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影在裴家主宅大院裡停穩,兩人從各自那一側車門下車,一路默不作聲,一前一後走進堂廳。

看見他們無聲無息走進來,正坐在門廳刷抖音的劉老管家嚇了一跳,主宅沒預備他們的晚飯,他趕緊差人準備。

“怎麼……少爺少奶奶你們還沒有吃晚飯吧,想吃什麼,我這馬上差人準備。”

裴意然一邊往樓梯走去,一邊吩咐,“牛腩面。”

“噢。”劉老管家問童司韶,“少奶奶想吃什麼?”

“一樣。”

童司韶跟在裴意然後面上樓,看到他走到拐彎處,頓了頓,側了側首,“她那碗煮大份些,牛腩、番茄和雞蛋都要雙份。”

“明白。”劉老管家笑了,“少奶奶胃口好。”

“……”童司韶瞅著裴意然上了樓,也衝樓下說道,“他那碗,面和牛腩都要煮爛些,我那碗,要煮的Q彈些。”

裴意然最近常常忙得錯過飯點,胃口不太佳,太Q彈的東西吃多了,會消化不良。

“少奶奶就是關心少爺,能想我們所不能想,我輩慚愧,望塵莫及。”劉老管家適時拍了馬屁。

“……”較之劉老管家,童司韶覺得自己在拍馬屁方面,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

童司韶一腳跨進房間,就被人拉到門後,反身抱住,。

裴意然的動作又急又快,房門被撞得“砰”地一聲關上了。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他吻住了,生怕她會反抗似的。

雙唇被強行撬開,灼熱的舌頭伸了進來,接著一隻手掌控了她高聳的那部分。

在這個方面,裴意然很少一上來就這麼強勢。

他總是誘哄著她,讓她覺得自己佔夠了便宜,才給他反撲的機會。

“裴意然。”被他扯下胸衣時,她低低喚了聲。

他用力堵住她的嘴唇,也堵住她的聲音。

他不想聽,他知道李春曉對她有多重要。

也許她又會要求,等李春曉痊癒了,再舉行婚禮。

她已經這麼要求過兩回了。他不想再等了。

他們從房門到床上,他的吻就沒離開她的唇。他的吻猛烈熾熱,燃燒著烙過她的面板。

她昏昏沉沉的,有些招架不住。

但是到了臨門一腳時,她卻掙脫出來,喊了一聲,“裴意然,停下來,不然我真生氣了。”

裴意然不想理會她,但是他悲哀地發現,他的身體臣服於她,在自己無法自控的時候,也會屈從她的吩咐。

無論從生理性,還是心理性來分析,都是不可理喻的。

他生生停止了所有動作,把腦袋埋她肩窩處,輕輕喘息,大滴的汗珠從額頭上落下來,沾溼她的面頰。

他咬牙,“你怎麼鬧都可以,但我不同意延遲婚禮。”

童司韶的大腿被頂得有些難受,詫異,“誰說要延遲婚禮?”

裴意然驚得一下子軟了,他撐起雙臂,直視著她,“童司韶,我不會取消婚禮。”你也休想取消。

四目相對,童司韶猛地摸了一下他的額頭,有些燙手,“你發燒了?還是發悶騷了?”

他瞅著她,不太確定她是生氣過了頭,還是真的在開玩笑,他小聲嘀咕,“反正我不會取消或延遲婚禮。”

她淡淡地說道,“我也不會。”

四個字,讓他的太陽穴青筋直跳。

他的目光停留在她臉上良久,“再說一遍。”

“我又不是慣犯,幹嘛一副不信我的模樣?”她不服氣地嘮叨。

……她就是一個慣犯,一個只會用逃跑來解決問題的慣犯。

所以他才會那麼患得患失,就怕她碰到問題一時想不開,又逃之夭夭了。

“你為什麼不問我?”他有些艱難地開口。

在知道鄭看護的身份後,為什麼沒來質問他?他會向她解釋,並道歉。

但是她卻沒有開口。

“還沒有想好怎麼問。”童司韶有些鬱悶地說道。

她也研究過催眠術,李春曉不像被人催眠過,她對童司韶那些恨意,都是真實的,也是符合實際情況的。

“你不擔心嗎?”裴意然低聲問道。

他請了一位大師藏在她身邊,又不告訴她,怎麼看都像個心懷不軌的人。

至少他對她不夠信任。

在等待她開口質問的時間裡,他越想越驚慌,就怕她一言不合,直接跑路。

“我應該擔心嗎?”童司韶輕輕問道。

她相信裴意然,相信那個明知她來路不明,也願意冒險留在她身邊的裴意然。

相信那個就算她捅了馬蜂窩,把圈內人都得罪光了,也願意為她收拾爛攤子的裴意然。

她更相信那個甘願用自殘方式留住她,保護她,而不是不講道理強行禁錮她的裴意然。

哪怕知道鄭看護就是幽逸大師,她也相信,裴意然是派她來保護她的,而不是傷害她的。

裴意然紅了眼圈,他用悶悶地聲音說道,“那時我想跟你說真話的,但是又怕你知道我知道後,不肯留在我身邊。”

童司韶從病床上醒過來之後,就想跟他坦白自己的身份,但是他太害怕了,害怕她坦白之後,丟下一句,“現在你明白了吧,我不是跟你聯姻的那個童司韶,我是另外一個世界的人,所以不能與你聯姻。我這就走,再見。”

裴意然不想聽到這些話從她嘴裡說出來,又擔心她的安全,就請來幽逸大師,偽裝成特護陪在她的身邊。

後來小姨出事了,童司韶把鄭看護調去照顧她,裴意然原本不同意,奈不住她軟語相求,他又怕她會起疑心,只好同意了。

童司韶恍然大悟似地,兇他,“所以你剛才那麼兇,就是想用這種辦法把我留下來?”

小狼狗又變回小奶狗了,摟著她不放,討好親著她的耳垂。

她繼續逼問,“如果我不同意,你打算強我?”

這樣的想法在他腦海裡閃現過無數次,但每次都半途而廢。

不是不行,是不敢。

特別想到,她會用悲憤和失望的眼光審判他的時候,他受不了。

“老婆。”他避而不答,細細地啄她的鎖骨。

像只又奶又乖的大型犬類動物。

她心軟得一塌糊塗,她就吃他這一套,伸手摸著他的腦袋,“你怕什麼?沒有童司韶的裴意然,比沒有裴意然的童司韶,要成功一億倍。”

“不對,不是這樣比較的。”裴意然低頭灼熱地吻著她的唇瓣,慢慢糾正她。

“沒有裴意然的童司韶,仍然是自立的,完整的,快樂的童司韶。”

“沒有童司韶的裴意然,卻是孤獨的,殘缺的,不快樂的裴意然。”

“童司韶可以沒有裴意然,但裴意然不能沒有童司韶。”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冤家二人組!

李夢花生

紫花地丁

含露

異界重生:靠搬運成為全能創作者

十之一二

快穿之大佬她只想擺爛

秋香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