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近乎例行公事的商務會議其實沒必要參加,大多數人都在誇誇其談,隨意指點江山。正因為許多要人沒有露臉,童氏才能排得上號。童麗穎好大喜功,非要上趕著摻這一腳。

在會議的大部分時間裡,童司韶一直在拼命提醒自己,一定要忍住打哈欠的慾望。

第二天,童司韶隨便找了個理由缺席,開溜去了聖誕老人村。

這個遊樂場位於芬蘭的羅瓦溼米,最重要的打卡之地,就是那條橫跨公園的白線,跨過那條白線,意味著正式正入北極圈,可以期待一下北極光了。

童司韶與裴意然曾規劃過的蜜月之旅第三站,就是在聖誕老人村痛痛快快玩上三天。

裴意然甚至還展望他們在那裡懷上孩子,等孩子長大以後,便可以鄭重其事告訴他,他是怎麼來的,因為他貪玩,才鑽入媽媽的懷裡的。

童司韶不幹,覺得他滿腦子都是男孩,重男輕女,要是女孩該怎麼辦。

裴意然馬上說,女孩是天使,因為看他們喜歡小孩,專門下凡陪伴他們來著。

童司韶在床上笑著直打跌,“你別想太多,你以為是天使,說不定是小惡魔。”

裴意然用手肘支著床,一本正經地說道,“小惡魔怕什麼?難道這世上還有比你更可怕的小惡魔嗎?你我都不怕,還怕什麼?”一副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慷慨樣。

童司韶在聖誕老人郵局裡站了一會兒,看到許多人買了禮物貼上充滿童話色彩的郵票,或賀卡寄給朋友或寄往自己的家鄉。

從此處寄出去的信件,都會戳上聖誕老人的的郵戳。這裡的聖誕老人被世界認為是最正宗的。

童司韶買了一張賀片,拿起平臺上的筆,落筆的時候腦袋突然放空,不知道該怎麼寫賀詞。

過一會兒她才意識到,她在等待身側有什麼人,攬著她的肩膀,愉快的視線落在她臉上,用調侃的口吻對她說,“這也要想這什麼久?就寫,裴先生,新婚快樂,早生貴子。”

她會藉此揮出一拳,落在他早就等待的肩膀上。

醒來快一週了,她似乎還沒有習慣孤獨的生活。有時睡到半夜,會換個睡姿,彷彿想依偎進誰的懷抱裡,或者用力一踹,想把什麼妨礙她睡覺的壞傢伙踹到床下去。

童司韶收起賀卡,走到櫃檯,又買了一堆郵票和賀卡收入揹包,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離開郵局。

之後,她到鹿園逛了一會兒,可惜不是下雪的季節,坐不了鹿車,也見不到鹿車滿雪地跑的美麗風景。

第三天會議童司韶一併缺席了,改簽機票提前回國。

週五下午,童司韶所坐的飛機還沒有落地,便有一些得到訊息的記者候在出口處,童司韶讓莉莉聯絡機場,走了貴賓通道,避開了記者。

莉莉問,“為什麼要避開他們,讓他們問,把事情鬧大。”

童司韶說,“這樣神秘點,反而讓他們更好奇,更想知道內幕。”

童司韶吩咐接機的司機將她送到馬山彎別墅,李春晴與童愛國假裝決裂後,特地搬去那裡。

雖然是假戲,但還是要真做。

不過,童司韶一上車,就歪在座位上,莉莉向司機噓了一聲,“童總感冒了,剛吃過藥。”

司機和車都是童氏集團配備的,他見識過“童司韶”的脾氣,也沒有起疑心。

馬山彎別墅買的比較早,沒選好地點,冬冷夏熱,這一片別墅群最終只賣出兩三成,大部分房間都是空置著。

為了掩人耳目,李春晴才住進這裡。童司韶到家的時候,李春晴早就等在客廳裡,看她被莉莉扶進來,一副病懨懨的模樣,嚇了一跳。

“生病了?臉色這麼差?”李春晴趕緊過來親自扶著童司韶,一邊開口吩咐幫傭,“打電話叫林醫生,大小姐生病了。”

“不用了,媽。”童司韶輕聲說道,“我在歐洲那邊看過醫生了,也吃過藥。現在藥效發作,人很困,要先回房休息。”

“好,趕緊回床吧。”李春晴親自陪童司韶回房間,看她換衣睡下後,拉著莉莉走出來,關上門後,低聲埋怨,“好端端的怎麼就生病了?你也不好好照顧她。她身體本來就虛,生病了就更虛了。”

莉莉敷衍幾句後,走了。李春晴坐臥不安,跑進廚房吩咐廚師熬了一盅紅棗紫米粥,粥熬好了,她悄悄開啟童司韶的房門,見她面對著牆臥著,看著像沒睡著的模樣。

李春晴走到床邊,在床沿輕輕坐下,“怎麼啦?人還很不舒服?是不是到了生理期,媽讓人熬了一碗米粥,你起來喝一點。”

童司韶轉過身子,伸過腦袋,依偎了下李春晴,“還是媽對我最好。”

李春晴轉頭,示意幫傭將粥放在床頭櫃上,幫傭退出去後,李春晴摸了摸她的腦袋說道,“這麼大了,還撒嬌。起來喝點粥吧。這賤人子宮後位,害你受苦了。”

沒生過孩子的女性子宮後位很正常,不過童麗穎的原身確實得天獨厚,她受的又是西方教育,即使在生理期她也敢游泳吃冰琪琳,不過也正因為如此,體內才積存了寒氣,平時沒感覺,關鍵時候就會掉鏈子。這次才被童司韶鑽了空子。

童麗穎不是很愛吃甜食,童司韶喝的時候放慢了速度,她用舀子慢慢攪動著,“媽,你們離婚的事上熱搜了,最近這段時間,你不要私底下見爸爸,也不要隨便出門,免得被娛記拍到,大做文章。”

“這些我知道。這幾天我都不敢出門。”李春晴是個耐不住寂寞的人,在家裡關了幾天,連姐妹的牌局都沒有參加,忍不住懷怨,“你查出來是誰搞我們的沒有?想看我們的笑話也不瞧瞧我們是誰,你是誰。誰這樣搞,把他查出來,搞死他。”

“還不是那些眼紅我們的人。”童司韶冷冷地說道,“媽,你千萬得沉住氣,現在讓他們看會兒笑話,等你帶著錢潤出國了,看他們怎麼還能笑出來。”

“那是。”想到未來的日子,李春晴的表情亮了一下,又擔憂地問道,“你爸爸說,他被上頭約談,下週一,他還要去一趟證監會。”

“沒事,上頭也是例行公事,大家都知道,技術性離婚就是想把錢潤出去。不過,只要我留在國內,被他們監管著,他們就不會起疑心。”童司韶安慰地。

李春晴見她說得有理有據,一下子笑起來,眉飛色舞,“你之前還推三阻四,不聽媽媽的話,你看媽媽多聰明,等我們都出了國,事情敗露了,你只要把魂換回來,那個賤人就要把牢底坐穿。”

童司韶也開心地笑了起來,她喝下最後一口粥,抹嘴角的時候突然斂了笑,“可是意然哥萬一不讓你們把我的軀殼帶出去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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