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縣令把胸中的怒火壓了壓,“鍾氏,那小娃娃手裡的圖可是你給的?”

鍾夫人看了一眼小焉寶,不知道該不該說。

小焉寶對著鍾氏點了點頭。

“嗯,是我給的。”鍾氏回道。

“那你把圖給我,我就讓鍾氏坐車。”徐縣令咬了咬牙道。

小焉寶嗖一下把藏寶圖塞進如意袋,“那不行,我可信不過你,讓姨姨坐車,到了縣衙我就把這圖給你。”

徐縣令:這麼丁點大的小孩子,這麼多心眼子嗎?

你信不過我,我還信不過你呢,除非是你不知道那圖是是什麼,否則怎麼可能願意把圖交出來。

但徐縣令知道硬搶沒把握,所以就忍了。

先把她們關進大牢再說。

“上來吧,你也一起上來坐吧。”

小焉寶:你真有這麼好心?恐怕是想盯著這圖吧。

“哥哥,我和姨姨坐馬車去了。”說著小焉寶還拍了一下哥哥的肩膀。

示意哥哥不用擔心。

葉澤琰把妹妹放到馬車上,又把鍾夫人扶上馬車,和莫子修一左一右跟在馬車的兩邊。

衙役:你看看你們像犯人的樣子嗎,都凌駕在我們頭上了。

可是縣令牙都被人打掉了都忍了,他們又能說啥。

一路上徐縣令都盯著小焉寶的那個布袋子,恐怕她把裡邊的圖給藏起來。

到了縣衙,沒等小焉寶下馬車,徐縣令一伸手,“拿來吧,小孩子可要說話算話,不然可是會被狼吃的。”

小焉寶撇了撇嘴,老虎都是我的坐騎,我還怕狼?

小焉寶直接就把如意袋摘了下來,“喏,那圖就在這袋子裡呢,都給你吧。”

鍾夫人偷偷拉了一下小焉寶,暗暗搖了搖頭。

小焉寶對著鍾夫人眨了一下眼睛。

鍾氏,這孩子是有什麼打算。

鍾氏和小焉寶下了馬車,衙役直接把幾人押去了大牢。

只是衙役前腳剛把她們關進去,後腳小焉寶就扔了一張傳送符,幾個人直接來到了縣衙的後堂。

鍾氏都緊張壞了,這咋嗖一下就從牢房跑到了縣衙後堂。

焉寶這孩子莫不是個神仙吧,咋又能請閻王又能穿牆飛的。

難怪敢來縣衙,那縣衙的大牢對焉寶來說就是個擺設啊!

她這一路上白擔心了。

“焉寶,咱們要是被發現了怎麼辦?”

“姨姨,放心,沒有人能看見我們的。”

鍾氏:這孩子還會隱身術?

不但焉寶自己隱身了,她都跟著一起隱身了?

小焉寶怕鍾氏不相信,拉著鍾氏在兩個下人面前走了過去,那兩個下人一點察覺都沒有。

也不能說沒察覺,只能說沒看見。

其中一個下人就回頭瞅了好幾眼,“你感沒感覺到有人在走路?”

“這裡除了咱們兩個哪還有人,別大白天說鬼話。”

小焉寶捂著小嘴一陣偷笑。

兩個下人走遠以後,小焉寶說道:“姨姨,我沒騙你吧,他們看不見咱們的。”

鍾氏:沒想到這輩子居然還會了一把隱身術,沒白活,沒白活啊!

“焉寶,既然沒人能看見我,那你們就去忙你們的吧,我自己在這縣衙逛逛就好。”鍾氏有點興奮道。

“好的,姨姨,一會兒我和哥哥們辦完事再回來找你。”

小焉寶帶著哥哥和大師兄就去找徐縣令了。

大堂和二堂都沒找見徐縣令,看見一個下人端著茶水走進了南書房。

小焉寶她們就跟過去了。

還沒進門就聽到了徐縣令的聲音,“去外邊守著,我不叫你進來,任何人都不許放進來。”

下人答應一聲就到書房外面去守著了。

小焉寶她們繞過下人走進了書房。

看到徐縣令正在和一個戴著面具的人在說話。

小焉寶:見不得人咋的,還帶個面具。

“穆先生,圖我已經拿到手了,您看看真假?”

那人嗯了一聲,多一個字都沒說。

葉澤琰眉頭一皺。

徐縣令伸手就去如意袋裡去掏藏寶圖。

可是他掏了半天,什麼也沒摸到。

趕緊把如意袋翻了過來,裡邊什麼都沒有。

“怎麼?丟了?”面具男聲音裡透著不悅。

“是那個小妖女搗的鬼,我是親眼看見了她把那張圖放進了這布袋子。”徐縣令把如意袋抖了又抖。

裡邊還是什麼都沒有。

面具男一下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你說這布袋子是誰的?”

“一個小娃娃的,很邪門的一個小娃娃,身邊還跟著兩個年輕男子。”徐縣令說道。

“那小娃娃是不是半邊有頭髮,半邊沒頭髮。”面具男問道。

徐縣令點了點頭,“穆先生,你認識那個小娃娃?”

小焉寶:這個穆先生認識自己?

葉澤琰的眉頭又皺了一下,這聲音聽著有些耳熟。

“現在那個小娃娃在哪?”

“被我關進大牢了,放心跑不了。”徐縣令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說道。

戴面具的穆先生抬腿就往外走。

把徐縣令都鬧愣了。

以為穆先生是要去大牢,急忙說道:“穆先生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

“別說是我讓你找藏寶圖的,不許透露我的半點訊息,否則小心你的狗命。”

徐縣令傻眼了,這是要逃跑啊。

那個小娃娃到底是什麼來路,為什麼穆先生這麼怕她?

“穆先生,你別走,你還沒說那小娃娃是誰呢?”

小焉寶伸手就把如意袋叫了回來。

徐縣令就感覺什麼東西飛了起來,再去看時,發現放在桌子上的那個布袋子不見了。

見鬼了?那布袋子怎麼突然一下就不見了。

窗子都關著,也不可能是被風吹跑了。

就在他不知道是找布袋子還是去追穆先生時,就看見已經跑出屋的穆先生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又給拉了回來。

徐縣令汗毛都豎起來了。

“穆先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不出來嗎?我是被人拽回來了?”

徐縣令:看不出來,這裡都沒有人,誰把你拽回來的。

“都是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如今把我都連累了,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徐縣令被穆先生罵得惱火,卻又不敢發作。

葉澤琰伸手就把穆先生的面具摘了下來。

“居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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