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要想這個不可能的成為可能,核心就是讓這幫海盜與我們談判。而談判是需要實力的,而且必須實力對等。”

“知道嗎,所謂的實力對等就是能夠確保互相摧毀,哪一方都不能輕易一口吃掉對方,一旦動手起來只有一個結果,就是同歸於盡。只有這樣,才值得談判。”

“所以,我想的是,由這些被你弄醒的人,去消耗兩個海盜首領的手下,反過來,那些海盜們也能給與這些人大量的殺傷。等到我們雙方都底牌盡出,打得只剩一絲力量之時,我再跟海盜對話,與之談判,我會假裝自己是嘉瀾遺族,以海盜的貪婪成性,由不得他們不上鉤。”

“只要使他們確信站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個隱世超級大家族中頗有地位的人,而且這個人還知道許多秘密,知道許多外人不知道的寶藏財富所在,。我們就用這些為籌碼,假裝用財富與他們換取我們的自由,以海盜貪婪的德性,大筆財富在眼前,肯定按耐不住,肯定會押著我們一起去獲得我們給他們說的那些不存在的寶藏。”

“要從這個島出去,出了飛行坐騎,那就只有坐船了,到時候,我們可以故意引他們到航運繁忙的海上航線,或者靠近陸地的海面。海盜的打劫方式是對付落單的海上船隻,對於聯軍所屬的海上大型船隊,他們連想都不敢想的。所以只要我們到時候能夠遇到一隻大型船隊,我們再突然翻臉與之廝殺,在外力的幫助下,我們並不是沒有擺脫他們的機會。”

“至於你問的為何不分兩組人,一組去搶奪船隻,一組去消滅海盜。因為人心隔肚皮,分兩組,誰又能保證,其中一組會不會登船後直接開了船就跑?”

“估計你還要問為什麼不直接與這些人一起把這些海盜們全部就地消滅掉,還要與他們進行談判,關於這個我也一起回答你。”

宇文驪與韓賁快要走到有小石板路的出口處,宇文驪先對著身後看了一眼,確認身後沒人以後繼續對著韓賁說道“:我並不知道這幫海盜是怎麼將我們變成像人幹那樣面板髮黑,猶如死人的,我只知道,你將我弄醒後,我花了不少時間來恢復戰氣以及修為的,到現在為止,我也只恢復了七成,這還是我修煉的方法比較特殊,如果換作他們,在十個時辰之內,不會有任何一個人可以恢復哪怕兩成修為。就算能夠恢復一成,那他們也早就和我們一樣,進驚瀾府了。他們裡面有不少是術士,術士沒了法力就是普通人,那些修煉武道的,雖說戰氣沒了,但是還可以憑藉著身體和招式對敵,但是助力應該不大,因為我們大部分人手中都沒有武器。”

“所以,到時候,我們兩個其實是帶著一百多普通人去與海盜廝殺,你覺得就憑他們能夠殺光這些整日在海上過刀口舔血日子的海盜嗎?”

“就算,就算有那億萬分之一的機率,我們帶領這幫剛醒來的人,把這個島上的海盜全部消滅了。我們也成功得到了船,那麼,誰來開船,誰來駕駛。海上航行需要航海技術,你我都不會,他們這些各個勢力的人當中,也沒有一個會的,無論是哪個修煉體系和哪個門派,都不會讓門下子弟去學划船吧。所以,最好的結果就是,我們與這島上的海盜展開激戰後,我們這邊除我們兩個以外,其餘的人都已經躺在地上,而海盜那頭,我們需要盡力斬殺一個首領,並擊傷一個。剩下留下一定數量可供駕駛船隻的海盜,然後我與他們談判,讓他們自己開著船,帶我們離開這座島。這就是我的全部所有計劃,你聽明白了吧!”

出口到了,那條韓賁之前見過的小石板路就在眼前了,看此時的天色,已經是傍晚時分。旁邊崖壁上的鯨齒鸛都紛紛密室回巢了。鯨齒鸛獨特的鳴叫聲,傳遍了整座黃葵島。

“嗖”空中一個很大的身影飛過,韓賁與宇文驪急忙將身子又縮回去。那天上飛過去的是布萊克團領的飛行坐騎,獅鷲。

等這傍晚出來活動身體的獅鷲在空中成了個小點飛遠了,韓賁與宇文驪才又從島內部出口處略微探出身子來,觀察四周情況。

韓賁一臉凝重地問宇文驪“:宇文驪,你這樣做是否太過殘忍了,為了我們兩個,就把那後面一百多人趕上去送死?而且自始至終他們都被矇在鼓裡。他們完全是被你矇騙著去與海盜們廝殺的。”

“怎麼,心軟了?”宇文驪聽著韓賁的問出的話,不屑地回答道“:你想當道學家嗎?還是說想做個聖人?我倒是好奇,在如今的聖靈大陸居然還會有你這種心軟之人。”

“殘忍?那是因為我們比他們重要!”

“為什麼?”韓賁大惑不解,幾乎要叫出聲來。

“我們和他們有什麼不同?不都是人嗎?不都是聖靈大陸的一份子嗎?不過就是我們即將加入驚瀾府,他們沒去而已,這就是你所謂的我們比他們重要的原因?”韓賁反問宇文驪道。

“哼,”宇文驪又冷笑,同時白了韓賁一眼,開口道“:你想跟我講平等,跟我講公平是嗎?可是這個天下哪有什麼絕對的平等和公平。我們必須活而他們必須為我們死,是因為兩個字:位置!懂嗎?當然,你現在也可能不懂,等你出了驚瀾府當了聖靈聯軍軍官之後,你會懂的。”

說道最後,宇文驪都有點恨鐵不成鋼地感覺所以他提高聲音,因為在他面前的韓賁實在是不開竅。

當然了,韓賁以一個在現代地球上穿越過來的底層青年,自然無法理解此時宇文驪所說的話。因為有些觀念不是一時半刻就能改變的。

相同的話,當日,在藍萍胡湖畔,在青翼陸騎團,雷蘭諾也跟他說過,不過,此時的韓賁不管是誰對他這麼說,都不會理解其中的真意的。

“我說不過你,但是像你這樣的人,太過可怕,你簡直就是個惡魔。”韓賁無奈,對著宇文驪道。韓賁覺得自己與宇文驪相比,自己就是個沒用的廢物。

“謝謝,謝謝你對我的認可。我並不認為你剛才的形容詞是在罵我。”

宇文驪對韓賁吐露出了心中勾勒的全部計劃,韓賁在聽過宇文驪的解釋後也全部明白了。

不得不說,韓賁對於宇文驪的這個計劃是很佩服的,因為這個計劃已經將所有的一切都顧及到,也算計好了。目前只差將各個細節完善,並一一部署了。

韓賁與宇文驪將身子縮在出口處,微微探出頭來,觀察四周的情況。

此時的宇文驪可比韓賁老練多了,將四周情況大致觀察後,轉身對著韓賁說道“:看來我們之前的運氣不錯,同時也印證了之前的猜想。”

“這個海盜內部被挖空了,裡面有黑暗的隧道,每個區域都有各自的作用,但是因為地處海上,海盜內部高溫潮溼,不適合人久住。所以這些海盜都在這個海島表面搭建簡易的木製房屋居住,一般輕易不來這海島內部。我們能從水牢裡逃出來,實在時幸運之極了。”

事實真的如宇文驪所想,這海盜平時沒特別重要的事,不來海島內部,因為海島內部高溫高溼,環境惡劣,海盜在海上打劫,就是吃香的喝辣的來著,誰願意受這份罪。雖然,這幫海盜的一些倉庫,和儲藏室之類的設在海島內部,不過這些不需要時時刻刻都有人看著,因為這海島上就那麼多人,一把鎖就夠了。所以平時,海島內部幾乎沒什麼人來。

而韓賁與宇文驪幸運的就是,當時剛好有一個醉酒的海盜,鬼使神差的走到海島內部來瞎溜達,正好聽到韓賁在水牢裡面折騰出聲音,在好奇心的驅使下,開啟了水牢的門。終於韓賁在宇文驪的指導下,順利從水牢逃脫,然後才能發現塞滿大甕的空間,並有了之後的事。

“看天色,現在已經是申酉之交,很快這天也要黑了。我們還有幾個時辰的時間。”

“我看了他們的建築格局,這片建築都掩在植物後面,隨著這海島的地勢越往上建築群越多,你來看,”宇文驪提醒韓賁,讓韓賁順著自己舉著的手指向對面看去。

“那兩間最大的,不用看肯定是這幫海盜的兩個首領的居所,那是我們兩個的主攻方向。”

“咱們身後那批人,我打算分成兩個方向進攻,分為左右兩翼,每個方向都又分成若干小組,每個小組內必須有術士,武修,互相配合。”

“還有,我們可以借用那面崖壁上的鯨齒鸛的力量,以鯨齒鸛的特性,我們可以讓其為我們所用。”

“我打算,今晚丑時行動,到時候,我們就從這條路上去,一個方向從下往上攻打,另一個方向,從上往下打。但是需要他們事先繞路去這島的高處。路上還要搞掉海盜們的各種哨兵。如果他們設了哨位的話。”

“每個方向,每個小組都負責一個小閣樓,先偷襲,能暗殺幾個就暗殺幾個。等到大批海盜從睡夢中驚醒,與我們交戰。立刻放棄小組作戰模式,集合在一起,與對方進行最終決戰。”

“我會讓那些鯨齒鸛作為我們最後的底牌,將這海盜基地徹底摧毀,這就是我今晚的所有佈置。你要清楚,還有。我們必須再次與那兩個海盜首領交手,這次我們的目標是擊殺一個,擊傷一個。而且必須是將那個黑暗精靈給擊殺,留下那個人族的海盜。相比於黑暗精靈的純粹,人族的貪婪與陰暗是世所公認的。”

說倒這裡,韓賁突然問宇文驪道“:對了你當時是怎麼被抓的,你不是跟那個黑暗精靈交手嗎?怎麼被抓的?”

宇文驪對於自己的第一次失敗,也毫不掩飾,沉聲道“:這是我第一次失敗,我會讓它成為我人生中唯一一次失敗。”

接著宇文驪將當時與海盜二首領克勞狄斯交手的情況大致將與韓賁聽了。聽得韓賁嘖嘖稱奇,沒想到那個騎著刺棘虎鱝的海盜二首領居然還能這麼幹。

“我大意疏忽了,對方居然會用這種方法來攻擊我。所以,在這個世界。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是對的。只有這樣,才能出其不意地取得勝利。”

“噢,對了,跟我們一起的佩頓團領,後來怎麼樣了。你知道嗎?”

“不用再管他了,他應該不在這個世界了。”宇文驪黯然說道。

“好了,我們該回去了,要將今天晚上的佈置,告知他們,希望他們能夠順利地按照我的既定設想實施完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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