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軒瑞能面不改色的把女駙馬裡面,那些華麗詞藻的語句,用毫無感情波動的聲音念出來。

但是趙雲庭卻不能坦然的面對現實,他因為無聊才翻看的閒書被大哥發現了,他感覺自已的羞恥心都快要炸了。

趙雲庭上一次感到這麼社死的時候,還是他好不容易渡過了都天神雷。

整個人赤條條的躺在地上哀嘆,以為二十多年積蓄的儲物戒指被劫雷損毀。

結果發現他的儲物戒指還好好的,但是院長叫他穿好衣服才好見人的時候。

現在趙軒瑞這念話本的樣子,對於趙雲庭來說不亞於公開處刑。

他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儘快憑藉身手把話本從趙軒瑞手裡奪過來。

趙軒瑞卻是早有準備一般,趙雲庭剛一伸出手他就往後退了幾大步,直接退到了茶亭之外。

趙雲庭急忙站起身,腳下不由自主的帶上了靈力,朝著趙軒瑞後退的方向追了過去。

趙軒瑞看到趙雲庭起身時的炸毛模樣,嘴角勾起一絲令人不易察覺的弧度,一隻手拿著書往自已身後一藏。

另一隻手用四兩撥千斤的力道,把趙雲庭準備抓書的手撥開。

隨後他身上亮起一絲雷靈力的銀白光線,又往旁邊的青石板路方向,閃出去最少七八米的距離。

此時的趙雲庭身上的瞌睡蟲徹底沒了,他面向趙軒瑞的方向,那雙清澈明亮的眼眸緊緊盯著趙軒瑞。

“大哥你這次出去出去跟誰學壞了,怎麼一回來也開始像外人一樣欺負我?”

趙雲庭這帶著一份撒嬌的質疑,讓趙軒瑞的嘴角上揚弧度又大了一分。

他把《女駙馬》從身後拿了出來,抖動了一下,語氣帶著一份假意的不悅道:“我竟也不知,雲庭你在外界對你的風評不好的時候。

還能躺在花園裡悠閒自得看話本、曬太陽,你可知我聽到你出事的訊息,我便立刻放下手中一切事務趕回來。

哪怕在趕回來的路上,我都還在替你的處境擔憂。”

趙軒瑞這話一出口,趙雲庭直接蔫了,他是知道大哥這幾年到底過的有多忙的,簡單換位思考一下趙軒瑞的辛苦,趙雲庭的心一下子就愧疚了起來。

其實當他一睜眼,看到趙軒瑞出現在他身旁的那一刻。

趙雲庭的內心第一反應是很欣喜,趙軒瑞身上的沉穩氣場,是可以給趙雲庭帶來令他安心的安全感的。

趙雲庭只要看到大哥的身影,他就有一種無論外面掀起多大的風浪。

只要他登上趙軒瑞這艘穩當靠譜的大船,他就一定能闖出這片海的信心。

而趙雲庭這份信心源自於趙軒瑞的男主身份,只要趙軒瑞身上有主角光環在,誰都傷害不了他。

哪怕是靈力滔天的院長,亦或者人脈關係極廣的蒲師,都給予不了趙雲庭這份獨屬於趙軒瑞的信心。

趙雲庭本來都要準備跟大哥道歉了,結果看到趙軒瑞嘴角上揚的那一絲弧度。

他瞬間就想明白了,趙軒瑞說這些話只是在逗他玩兒呢。

趙雲庭看似低頭準備道歉的瞬間,他的腳下一點綠光沒入了青石板,流向了花園當中。

此時趙軒瑞的身旁,一株野生的牽牛花竟然像是成精了一樣,原本細細的藤蔓開始飛速生長,並且悄無聲息的生長到了趙軒瑞的身後。

牽牛花的藤蔓趁趙軒瑞關注趙雲庭的時候,飛快捲起趙軒瑞手上的話本,用力把話本向著趙雲庭的方向拋了過來。

趙軒瑞的反應速度更像是一種本能反應,在牽牛花對他動手的瞬間,他身上亮起的雷弧就把牽牛花燒成碳粉落到了地上。

趙雲庭知道拿回話本的機會只有這一次,於是發動牽牛花偷書的瞬間,他就在往趙軒瑞的方向靠近了。

等趙軒瑞處理好牽牛花藤蔓,趙雲庭已經笑眼盈盈的站在他的兩米開外的位置,拿回了屬於他的那本《女駙馬》。

趙軒瑞並沒有責怪趙雲庭的小動作,反而十分欣賞的口氣讚揚道:“雲庭你領悟的生機之道,這才剛領悟不久就能悄無聲息的運用到植物身上。

施法之時就連我,也沒能在第一時間察覺出異樣,這一點你做很不錯!”

趙雲庭臉上露出一份自謙的笑容,說道:“大哥你別誇我了,我很清楚這生機之道掌握起來沒那麼簡單。

大半年時間過去了,我現在也只能把帶有生機之道的靈力,與最弱小普通的植物達成初步融合。

如果是換成一株靈植,我就沒辦法像剛才那樣施法控制了。

哪怕是最普通的一級靈植,其內部的靈力運轉,對於剛領悟大道之力的我來說都很複雜。

我雖然可以用生機之道,強行奪取靈植的控制權,但是要想像剛才那樣,毫無靈力波動的控制靈植作戰卻很難。”

趙雲庭將《女駙馬》收進儲物戒指裡,估計有生之年他都不會再開啟這本書了。

畢竟他以後一看到這本書,他的腦子裡不由自主的就會冒出,趙軒瑞念那些令人腳趾頭扣地、羞恥度爆表臺詞的樣子。

這誰還能把書看進去啊,趙軒瑞這一招直接把趙雲庭看話本的書癮都戒掉了。

可憐趙雲庭這個偶爾才看點,不正經小話本的‘讀書人’,因為趙軒瑞的這一手神操作,直接留下了嚴重的心理閱讀障礙,往後好些年他都沒有再看話本的興致了。

趙軒瑞帶著他那195的傲人身高,還有那壓迫感十足的雙開門冰箱身材,兩步就走到了趙雲庭的面前。

“雲庭,外面傳的那些沸沸揚揚的流言蜚語,你原本是打算如何處理?”

外表俊逸容貌看起來只有18歲的趙雲庭,聽到趙軒瑞帶著關心的詢問。

他那雙始終明亮如星辰的墨色雙眸,也展露了一份30多歲成年男子才有的深沉。

趙雲庭淡定的說道:“說閒話的嘴畢竟是長在別人的身上,那裡是我一個學院弟子能管的了的。

畢竟真正能管這件事情的人,我不知道他還想在背後觀望些什麼。

或許他也沒想到,平日裡我這個不肯吃半點虧的人,在面對這樣的言語汙衊時,竟然選擇了無動於衷吧。”

趙軒瑞聽出來趙雲庭的話外之音,皺著眉頭說道:“雖然我才剛回來,還沒去拜見過師傅。

但僅憑一個對你痴心妄想的痴女,對方便能編織各種謠言,並且傳的滿城風雨、人盡皆知。

我想這件事情的背後並不簡單,雲庭你沒有衝動行事是正確的。”

趙雲庭嘆氣道:“大哥說的有道理,只不過我只打算留給院長一個月時間。

一個月後無論他的目的是否達成,我都要親自下場解決這件事情。

我的聲譽不僅僅代表了我自已,還關乎到了整個趙氏商鋪的生意狀況,畢竟我每年還要還學院一筆巨大數額的靈石。

這大半個月以來,我躺平任由他們破壞我多年的聲譽,是在還欠院長的救命之恩。

但一個月是我的底線,一旦超過這個期限,趙氏商鋪生意每日愈下的那份靈石損失,就連我也沒辦法挽回。”

趙雲庭這話裡的意思很明確,反正趙軒瑞回來肯定要去見院長的。

乾脆借他的口把自已的底線告知院長,側面提醒他要在一月內收網。

否則趙雲庭將不再忍耐,他被迫反擊造成的一切後果,將由院長自行承擔。

一身飄渺白衣緩緩轉身,衣訣飄飄的坐回茶亭的石凳上煮茶,一套賞心悅目的功夫茶下來。

他見到趙軒瑞的後,心裡升起的那份依賴情緒,再一次變得古井無波了起來。

趙軒瑞的心裡卻有些不舒服,因為這次師父又讓雲庭一個人受了委屈。

不管這其中有什麼內情,雲庭是否欠院長一條命,師父都不該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雲庭。

趙雲庭恰好時間,給趙軒瑞遞過去一杯泡好的上好靈茶。

“大哥無需多想,左右不過是一件小事,我已經想好了幾套解決方案。

你這一路回來辛苦了,先坐下喝杯茶解解渴吧。”

趙軒瑞看到趙雲庭這雲淡風輕的模樣,心裡突然升起一股子無力感。

趙軒瑞坐到趙雲庭旁邊的位置上,端起趙雲庭手中的茶杯一飲而盡。

“雲庭你這些年成長的速度太快了,現如今只要你想隱瞞什麼情緒,就連我也猜不到你在想些什麼了。”

趙雲庭微微一笑道:“大哥你多慮了,我這些年不是一直都過的挺好的嗎?

更何況我都已經是32歲的人了,又不是當初那個三歲大,喜歡哭鼻子的小孩兒。

我也有屬於自已的秘密,不想再事事都被大哥看穿了。”

趙軒瑞想起他在雲庭三歲時,離開家雲庭哭的那個樣子,眼中閃過一絲回憶,語氣裡滿是遺憾的說道:“是呀,一晃眼你都從那個三頭身的小胖墩,長出如今這般姿容俊逸的男兒了。”

趙雲庭輕笑道:“大哥你現在都還記得,我小時候長的那般壯實嗎?”

趙軒瑞眼中劃過一絲笑意,打趣道:“是呀,雲庭一歲的時候就長的肉乎乎的,我記得當時都差點抱不動你。”

趙雲庭當然記得自已一歲時途走20裡的戰績了,但是他還是要臉的。

只見他搖頭晃腦的嘴硬道:“大哥你說的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莫不是大哥你也到凡人抱子逗孫的年紀,沒兒子就想編些謊話來哄著我玩兒是吧。”

趙雲庭是有前世記憶的人,怎麼可能不記得一歲時發生的事情呢。

趙軒瑞很清楚這只是趙雲庭害羞了而已,他拎起茶壺給自已添了一杯新茶,笑道:“嗯,你說的對,可能是我把雲庭你和別人家的孩子記錯了吧。”

趙雲庭和趙軒瑞總是很默契的,他也眯眼一笑道:“哦~原來是這樣,雖然不知道大哥說的是誰家孩子,反正肯定不是我。”

趙軒瑞跟趙雲庭許久未見,嘮嘮家常、又把話題拉回了修行上,兄弟二人聊了一下午,喝了一肚子的茶水。

在趙雲庭的有意無意的勸解下,趙軒瑞因為院長對趙雲庭困境視而不見,心中對趙雲庭的愧疚感總算是消散幾分了。

一直到了第二天,趙軒瑞才去找了院長。

院長手裡掌握著代表洞天之主的令牌,在趙軒瑞頭一天透過傳送陣進入九夏學院時,就知道他的大忙人徒弟回來了。

只不過他沒想到,趙軒瑞這次竟然如此沉得住氣,一直拖到了第二天才來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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