知?”

“是的,宿主,為了輔助您完成任務,系統不便直接插手,但可以為您提供相關資訊。”

才不是為了湊熱鬧,許菱想,自已就是單純的喜歡懲惡揚善罷了。

“咳咳,任務也不是不能做,總之,咳,就是我也確實蠻喜歡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就是了。”許菱回道。

“感謝宿主配合。現下宿主所在便是第一個任務世界,我們的任務是為相相關人物消解怨氣,為幫助宿主完成任務,系統將向宿主傳輸原身的相關發展軌跡。”

“傳吧,我先看看是個什麼情況。”許菱道。

許菱現下所在是一個叫容國的國家,如今正值國力強盛之時,百姓安樂,周邊國家只有個化新國虎視眈眈,但並未逾矩。

原主也叫許菱,是商戶許家現今家主許鴻卓之女。許家自江南起家,依靠著布匹和刺繡相關生意一路做大,鼎盛時期,和宮內貴人還有生意往來,也就是在這個時期,原身的姑母許言心嫁入了玉山伯岑家。

當時正逢南方水患,玉山伯岑寂去往江南治水,卻不慎昏迷跌入水中,被許言心救起。

救命之恩,加之許家那時財力雄厚,許言心便順其自然嫁進了岑家。

過了幾年,許家不慎惹怒宮中貴人,又出現毒衣事件,一再被打壓,只能屈居於南邊邊境一小城鎮度日。許家前家主因此鬱結於心,身體快速衰敗,沒多久就鬱鬱而終。

又過了幾年,考慮到原身婚嫁之事,許父將原身送到了身在京都的許言心身邊養著,只希望能搭點岑符的關係,給原身找個好人家。

原身自小體弱,性子乖懦,但因著許家家道中落,玉山伯岑寂和許言心的關係也並不親厚,原主總被府中眾人輕怠。

岑府內除了許言心,還有個楊氏。

楊氏和沉寂也算是青梅竹馬,宮中楊昭儀的妹妹,因著愛慕沉寂,還是進府中做了姨娘,陳寂待楊氏,也更珍重幾分。加之近幾年許家和楊家一勢起一勢落,便順勢被抬為了平妻。

府中許氏所出僅一子,乃府中嫡長子,名喚岑元白,卻因剛出生不久出門受涼,自小痴傻,晚若三歲孩童。

而楊氏膝下卻有一兒一女,兒子名喚岑元嶽,學有小成,在京都已有自已的一番聲名;女兒名喚岑元霜,一身舞技畫技出挑,如今在京都貴女中也已有些名望。

岑元霜偶爾會帶著原身去參加貴女們的集會,在集會上展露才華,兩相對比,原身便在他人眼中留下了軟弱無能的印象。

原身此次落水正是因為在春日宴上和長公主之女嘉陽郡主起了爭執,推搡之下落入湖水。

爭執的原因是嘉陽郡主在宴會上聽聞原身妄圖攀附當朝五皇子蔣彥,而眾所周知,嘉陽郡主自小傾慕五皇子。

按照這個世界原來的發展軌跡,原身落水昏迷後,岑元霜出面調解,讓原身攬下了所有過錯,並趁此機會,以安撫眾位貴女為由,宣佈岑府將會舉辦百花宴,屆時將邀各位女眷共賞。

這一行為把此次過錯都推到了原身身上,而岑府卻可以藉著百花宴拉近和京中貴女們的情分,因此,岑寂得知此事後,對岑元霜進行了一番嘉獎。

除此之外,因著原身一直昏迷不醒,沒有懲罰原身,但在昏迷期間對原身和許氏完全不聞不問,落在旁人眼中,便是原身和許氏這回觸怒了岑寂。因此無人敢為此二人說話,經此一事,原身本就不佳的名聲也一再受挫。

許言心試圖為此去向岑寂說情,卻屢次被攔在門外,鬱結於心。

而岑元霜在百花宴上大放異彩,還請到了當朝長公主到訪,更是大受讚揚。也是在此次百花宴上,岑元霜意外搭救了五皇子蔣彥,兩人由此開始暗生情愫。

又過了些時日,岑元白突然吐血昏迷不醒,府中大夫言需要先用人參吊著命,許言心心急如焚。當時岑寂不在府中,府內楊氏管事,只說人參需要岑寂開口方可取用,許言心和自已的心腹用強卻也打不過府中護院。

當晚深夜岑寂回府,聽聞訊息傳來,許言心沒有多想便去尋了岑寂,只原身守在岑元白身邊等著,但等來的卻是許言心意外落水身亡的訊息。

原身想要去要個解釋,探聽事情原委,卻因一人無依無靠一無所得。

而岑寂也以府中人參早被送出為由,沒有給出。沒過兩天,岑元白在昏迷中離世。

妹妹和外甥雙雙亡故,許鴻卓趕來京都想為二人討個公道,卻在半途被人殺害,訊息傳來時,許菱更是悲痛欲絕。

親人陸續離世後,原身整日悲苦,岑府為討仁善之名,並未將原身趕出府,但也撤了丫鬟和小廝,只有陪原身長大的邊蘭陪著。

緩了一陣子後,原身細想,發覺關於親人離世的樁樁件件都透著些不對勁,振作起來想要探查,只是還沒查幾天,卻在某個夜晚被人擄走。

一陣顛簸之後,再睜眼是一片樹林,眼前是岑元霜和幾個黑衣人。

“確實是張好臉。”岑元霜開口:“你既得了他的誇獎,便是死不足惜了,這張臉我看也不必要了吧。”

說罷,轉頭給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用刀,記得從臉開始。”

一陣陣皮肉被劃破的痛感傳來,許菱想要開口卻發現自已出不了聲。

“這夜黑風高的,萬一出了什麼聲音,容易惹事,你說對吧,好表妹。”

說罷,岑元霜轉身離去。

傳輸到這裡戛然而止,許菱還有些恍然。

突然,系統開口:“系統儲存了原身留下的願望,是一段剪影,無法互動,現在傳給宿主。”

許菱閉上眼,感覺有人走近。

許菱覺得自已看到了一個人向自已走來,只是那人的臉滿是劃痕,眼中帶淚。再走近些,那人脖子上的痕跡也顯露在許菱面前。

許菱想,這人的身份和死因,她應該是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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