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用童司韶問,李春曉自己就已經激動地說個不行。

“熱搜好幾天了,每天發一小段,連續發了三天,就像看電影一樣,太刺激了。”

童司韶前段時間忙,沒怎麼顧得上李春曉,其實也怕李春曉知道了她的計劃會勸阻她。

李春曉正好也忙著自己的事,兩人好一段時間沒有聯絡了。

電動車熱搜剛爆出來的時候,李春曉壓根不知道這件事與童司韶有關,也不甚關心。

今天官方突然公佈了車企排查結果的名單,SUS赫然在列。

這個熱搜讓李春曉意識到什麼,她趕緊回放了事故現場的影片,突然發現無意入鏡的那枚戒指很眼熟。

童司韶之前與李春曉影片時,曾經“炫耀”過這枚對戒,在她把裴意然拐上床後。

李春曉當然也知道這枚戒指全世界只此一家。

童司韶將信將疑,在開啟裴意然手機裡的微博APP之前,她起身下床,趿著拖鞋走到浴室門外,朝裡揚聲說道。

“裴意然,我登入你的微博看一下熱搜。你放心,我不會偷窺你的隱私的。”

裴意然拿著花灑正在衝淋,聲音模糊地應了一聲,“隨便!”

童司韶翻到熱搜頁面。

這次官方動真格的了,力度還不小。

不但公佈了質量不合格的車企名單,而且劃定了上交車輛故障整改措施報告的期限,這段時間裡除了召回舊車進行整改,還停止銷售新車。

童司韶反覆看了三遍,抬頭略有所思瞧向浴室。

她一直以為這次的結果會跟上次一樣,熱搜早就被人撤了,影片也被人刪除了,她的行動照例失敗了。

難道裴意然斷了她與外界聯絡不是為了懲罰她?

童司韶心裡亂糟糟的,電話那頭小姨又說什麼她也沒認真聽,只是胡亂著都應“好”。

童司韶病情最嚴重那幾天,晚上裴意然陪床,看護特護住在隔間裡。

她病情好轉以後,看護特護就挪到隔壁房間裡,這間套房就只剩下他們兩人。

不然昨晚童司韶也不敢那麼招惹裴意然。隔間的隔音效果可一點都不好。

收線後,她套了一件外衣,趁著沒人在,悄悄開啟房門走了出去。

坐在檢查室外走廊的小林看到童司韶走過來,趕緊站了起來,另外兩位保鏢也跟著站了起來。

童司韶住院期間,這幾個人白天基本都守在這裡,晚上也輪番守在這裡。

不知道的以為他們是在盡忠職守,其實他們是在等裴意然的“宣判”。

小林迎過來,“童小姐,你怎麼一個人出來啦?看護呢?”

“別那麼大聲。”童司韶做了個讓他悄聲的手勢,“我偷偷出來 ,就想問你一件事。最近林公子有沒有找裴意然的麻煩?”

小林跟兩位保鏢已經被裴意然晾了快一個月了。

童司韶病多久,他們就被晾了多久。

小林也算沒有白跟裴意然這些年,眼力勁早練出來了,知道自己的命運轉折點就在童司韶身上。

這次裴意然沒有馬上責罰他們,顯然是顧慮到童司韶,投鼠忌器。

現在也只有童司韶能為他們求情,就像上次一樣。

童司韶一問,小林立刻悄聲回答,“童小姐放心,林公子不但沒有找裴意然的麻煩,而且還以政府的名義,與裴氏簽定了一份合作籤議,上週已經公佈了。裴氏股票應聲大漲,市值翻了一倍。”

看來林公子也是個聰明人,或者說,林公子的父親林郡長是個聰明人。

這才是有識之士,這一屆民眾有希望了。

童司韶又問,“那童氏呢?有沒有被波及到?”

小林遲疑了下,他搞不清童司韶的想法,是希望他報喜呢,還是報憂?

童司韶看他的眼光似乎挺平靜的。

小林清咳了一聲,“童氏的近況就不太妙了。股票大跌不說,受到SUS的連坐影響,童總,也就是Lisa小姐也被‘網暴’了,口碑大跌。就在幾天前,Lisa小姐被迫發表申明,聲稱之前她對SUS的內幕一無所知,眼下正在徹查此事,如若有進一步訊息,會在第一時間告訴大家。”

哼,對內幕一無所知,面對公眾,童麗穎撒起謊來也不遑多讓。

童司韶自言自語似地喃喃,“難道她不應該說發生這種事,是由於她識人不明,管理不利,她打算引咎辭職嗎?”

小林垂眸,假裝沒聽到,也隱藏起復雜的眼神。

小林覺得那種可能性不大,童愛國願意為女兒兜底,不可能讓這種情況發生。

童司韶這次用性命一博,對行業影響極大,等於為整個行業敲響了警鐘。

對童氏集團的影響力卻還不夠,想要把Lisa小姐搞下臺,還需要與童氏集團內部有關的更為勁爆的內幕。

這次小林雖然被童司韶連累不無怨言,不過當他看到新能源車企被整頓,行業面貌有了新氣象的可能性後,作為一位老司機,小林也不能不為自己感謝童司韶。

新能源電動車作為未來的方向,誰也不敢保證,有生之年,自己不會碰上那樣的倒黴事。

童司韶這一個動作,等於幫所有司機消除潛在的危險。

值得一句誇。

裴意然洗漱後煥然一新走進來,看到童司韶穿戴整齊坐在病床邊緣,正笑眯眯跟鄭看護說話。

昨天院長特地找鄭看護談話,問她願不願去病人家裡照顧病人一段時間。

鄭看護有些意外,說真的,鄭看護不是很樂意。

她是來護理病人的,不是看人撒狗糧的。

但她目前護理的病人和她的霸總男友,每天都在秀恩愛虐狗。

讓人羨慕嫉妒恨!

院長說,僱主開出來的薪酬是她目前的兩倍,讓她考慮看看。

一聽說這個數目,鄭看護突然什麼感覺都沒有了,只要錢到位,就算讓她天天吃狗糧,她也樂此不疲。

童司韶顯然什麼還不知道,她問鄭看護,“我檢查的資料全部出來了吧?”

鄭看護笑道,“出來是出來了,不過這次會診時間是在下午兩點。托馬斯醫生早上有點事。”

童司韶壓低聲音問道,“你應該看過我的那些資料了吧,那些資料都是你整理的。我身體沒事了吧?”

鄭看護低頭記錄體溫表的資料,收好後才應,“童小姐,我只是個看護,你這樣問,太考驗我的職業素養了。”

童司韶也知道從她嘴裡撬不出什麼,笑著換了話題,問她中秋節有沒有放假。

鄭看護卻說,是否放假,全看僱主的意思。她聽到裴意然走過來的聲音,便站直身子打招呼。

果然如鄭看護所說,下午兩點,托馬斯趕來主持了又一次的會診。

童司韶新一輪檢查結果出來,資料與前兩次大致一樣。

幾個人用英語交流,討論了多種可能性後,最後還是繞回原處。

大多數專家一致認為,童司韶之所以身體發虛,大部分的部分是由心理壓力所導致的,與身體無關。

領隊托馬斯還建議,加強心理冶療,才是當務之急。

其他幾位專家也點頭附和。

也許這些專家這段日子被裴意然“折磨”夠了,彼此心照不宣,都想著趕緊將病人脫手,好讓自己抽身。

散會後,裴意然把托馬斯單獨叫住,等會議室裡只剩他們倆人後。

他向托馬斯問道,“托馬斯,你上回說,司韶生病期間,不宜進行劇烈運動。那現在,她的身體基本沒有大礙了,可以適當進行一些運動了吧?”

托馬斯醫生愣了一下,謹慎地應道,“童小姐的身體雖然沒有大礙,最近一段時間,還是不宜進行激烈運動,尤其是那種運動。她的情況比較複雜,最主要的病因還沒有找到,往這方面引導的話,會加重她的心理負擔,怕日後會引起反彈。”

裴意然皺著眉頭說道,“她本人對此並不反感。”

不止不反感,甚至還很熱衷。

托馬斯醫生以一副瞭解年輕人的需要的口吻,溫和地說道。

“我記得上次提醒過你,病人如果出現這種症狀,恰是壓力太大,情緒反常的表現。她自己無法剋制,會越溺越深,最後會變成性癮患者。”

裴意然沉默半晌問道,“萬一她失控,你還有其他什麼好建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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