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婦看到小焉寶和子虛道長也很吃驚,剛要開口說話,就突然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還好丫鬟扶著,沒有摔倒。

陳掌櫃媳婦一聲驚呼,“快去請郎中來。”

這可如何是好,表妹在她們家遇刺,她可怎麼交代啊!

她們陳家之所以生意能做得這麼大,與表妹夫家的照拂脫不開關係。

就算是人家沒有直接去照顧,可是隻要提到這層關係,不論是官府還是合作商戶都會給些面子的。

所以表妹是萬萬不能有事的。

陳掌櫃當然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係,沒打發下人去請郎中,而是親自去請了。

這半夜三更的,要不是他親自去,怕都請不來郎中。

郎中來的時候,衣服都是反著穿的,可見陳掌櫃催得有多急。

可是郎中一看到美婦就眉頭一皺,把完脈,一個勁兒搖頭,“這夫人的傷不重,可是這鏢上有毒,這毒我解不了。”

“你可是咱們雲州縣最好的郎中了,你解不了,還能有人解得了嗎?”陳掌櫃焦急道。

郎中沉吟了片刻,“有倒是有,就是也來不及了,半個時辰內不解毒,人必死無疑。”

“我家裡有匹寶馬良駒,爭取在半個時辰內回來,你說在哪吧。”

“靈蛇谷。”

陳掌櫃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靈蛇谷距離雲州縣至少五百多里地,連來帶回,半個時辰他是無論如何都回不來的。

前提還得是能請動靈蛇谷的人。

“靈蛇谷的谷主善用奇毒,所以也能解奇毒。除此之外,恐怕無人能解此毒了。”

陳掌櫃就像被抽走了魂魄一樣,呆若木雞,完了!

這時夥計湊到陳掌櫃耳邊,小聲低語了幾句。

陳掌櫃的眼睛立刻有了光芒,“真的?”

夥計瞥了一眼小焉寶師徒,點了點頭。

子虛道長頓感不妙,這是又要打他師父的主意。

果不其然,陳掌櫃一下躥到小焉寶跟前,屈膝就要下跪,被子虛道長給提溜了起來。

“有話說話,別整這動不動就下跪的一套。”

“夥計說小道長有快去快回的辦法,求求小道長帶我去一趟吧。”

子虛道長“啪”地照著自己的臉就是一巴掌,自己幹嘛嘴欠讓師父去幫夥計追馬車。

“有蚊子?”小焉寶納悶地看著徒弟。

子虛道長:……

“要不讓我給美姨姨看看再說。”

“小道長的符籙還能解毒?”陳掌櫃目光灼灼地問道。

小焉寶搖了搖頭。

郎中:病急也不能亂投醫,我都不能解的毒,一個小奶娃能解毒?

這陳掌櫃是真急糊塗了。

“我還是先看看,若是我不能解,我再帶你去。”

陳掌櫃一聽小焉寶這算是答應了,雖然他心裡都急得著火了,可是也只能先讓小焉寶去看看。

小焉寶去了裡間屋,子虛道長也跟了進去,自己這小師父還會解毒,那他可得學學。

郎中出於好奇也跟了進去。

陳掌櫃:自己本不應該進去,可是都這個時候了,也顧不得那麼多規矩了。

但他也只是站到了裡間屋的門口,沒再往裡走。

小焉寶讓丫鬟和陳掌櫃媳婦讓開一些,由於她個子太小,不得已只能爬到床上。

看都沒看,從如意袋裡拿出一顆紅色的藥丸塞進了美姨姨的口中。

嚇得郎中一聲驚呼,“不可!”

可是小焉寶卻充耳不聞。

“完了,完了,這種毒除非是用到對症的解藥,否則遇到任何一種藥都會立刻身亡。這也就是我沒給這位夫人用任何藥的原因。”

陳掌櫃身體一晃,還好有門框擋著,他沒有倒下去。

“吵什麼吵,我師父要是沒有把握她能隨便給人喂藥嗎?”

小焉寶彎唇一笑,“我沒把握噠!”

子虛道長身體也晃了一下。

師父啊,咱沒把握也敢給人喂藥?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嗎?

小焉寶只是定定地看著美姨姨的臉,看看有沒有變化。

師父說他這丹藥是萬能解毒丹,只是被他煉費了,她就輸入了靈力偷偷又給煉成了極品丹藥。

丫鬟一聽郎中的這話可就急了,郎中和一個小奶娃相比,她肯定相信郎中。

“夫人,夫人。”哭著往前衝,被子虛道長攔下了。

就算他師父做錯了,也絕不許任何人傷害師父。

小焉寶看著美姨姨的臉色逐漸恢復過來,就知道這解毒丹是管用了。

抬手就把插在美姨姨肩頭的飛鏢拔了出來,黑血一下子就湧了出來。

小焉寶拔飛鏢的動作是又快又穩,驚得周圍的人都忘了阻攔了。

“完了,完了,沒救了!”郎中痛心疾首。

小焉寶又從如意袋裡拿出一包藥粉倒在了美姨姨的傷口上。

她沒有去包紮,一會兒這些藥粉把傷口的毒吸出來之後,還得擦掉換另一種癒合傷口的藥。

丫鬟是真的急了,一口咬在子虛道長的手腕上,子虛道長疼得一哆嗦,手上的力道就鬆了些。

丫鬟推開子虛道長就往床上撲去,她要把這不安好心的小丫頭從床上拽下來。

可是她剛撲過去,就看見夫人的眼睛睜開了。

顧不上抓小焉寶,激動道:“夫人你醒了?”

美婦那兩汪清水似的鳳眼環顧一下四周,“我剛剛暈倒了。”

丫鬟點頭,“夫人,你感覺怎麼樣?”

夫人動了一下,肩頭的疼痛讓她徹底清醒。

隨即臉上露出驚懼之色。

“焉寶,多虧了你給我的平安符,不然我怕是已經沒命了。”

美婦由於舟車勞頓,所以躺在床上之後,很快就睡著了,但她在睡覺的時候把小焉寶給她的平安符放在了枕邊。

睡著睡著她就感覺胸口像被什麼壓住似的,喘不過氣來,她就一激靈醒了,一摸胸口,平安符不知怎麼放在了她胸口上。

她把平安符又放到枕頭邊上,剛想接著睡,就看到窗外有兩個黑影晃動。

隨之一道寒光就射了進來,她本能地躲過了第一支飛鏢,第二支飛鏢眼看就要釘到前胸上,枕邊的平安符轟地一聲點燃了,飛鏢一偏,釘在了肩上。

她一喊,窗外的黑影就跑了。

“我師父可是救了你兩回,要不是我師父給你解毒,你也沒命了。”子虛道長語氣不善道。

郎中不可思議地看著面色已經恢復如常的美婦,“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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